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去见了十九?”
淡淡的声音自垂着帘子的卧榻上传出。
白衣飘飘东窗未白走进大殿却不到床边在桌子边轻轻坐下说:“是啊又怎么样你不高兴?”
那人不回答却问:“你知道我不高兴才去的?”
“不我知道你高兴才去的。”东窗未白回答。伸手自桌上的壶中倒了一杯酒尝了
“哦我怎么会高兴?你倒是说说看。”帐子后的人饶有兴趣地问。
“宗主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东窗未白一笑:“说破了就不好看了吧。”
那人顿了顿淡淡地又问:“小白你认为你这么懂我的心思?”
“我没有这么说”东窗未白耸耸肩挑了挑眉“你更加无须自认。”
“哈哈……”那人笑了两声声音低沉缓慢床帐子无风而动一双着雪白罗袜的脚落地。
东窗未白背对着那边悄悄地皱了皱眉。
那人脚步轻缓来到东窗未白跟前。
忽然俯身在他肩头轻轻嗅过。
东窗未白不动声色手一抬将杯中的酒喝光。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按住将杯子轻轻地放在桌上。
东窗未白目光一转看着桌上的空酒杯慢慢说:“宗主今日这么好兴致?”
“怎么?”身后的人轻声问……
东窗未白身不由己眼睛却只是望着重幔叠帐的殿门口说:“风雪正狂十五快要回来了。”
“是吗?”声音带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兴奋。
“宗主不高兴吗?”东方微白冷冷一笑自然已经听出。
“高……兴很高兴。”他回答。
“宗主……”一声未了。东窗未白变了脸色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
“你今天真多话。”傲世天宗在他身后低低地说“为什么?嗯?”
东窗未白白着一张脸:“宗主……向来明察秋毫自然知道是为什么。”
傲世天宗轻声而笑:“你身上有十九的味道哦。”
“这种味道让宗主高兴了吗?”他苦笑。
“真是善解人意地小白。”
手随着东窗未白的手背缓缓地向上撩过去一直滑到他的肩头顺着脖子又慢慢地摩挲过去。东窗未白抿着唇那手指模到他的下巴处。忽然将他的下巴抬起逼他向上看去。
东窗未白望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那双眉斜挑温润如玉的一张脸带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仿佛一个饱读诗书不沾凡尘地儒生一样。只是那双眼竟是浅紫色的之中射出地光芒仿佛带着邪狞气息却是能让人心悸至死。://
眼神交汇暗流涌动在傲世天宗的注视之下东窗未白慢慢地闭起双眼。
透过云雾风雪缭绕的阻隔有人打马急奔。向着天渺峰的方向。
那匹马经不住长途跋涉已经渐渐有月兑力的倾向楚歌行只好弃马用出轻身功夫在雪地之中狂奔。
天地茫茫这样的天气。很少有人外出仿佛天地宇宙之间只有他一个人一般。
楚歌行呼一口气自雪地之中直跃出去风雪太大他奔地又太快不多一会。身上已经被雪打满。宛如一个能动的雪人楚歌行抖一抖身子将雪抖落。忽然停住了脚步。
就在他跟前一座傲峰傲然挺立。
就好像一个倨傲的巨人矗立这天地之间。
楚歌行眯起眼睛仰头看着。
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冷到极至也艳到极至的笑。
蓦地纵身一跃人已经到了半空瞅准了岩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块楚歌行一脚踏上借着这股力气又向上弹出去整个人仿佛生了翼翅的神人似傲然直上九霄。唐乐颜一骨碌翻身坐起来。
她做了个梦。
梦中楚歌行正在受刑。
沾水的皮鞭打在他地身上衣衫飘飞伴随着鲜血点点她站在一边看。
鲜血溅在她的脸上有灼热的刺痛的感觉。
可是她竟然没有出手去救他只是站着看呆呆的看。
楚歌行恨恨地盯着她说:“你害死我你害死我!”眼中透出无比地憎恶神色。
她觉得害怕想上前双脚却好像粘在了地面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只好害怕的哭:“不是的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动。”
楚歌行的脸就变得很狰狞说:“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唐乐颜大惊便醒了过来。
她挥手擦了擦额头这么冷的地方她竟出了一头冷汗。
静了一会她慢慢地挪步下榻掀开帘子出了内里走到宫殿门口。
门外风雪呼啸。
天渺峰的环境很是古怪。
虽然只是一座傲峰但是峰顶地天气却是迥异。
有地地方终年都下着雪有的地方却一派晴空虽然同样都是绝冷。
昔年跟楚歌行在这里地时候曾经在天湖上溜过冰因为掌握不到诀窍还跌得鼻青脸肿却博得他一笑。
还曾经在西边的天湖当中钓过鱼虽然说她不会烤每每烤的糊了或者是半生熟那些鱼也白白的牺牲了若是早知道轮到这个地步肯定会死不瞑目难得是楚歌行还算捧场无论是变成焦炭的鱼还是流着血丝的他都会吃两口。
那人真是好养。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了往事。
自从知道他是男人之后就远远地躲开。
唇边不知不觉浮起的一丝微笑慢慢地隐退。
唐乐颜扶着门扇默然低头。
为什么在这里会特别的多想他一些。
难道是因为他们在这里认识的么?
所以特别会多想他。
又或者是因为心底在替他担心所以……
她漫无目的地想着有些无精打采。
正想要反身回去耳旁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清冷啸声。
唐乐颜蓦地停住脚步猛然转身双眼瞪得大大的望着啸声传来之处。
透过纷乱的雪花她依稀看到有一袭熟悉的人影以不可思议的极快度穿过百丈雪原向着她所在的方向急而来。
某迟钝之人终于来鸟
第四更粉红票上三百的加更。也是一种历史性的纪念三百了呢呼呼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八!还有九票加更哦
另外不得不说科科的嗅觉灰常的……(哔)……
评论区一片粉红某飞熊老怀欣慰滴看着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