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刘,我退休了,你也不用叫什么警察,看在我年岁比你大的份上你就管我叫师傅就可以了。”刘文渊说道。
“刘师傅,您得到什么线索说我失踪的孩子和我家的老人有关?”那个男人问道。
“这个么是警察的内部资料,你么是不方便知晓的,我现在来就是想核实一下我们所掌握的情况,只有在确定了情况属实后我们才能进一步的来侦破案件。”刘文渊说得有板有眼,连萧毅等人都觉得这刘文渊或许真的干过警察的工作。
“刘师傅,您确定通过我父亲就能找到我那失踪的孩子么?”那个男子见刘文渊不肯透漏情况不免有些怀疑。
“这就需要我们近一步的核实,如果无法核实那我们下一步的工作也就没有办法展开,这个么还需要你的配合。”刘文渊说道。
这个男子显得很是犹豫,举棋不定的模样,刘文渊见如此情况又说道:“你在考虑考虑,这样我们在核实一下其他的情况,你把你儿子失踪的事情经过能否在和我们复述一遍。”刘文渊见一时间那个男子难以做出决定感觉这个事情不对,从刚才那个女子的话来看这个事情好似真的和他们失踪的孩子有关,刘文渊决定从这方面入手。
那个男子看了看刘文渊,“不是都和派出所的人说了么,怎么还问呢?”
个记录我看过了,但不够详细,因此我亲自来取证,你在把事经过说一下,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我会在仔细的问你的,请你配合好么。”刘文渊反应到是极快。萧毅等人实在是没有想到刘文渊是个如此的说谎高手。
那个男子想了一下,说道:“好吧,事情是三天前,我五岁的儿子,小名豆豆,下午和他妈妈在家,大约是在三点多,豆豆他要出去玩,我妻子本来不同意,但这个孩子犟的很,没有办法就让他出去了,结果到了五点多的时候也没有回来,我妻子有些着急,就出去找,但整个小区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后来我妻子给我打电话,我一开始以为是孩子贪玩,也没有放在心上,但到了七点多孩子还是没有回家,我妻子给周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他们都没有见过豆豆,我知道了我也急得要命,这个孩子可是我们的心头肉啊,我当时就报了警,但警察说在失踪二十四小时后才能立案。结果到了第二天豆豆也没有回来。警察也开始查找,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动静。警察估计很有可能是绑票。我想也有可能,我做生意赚了些钱,我知道很有些人眼红,但问题是,绑匪到现在也没有打电话过来,三天了,我都快疯了。”这个男子说道后来整个人都有些哽咽话不成声。
萧毅等人听得都有些心酸,本想说些安慰的话语,但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露了馅可就糟了,因此都忍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是被绑架的?”刘文渊问道。
“这也是我们估计的,要不这个孩子怎么失踪了,附近所有的地方我们都找了,这个孩子平日里是很乖的,从来不跑远,现在一定是被绑架了。”那个男子哽咽的说道。
“可是,根据我们掌握的一些线索这个事情很可能和你的父亲有关,为何你始终没有提到你的父亲?”刘文渊怀疑的问道。
“这个,这个能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他身体不好,早就卧病在床多年了,这个事情和我父亲绝对没有关系的。”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不安。刘文渊眼见之下感觉这个人没有说实话。
“可是从刚才你爱人那里这个事情恐怕你父亲还是有关系的。”刘文渊继续追问道。
已经被孩子的事情急疯了,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刚才恐怕也是胡言乱语。”这个男子的话让刘文渊的疑惑越来越大。
“这样吧,我们能否见见你父亲本人,有些事情我在问问他或许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刘文渊觉得这个男人极力的回避着他的父亲一定有所问题。
“这个不用了吧,我父亲和这个事情毫无关系,在说他生病卧床多年,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你们就是见到了也问不出什么的。”那个男人显然很是不想让刘文渊见他的父亲。
刘文渊看着这个男人,那男人被刘文渊看得有些不自在,们想喝点什么么?茶还是饮料?”这个男人想摆月兑这种尴尬连忙的问道。
萧毅等人摇了摇头。那个男子勉强的笑了笑回头看看刘文渊。
“从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这个案子恐怕不象你所说的和你的父亲毫无关系,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既然你也想早日的找到你的儿子,那么就请让我们见见你的父亲,如果真确定和他没有关系,那我们自不会在打扰。”刘文渊说道。
那个男子想了想,说道:“我看不用了,我父亲我敢保证和我儿子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就不要在打扰他老人家休息了。我儿子只定是被绑票了,还是请你们从这方面考虑吧。”这个男子极力的不让刘文渊等人见他的父亲,不用说刘文渊,就连比较粗的陈风都感觉不对。
正在几个人僵持的时候,那个女子又冲了出来,大声喊道:“一定是那个老东西干的,你还护着他干什么,我们的儿子要紧还是那个老东西重要。你们和我来。”这话前面对着他的丈夫喊道,后面则是对着刘文渊等人说道。
那女子说完就冲向了厨房,那个男子站立起来想要拦阻,但那女子动作太快,等他反应过来,那个女子已经将厨房通向阳台一侧的一个不太起眼的木门打了开来,那木门里面射出昏黄的灯光,一阵刺鼻的味道从那门里蔓延开来。
萧毅等人不约而同的掩住口鼻,心中暗自嘀咕,这是什么味道如此的恶心。
那个女子冲了进去,对着里面大喊大叫:“老东西不要装死,你把我儿子弄那里去了,快说,你要不说我和你没完。”
那个男子连忙跑了过去,想要挡住那门不让刘文渊等过去,但刘文渊伸手轻轻一拉,那个男子就一个踉跄的被拉到了一旁。
刘文渊走了进去,萧毅等也拥了上去,越接近那那房间这刺鼻的气味越浓烈,那是一种臭烂等多种气味组成的一种难闻的刺鼻的气味。萧毅等人极力的忍耐着走到近前,刘素雪、郑盼盼和赵红尘都有些忍受不住想要呕吐。
萧毅站在门口向里面看去,见一间窄小的房间不过四、五平米的样子,靠近窗户的位子摆放着一张破烂的木床,一盏昏暗的台灯摆放在床头,那床上破棉烂絮的一床被褥,一个头花白的老人静静的躺在那里,这个老人萧毅一看,其面目赫然就是那路灯下的鬼魂。那鬼魂本已经是一副凄凉悲惨的模样,而面前的老人比那魂魄的模样还要凄惨。惨白的脸色,干枯的皮肤,那肌肤之下好似根本没有血肉,皮肤仅仅裹着骨头,此时那老人的额头还有一个一指宽的伤口,虽然那伤口已经干涩,但那皮肤外翻看着还是很是吓人。
刘素雪等人看到老人这般模样一时间吓得都回转头去不敢在看。么比那鬼还要吓人。”赵红尘嘟囔了一句,好在那个男人正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没有注意赵红尘的话语。
那个女子此时还在捶打这个老人干枯的身躯,在那里不住的喝骂。刘文渊看到这般景象一伸手抓住那女子的手臂,“他已经是将死之人,莫非你要让他就此死了么?”说完将那女子一推,送至他丈夫那里。
刘文渊转身看着那个男子和女子,问道:“这个就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