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时候,梁凯都会如同上了条的闹钟一般,在六点半准时醒来,不过,今天的梁凯却是提前了半个小时起床,在早上六点就已经起床,十分钟的洗刷时间,甚至连早餐都没有吃,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背上书包,推起他那辆捷安特飞一般的驰出了家门。
从梁凯的家里到天龙寺,骑自行车如果度快点的话,也就是十来分钟的功夫,早晨的马路上人流量稀少,也不用担心骑车安全的问题,而通往南湖天龙寺的车辆更是稀少。
昨天在天龙寺之中,当梁凯下定决心选择治疗方法之后,流云道长就告诉了梁凯让他今天早晨七点之前来到天龙寺,据时他将传授给梁凯锻炼法门,时间将持续一个月的时间,每天早晨俱都是如此,风雨无阻,不可间断,为了救治梁凯,本来准备今天就要离开天龙寺的流云道长也被迫的再次的住了下来。
对于流云道长的这种举措,让梁凯倍加感动,同样,流云道长的这种无偿的付出,也让梁凯出自内心的佩服,可知道在这之前,俩人根本就无任何瓜葛,甚至就算流云道长不救治梁凯,梁凯也无话可说。唯有内心里坚定,如果以后真的救治成功的话,梁凯绝对会给流云道长养老送终,亲送他驾鹤飞升。
早晨的南湖畔迷雾轻漂,夹带着丝丝的凉意,让只穿了件长袖的梁凯都隐现的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不知不觉之中梁凯的肌肤之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可是,在比起救治生命这件事情上来说,些许的梁凯只能稍微的中和了一下他那心中的火热,却并不能为梁凯带来多少其他的影响。
对于梁凯本身的这件事情,梁凯并没有同其他的同学说起,当时流云道长吩咐完梁凯需要注意的事件之后,不大会的功夫于洋他们也寻到了后殿之处,然后协同于洋他们一起再次的进行了接下来的南湖游玩之举,只是因为自身情况未定的情况下,显然梁凯对于接下来的玩耍已经缺乏了兴致,南湖美景,身边众多美女,甚至那烤的焦胡带香的烤肉也已经对梁凯失去了诱惑力。
现梁凯异样的于洋曾经多次的询问及梁凯,不过,都被梁凯以在想事情为由给摆月兑了过去了,不过,显然刘佳佳的表哥也不可能为了梁凯这个无名的小子而停下了接下来的步伐,而梁凯从言涛的言行之中也看的出来,此次他能到来,并且破费请大家游玩,估计他所在的真正的目的有可能就是这位市长公子廖青山,和那两位京城胡家的兄妹二人了,而梁凯,于洋和邵峰,甚至刘佳佳他们可能也只是被利用的陪衬罢了。不过,显然廖青山也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别人的一个奉承就可以把他给拉拢了过去,而胡彦斌看似嬉笑哈哈,可是,他那副世家所有的高傲却明显的同言涛拉开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不过,等到下午游玩结束的时候,大家也算是多有收获,言涛虽然并不一定能够从廖青山这里得到多少的帮助,最起码有了个不错的开始,就算下次再次相邀,有了这次的结识,也不算唐突不是。
而到此时梁凯要在不明白此次的游玩南湖的聚会恐怕真正的起者并不是刘佳佳,而是刘佳佳的这位表哥,言涛,商城的言氏家族的少爷了。
商城市言氏是一个庞大的氏族,虽然他们在商城市都不如吴永亮所在的吴家声名显赫,甚至更不如姥爷是省政法委书记,父亲是商城地产大鳄的王清王家显赫,可是,如果说在商城的影响力最大的,却是属于言家无异。
言家老太爷是一代书法大家,在全国也是赫赫有名,其字迹可谓是千斤难求,平常言老太爷都不会给别人写字的。就算是商城市政府的官员,也都以能够求到言老太爷的字迹为荣。
而言老太爷的两个儿子在全国同样也是赫赫有名,大儿子言维信是清华大学的著名的大学教授,全国著名的经济学家,而二儿子言维清更是有名的成功人士,至于到底是做什么的,在商城市却鲜有人知,反正每次来回都是名车保镖,排场极大,可是,言家却在商城市极为低调,从不惹是生非,但是,他们不惹别人,并不代表别人可以去招惹他,很多招惹言家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而言家的第三代人物言涛现在居然设这个局来变相的邀请廖市长的公子廖青山他们一行三人,显然,这个廖市长也一定是个背景不俗的人物,只是不知道如此人物人们会下放到他们这个几乎不可能出什么政绩,而且还正在掀起惊涛骇浪的吃人漩涡之中来呢?这让梁凯有些不解。
不过,不理解并不代表梁凯一定要询问,梁凯自认为也没有那个资格和能力去过问,而且现在梁凯同样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那还有那般的精力去打探别人的**,而且,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去打探。
而这个世界上,梁凯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就在梁凯一行十几人离开天龙寺的时候,地藏王菩萨的大殿之中,流云道长,天龙寺主持释念禅师分列就坐,其他的和尚俱都走出了门外,大殿之内就只有两人就坐。
“阿弥陀佛,老衲今天受教了,却没想到居然在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碰到持白签之人,而流云道长更是功德无量,如果不是道长,刚才那位小施主命危啊。只是,老衲依然有些疑惑,不知道长可为解惑。”两人刚一分列就坐,其他的和尚才走出大殿之门,老和尚释念禅师就率先询问了起来,胡须眉毛白的释念禅师看起来至少也有**十岁了,一脸的皱纹宛若那被雨水冲刷的黄土高原上的沟壑一般,难以平整。不过,声音听起来虽然有些沙哑,却也中气十足,而一双微眯的双眼却并没有显得老眼昏花,而是宛若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般明亮而且有神。
“呵呵,老和尚你这不是见外了不是,凭借着咱们俩一辈子的交情,还有啥不可说的,咱们本是同宗,你进释门而我进道门,释道虽然有别,可是,那是对别人来说,对于你我二人,又有何区别呢?咱们的目的不都是为了探求生命的真正意义吗?”流云道长呵呵一笑,神态依然安详,宛若那降世的老神仙一般,不过,说到最后,眼神却有些渺茫,甚至还带了几分的唏嘘一般的感慨。由流云道长的语气可以听的出来,这释念禅师和流云道长的交情并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