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让娜你太让我失望了!十年的修行一下子就……我原本很看好你认为你将会成为最合适的继任者可是现在……你难道没有解释吗?”
解释?怎么解释?
照片**果的放在那里一切的解释似乎都变得苍白如纸。
让娜低下头咬着嘴唇眼中雷光闪动。
院长失望的叹了口气坐了回去。她闭上眼睛片刻后开口道:“让娜这件事非常严重。你还穿着圣母院的衣服……对了那个人是谁?”
愤怒是愤怒失望是失望但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八卦情节让院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居然胆子这么大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如果那个人是我……罪过罪过!
心灵露出了一丝小小的缝隙不过凭借多年苦修立刻弥合了。
见让娜不回答院长心里略有些失望“让娜这件事如果被教会知道会很麻烦。虽然现在不是中世纪没有裁判厅的那些惩罚可是……而且我们必须要挽回声誉。让娜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一直都是。可现在的情况……唉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被开除了!”
没有太多的难过没有想像中的悲伤。
让娜做了一个深呼吸微微屈膝向院长行礼:“院长真的是对不起。”
“其实供奉圣母并不是一定要在这里任何地方只要你的心里有主的存在圣母将会和你同在。让娜这里有一本希伯来语的圣经据说是圣母流传下来。我知道你对希伯来语非常精通希望你离开这里后也不要背弃你的信仰……好了趁着事情还没有传开你走吧。”
让娜说:“感谢您十年的关照院长我走了您保重!”
“你也保重!”
几个小时之后让娜坐在了前往里戈市的列车上。
她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但是胸前仍佩带着那一枚银色的十字架。
手里捧着一本古老的书籍让娜心不在焉的看了两页之后站起来从行李架上拿出一个柳编的提箱打开来准备把书放进箱子里面。可是箱子打开了她却突然惊叫了一声:怎么会这样它怎么在这里?
……
与此同时位于塞纳河下游的某处灌木丛中于连申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凭借祖传秘术从吸血鬼手中逃出之后于连已经耗尽了骨子里的最后一点元气。他从桥上跳下去跳进了湍急的河流在河水中失去知觉。
幸好在昏迷之前于连闭塞了呼吸。
他使用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办法不但闭塞呼吸同时把触觉、听觉、嗅觉、味觉、视觉完全封闭整个人都和外界断绝了联系在河水中随波逐流。老爹曾经说过这种方法非常危险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因为一旦把持不住很容易让心神迷失从此都醒不过来。
幸好于连没有迷失清醒了。
身上的伤口神奇的愈合只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疤痕。同时他感到精神非常旺盛骨子里似乎有一种蓬勃的生命气息跳动感觉非常舒服。
只是身体很虚弱虚弱的连翻个身都很难。
于连在灌木丛中调整呼吸片刻后觉得四肢好像有了一些力气。
很疲乏懒洋洋的。
他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的躺着看着天空中浮游的云朵突然间笑了。
“我居然没有死嘿嘿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剧烈的咳嗽让于连知道他是没有死但是身体却虚弱到了极点。胸口肋骨虽然已经接合起来可是伤势却不是一下子可以痊愈。至少在三天里他不可能像前两日那样的逃亡不可能和别人进行搏斗。
肚子咕咕直叫于连不得不考虑饥饿的问题。
那帮家伙似乎具有一种奇特的追踪能力可以非常迅的找到他。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放弃了追踪否则总躺在这里还是一件危险的事。
必须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同时要尽快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于连清楚凭借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和吸血鬼、狼人对抗。更何况他的符咒都用完了装着符纸和朱砂的包裹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在什么地方去了。否则的话他至少可以制作一些简单的符咒保命。
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且最好能找几个帮手。
可惜老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果他在这里区区吸血鬼怎么是他的对手?
