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我来看看。”刘文渊怎么也没有想到邢晨竟会伤重如此。自己自从进屋见到邢晨,虽然邢晨脸色有些憔悴但没有想到会受这么重的伤。
“不用,刘师傅,我之所以将您请过来,是有事情想交给您来办理。”邢晨举手阻止了刘文渊要给他诊脉的举动。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刘文渊见邢晨既然有事情要交给他办想来是极其重要也极其机密之事了。
“刘师傅,在我安排下明天晚上八点整是我们将那玉佩交给博物馆的交接仪式。并且我已经安排对方连夜程飞机离开。所以对方要是想抢夺那玉佩他们的机会就从现在到明天晚间。那玉佩现在存在支队这里,我想他们不可能来这里动手。那个交接仪式我们故意造了很大的声势,请了很多的记,因此仪式安排在本市三星酒店天鸿大酒店。虽然他们明知那是陷阱,但也就那里他们还有机会,所以,我想他们会在天鸿酒店动手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八十。那里的布置我已经安排差不多了,本来那里是由我亲自去的,现在我身体有伤无法行动,而这面能够能与对方抗衡的就剩下您了,因此我想请您代替我去。具体的警力安排您不用操心,您只要盯住了那玉佩就行,我想对方的目标就是那玉佩,只要那玉佩安全那王牌就在我们手中。”邢晨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本来计划安排我也是要去的,只是缺了你在现场他们能行吗?”刘文渊通过和邢晨相处的这些时日深知邢晨对于这些警员具有绝对的核心力。
“放心,他们都很有经验了。本来我应该去的,但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就是去了也是帮不了什么忙的。”邢晨说道这里声音有些低沉。
“放心,有我呢。只要有我在,这帮家伙就绝对不会得逞的。”刘文渊站立起来伸手拍了拍邢晨的肩膀安慰说道。
“刘师傅,还有一个事情,明天晚间天鸿酒店那里会安排不少的警力过去,这里的警力我怕就不是那吗充足了,萧毅他们几个我看要不也都安排到天鸿酒店,您看如何?”邢晨说道。
看怎么合适就如何的安排好了。我们会全力配合的,这个你不用担心。其实萧毅他们去也好,他们几个在我的身边我反倒很是放心。”刘文渊对于邢晨的提议倒是没有反对。
“那这个事情还是需要您费心了。从现在情势来看,对方恐怕要进行最后的疯狂了。那些来本市的日本人我都已经派人将其监视起来了。我们就和他们做最后的拼搏吧。”邢晨通过今日事件感觉双方的博弈已经来到了最后的尽头。
“好的很,这也正是我一直所期盼的。只是这帮家伙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凡事你们都要当心了。”刘文渊一想到保护萧毅等人的警员竟然也被这帮家伙杀害心中难免一痛,面临最后的交战那帮家伙恐怕已经无所顾忌了。
“对了,那个白天找你的那个日本律师你们找到了他的线索了吗?他从哪里来的?住在哪里?背后有什么势力?”刘文渊眼见形式变得如此恶化,心中反倒起了一种冲动,他不想这些警员在去冒险,想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这个事情,毕竟对方是冲他来的。
“那个日本律师也绝非简单的角色,他目前已经离开了本市,我的人正在跟踪,具体的还没有见到他和谁接过头。关于这个日本人我想先不动他,在放放线,说不定会有一个大的收获的。”邢晨多年办案经验告诉他,这样的人其实是个小角色,即使抓了也不会从对方身上得到太多的有用线索,莫不如就放一放说不定顺藤模瓜到能找到一个大线索。
“上回你说来本市的还有一个七人的日本商社,他们行动也颇为古怪,不是来洽谈贸易反倒四处走动打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关于他们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他们是否和这个事情也有关联?”刘文渊回忆其上次两个人探讨案情时候的一些细节问道。
“关于那伙人,我也怀疑他们和本案有关,但没有收集到相关证据。具调查他们四处打听本市周围有没有现什么古墓或是和古墓有关的事物,例如从古墓之中偷盗出来的古董,还有就是他们对于一些灵异事件也很在意,他们曾通过省市领导的关系来调阅碟仙的案卷还有一些和灵异有关的事情。我怀疑他们是否就是您所言侍养侍鬼的那帮人。”邢晨由于一直对这帮日本人抓不住证据,所得资料也都颇为稀奇古怪因此一直没有和刘文渊细谈,现如今刘文渊问起这才说出。
们关心的是这些事情?那看来这帮日本人动机也绝对有问题。我看我们还是对他们也要小心些,虽然通过这些资料我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就是那些侍养侍鬼的东瀛术士,但从他们找寻的这些东西来看到是很有可能。要不我就去会会这帮人。”刘文渊听了邢晨方才提供的资料,整个人顿时警觉了起来,古墓、灵异,这些人对这个如此的感兴趣,这本身就不是正常之事,从这些资料刘文渊虽然无法判断出这帮日本人到底和这个案件有没有关联,但凭刘文渊的经验来说,即使没有关联这帮日本人的目的也绝非简单。看来这场戏是越来越热闹了。
“刘师傅,您也怀疑这帮日本人?”邢晨见刘文渊在那里凝神思考等了片刻见刘文渊还是没有说话便问道。
个还无法确定,现在是敌暗我明,这几日对方都没有出手,他们的身份行踪可以说除了那被你们抓起来的日本人外其他的都还无法确定,但我想对方既然对古墓、灵异很是感兴趣,那吗他们恐怕与此事还是有联系的。我看我还是去调查一下。”刘文渊心中有了自己的计划。
“刘师傅,对方已经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他们一举一动都逃月兑不了我们的眼睛,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知道的,您还是不要自己去冒这个险了。”邢晨见刘文渊语气坚决,怕刘文渊自己孤身犯险在出了事情忙劝阻道。
“如果对方确实是侍养侍鬼的术士的话,我想你们的监视是不会得到有效的证据的。这方面还是由我去探查一下为好,毕竟我懂得法术,利用法术我可以探知对方是否就是东瀛术士。再说了什么大风大浪我没有见过,就凭他们现在这几个,我还不放在眼里。”刘文渊明白邢晨的担心因此用一种夸大轻松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