待奴才们都退下去了,肖德妃语重心长地对叶昭仪说道:“妹妹,莫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记恨姐姐?”
叶昭仪低头摇了摇,怯怯地说道:“不敢。”
肖德妃叹了声气,抹了两滴眼泪在脸颊上挂着,抽泣着说道:“姐姐的心里不好过呀!上次打在妹妹身上,姐姐心中也苦呀!你不知道,表明上看着本宫风光无限,其实姐姐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皇上了。那天原本是皇上要到姐姐宫里来的。姐姐没想到皇上半路上竟然去了妹妹那里。姐姐心知是比不过你的亲姐姐宜顺容了,可是难不曾连她妹妹也要骑到本宫头上来吗?想到此处,本宫当时就气迷糊了心,只顾拿妹妹气。幸亏妹妹没被打出个好歹来,要不姐姐干脆就不活了!”说着说着肖德妃真的泪流满面了。她用随身带着的香帕拭了拭面容,又歇了口气,方接着又说道:“姐姐告诉你一句真心话,我们女人在这皇宫中,除了相信自己,除了抓到皇上的宠幸,其它的都不可信,也不能信!”
叶昭仪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已开始深有同感起来,她不禁也叹了口气。
肖德妃趁热打铁又说道:“妹妹,姐姐早就有心实实在在向皇上引荐妹妹了。你想想,姐姐宫中除了韩才人就是妹妹你了。韩才人本宫已经引荐过了,现在皇上对她虽说不可能达到宜顺容的风光,但一两个月也会去她那儿歇上一晚。这个宫里的事,妹妹想必不用本宫说也会知道一些的。只要妹妹愿意,姐姐高兴向皇上引荐。钟沁宫里的姐妹们如果能让皇上日日眷顾,天天流连,那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是多大的荣耀呀!”肖德妃说得眉飞色舞,而叶昭仪也听得开始心动了。是呀,自己上次用冒名顶替的法子惹得皇上和肖德妃生气,若是不靠着德妃,自己以后在这皇宫里真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了。至于那个姐姐宜顺容,自从上次那回事后,她虽然还是照旧遣人来经常送些皇上的赏赐,但本人却已经好久没来了。就像德妃说的,自己与她非亲非故,还是相信自己才是正理!
叶昭仪不好意思地脸红了红,小声对肖德妃说道:“妹妹愿意。”
肖德妃一听,乐了。呵呵,就你那样,还想再把皇上的时间分走呀,门都没有!等本宫收拾了你那个假模似道的姐姐,再来捏碎了你这个小娼妇!哼!“唉呀!妹妹别不好意思呀!想想妹妹早就是皇上的女人了,现在只需本宫多向皇上美言几句而已。妹妹就等着听好吧!”
“多谢德妃姐姐提携,妹妹一定对姐姐的再造之恩,宁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叶昭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在地上使劲地叩起头来。
肖德妃一见,装作着急地大声喊道:“别!别!平儿呀!快进来扶昭仪娘娘起身!”
平儿一听,忙跑进来,一边搀起叶昭仪,一边望了一眼肖德妃。而那肖德妃眼见戏也演得差不多了,揉了一下额头,对叶昭仪说道:“妹妹,姐姐有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这段时间皇上虽然不去你姐姐那儿了,但好像也没召其它姐妹侍寝。而你那个姐姐,心性孤傲,平时谁也没法知道她何时又会把皇上缠上了……要是我们有人能提前知道皇上的行踪,还有宜顺容的打算,那安排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
平儿看叶昭仪还没醒过味来,只能点道:“娘娘与顺容娘娘是姐妹,想来顺容娘娘自会对您不避什么嫌的。娘娘已经好久没去您姐姐那儿走动走动了吧?”
叶昭仪听完平儿的话后,似乎明白了,她看着肖德妃的脸试探性地说道:“娘娘的意思……我应该多去宜姐姐那儿走动走动?”
肖德又揉了一下额头,对平儿说道:“今天起来得太早了,头有些晕了。本宫走了,您别跪安了,注意自己的身体哦!”边说边扶着平儿往殿外走去,等叶昭仪自己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