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正是想说的全面一点吗!要介绍一个人,必须一家三代全包括进去。再说陶仁他爸吧!听说他爸在外面办企业的,做的很大。按理说这么大的家产,陶仁现在应该去接班了。你看别的企业,儿子二十多岁就开始尝试参与经营管理了,等做上十几年,就名正言顺的成了第二代民营企业业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陶仁直到现在还赖在东宁城里,做那么一个吃公家饭的小官。”
“他是官吗?”
“公务员嘛,不管是大是小都是官。”
“哎,管他什么时候接班,这家产到最后不全是他的?只要人够聪明,什么时候接班不是一样呢?好了,芦花别东扯西扯了,说陶仁他本人吧!让我们这位奚大美女全面系统的了解一下,包括他的为人,品德,要全方面的。”
卢新新说的奚渝有些难为情,“刷”的一下脸就全红了。看着红扑扑的奚渝映衬着食堂里明亮的灯光,卢新新“嘎嘎嘎”的大笑了起来,芦花随之也来了劲。
“好!言归正传,说陶仁了。”
她似乎是故意大声的清了一下嗓子。
“不过,陶仁确实有点难说,这人有点怪。他人缘挺好的,三教九流的都认识,这就是他名气大的原因。而且,他似乎比别人拥有更充足的精力,什么活动都会参加的。男人嘛,喝酒、唱歌、搓麻将,他自然一样恶习都不少。除此之外,听说他是东宁城里参加各类协会、组织最多的人。”
“哦?他什么都会吗?那可是全能的人呀!”
“是呀!这就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你说一个男人,就算精力再好,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呀。可他不一样,打蓝球少不了他,踢足球他也去,冬泳比赛也会有他的身影,这是运动方面的,或许还不足以为奇,别的地方就更怪了。北山路有家琴行,办了个吉它协会,他也参加的;杜大鹏知道吧!搞艺术的,前不久和陶仁吵了一架。”
“为什么呀!”
“生意上的事呗!在东宁,有不少人是托陶仁挑画的。”
“挑画?”
“是呀!这活,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干的,因为艺术这东西,没有几十年的阅历,达不到识别好坏的能力。但陶仁不知哪里学来的这本事,居然写了许多艺术评论,而且也成了甄别艺术品质量的行家里手。一开始,陶仁还经常去杜大鹏哪儿选,后来他就换了主顾,使得杜大鹏生意大损。其实损的不仅仅是生意,而是名声呀!陶仁都不去了,他那里名声能好吗?我也是刚听说的,东宁有家大酒店国庆就要开张了,老板委托陶仁选装饰用的书画,可能数量蛮大的,那杜大鹏就去找了陶仁,可陶仁没买他的帐。”
“东宁还有这样的人呀,哈哈!果然是个人才。嗳!奚渝,这样看来,陶仁会想到去拍些张家老房子的照片也不奇怪了。”
“什么呀!姐,你是不知道,他和张有才是好朋友呀,陶仁和张有才是同单位同科室的,他们的关系可非同一般。我看呀,一定是张有才让陶仁去的。”
“芦花,你说的张有才是不是那个晚上在酒巴喝得醉熏熏,走路都走不稳的男人呀!”
“是呀是呀!就是他,我认识他,他也许地还不知道我是他的谁呢。说起来,他也是东宁的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