于连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了一下无良的老爹看天色就要黑了挣扎着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荆棘划破了他的皮肤给于连带来疼痛的感觉。
可正是这感觉让他猛地灵光一闪眼前顿时一亮。
老安德烈是巴士底狱广场警察局的老人了。从十六岁开始他就在这个警察局工作。从低级的警员一直到现在的探长位子足足花费了老安德烈三十一年的时间。当初的懵懂少年如今已经变得是两鬓斑白。
安德烈非常清楚他已经没有机会更进一步。
这并不是因为他无能。试想一下能牢牢把持住探长这个位子十年的人就算再没本事也还是会有着令人敬佩的手段。他上面没人十年探长生涯安德烈是破案无数结果每个案件最终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时间长了安德烈也看的淡了。还有三年他就可以申请退休养老如今的巴士底狱探长已经是掰着指头数日子的老人。平平安安的过三年到时候能拿几万法郎的退休金。儿女都已经长大是该享受一下了。
可是老天偏偏不让他清闲国际大盗罗宾-威廉姆斯突然死在巴士底狱广场引起了多方面的关注。先有巴黎市警察局长先生打电话询问后来又来了一个意大利人据说是意大利警察部的高级官员负责追回被罗宾从罗马博物馆盗走的文物结果闹得警察局是鸡犬不宁。
已经过去三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安德烈焦头烂额的回到办公室一甩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该死的意大利人总是不停的催促破案。
罗宾-威廉姆斯那种国际大盗不是一般警察能对付的。而杀死罗宾的凶手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就算没有罗宾那样狡猾恐怕也同样难以对付。意大利人催巴黎市警察局长警察局长催巴士底狱警察局长。巴士底狱警察局长有催他刚才把他拉到办公室里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该怎么办?意大利人也不说清楚罗宾究竟偷走了什么东西让本就扑朔迷离的案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也许只有上帝才知道该怎么破案。
笃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一个便衣警察推开门探进脑袋对安德烈说:“头外面有个黄皮猴子来报案说是知道是谁杀死了罗宾-威廉姆斯。”
“滚出去!”安德烈正心烦呢听到罗宾-威廉姆斯这个名字肚子里就有一股火气。他抓起桌上的杂志就要扔出去手突然又停下来“回来……你刚才说什么?有人知道杀死罗宾-威廉姆斯的凶手?在哪里?”
“就在外面!”
“带他过来……不还是我过去吧。”
安德烈心中升起一片希望兴冲冲的来到大厅就看见一个脏兮兮的青年正坐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啃着一个熏肉面包就好像一个饿死鬼似的。
青年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黑色的头微微有些自来卷似乎是个混血。安德烈走到青年面前坐下摆手让其他人走开上下打量着。
这家伙别是来骗吃骗喝吧。
“请给我一杯咖啡。”
口音很道地是正宗的法兰西腔不过应该不是巴黎人说话有点粗鲁。穿着一件毛衣虽然脏了一些不过能看出来那应该是手工做的。喝咖啡的姿势很正确似乎对法国口味的咖啡很适应不是个偷渡客。
“你知道杀死罗宾的凶手?”
安德烈耐心的等青年喝完咖啡之后开口询问带着一种不太信任的语气。
青年说:“是的我知道是谁杀了罗宾-威廉姆斯!”
语气很真诚让人不由得不去相信。安德烈似乎如释重负强按耐心中的喜悦之情平静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哪里人?”
“我叫于连于连-西门。来自维勒小镇今年二十二岁第一次来巴黎。”
“于连-西门……那么西门先生您是怎么知道谁是杀死罗宾的凶手呢?”
“是这样子……”于连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到巴黎的第一天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们提着一个相同的提箱也许是他走的匆忙所以就拿错了箱子。我回去一看现箱子里有大概两万美金钞票还有几件衣服和一把手枪对了还有一摞护照我当时可吓坏了。警察先生我必须承认我当时起了坏心打算把那些钱私吞了。可是第二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罗宾威廉姆斯的死讯正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