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中计落进高棉国一片滥泥里想尽办法也没有月兑困他就不由彻底绝望了不想动了。钟声脑子里空空的不想一事不存一物什么公主什么中年妇女甚至他自己已不存在了。
这样过了许久钟声的灵魂又回到身体上暗想:“我想自救是无望了但是我还是一个活人还很年青总不能就这样在这片滥泥里活活地给闷死或者让这片滥泥里的同类给活活生吃了。噢不对要是这片滥泥里真的有同类它们又怎么吃我?我不能动它们就能动了吗?这也太让我姓钟的觉得自己太无能了。它们要吃我它们就必须移动它们能够移动我就能够移动如此看来我现在只是没有找到移动的方法而也。”
钟声这样一想他又希望他的滥泥同类快一些来吃他他好向它们学一学在这片滥泥里如何移动。可惜钟声在这片滥泥里的同类太客气了或者认为大家都是这样子了同病相怜它们不忍来吃钟声!钟声等了许久白听了许多热闹滥泥里也没有一个同类出现。
钟声在滥泥里闭气的时间长了开始感觉有些气闷这让钟声大惊要是再出不了这片滥泥别说等他的同类来吃他他恐怕已经给滥泥闷死了。钟声再也没有心情等他的同类立刻闭气调息也不管身外之物也不管身处什么地方。初时钟声感觉闭气调息有些困难待一元气功外布他就感觉到有一丝气息透体。钟声心里大感奇怪细心体会之下才现滥泥中有空气而自己似乎不用口鼻就可以呼吸了。钟声有些不信将心里的一切放下集中精力体会这种现象这才现他身体表面可以吸气完全是一元气功的作用。那气随一元气功的气机收放进入体内融入血液之中直达心脏、脑门感觉上就神清气爽多了。
“果然好办法!我姓钟的落进这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地还不死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神怪可以要我的命。”
钟声又自信得早了一些正当钟声大为得意之时身边滥泥就开始动起来接着就暗流汹涌向一个方向流去并且愈来愈快。
“怎么回事难道有水冲击滥泥?”
钟声想到有水冲击滥泥他就想到他可以得救了心情不由大畅也不反抗就随滥泥流去。其实钟声就是想反抗也不行这片滥泥虽然在流动可没有水冲进滥泥里对这片滥泥就没有一点影响。
稍时滥泥似乎进入一个空间给什么东西挤压一股如山的巨大压力就向钟声身体逼去。钟声感觉到这股力量心里大为惊恐几乎是出于本能就把一元气功运布体外总算抗拒着了这一股压力。接着钟声又感觉到身体离开了滥泥落进一条洞道里面去了。洞道里味道其臭无比钟声吸进了一点脑子就晕差一点让钟声背过气去。钟声刚才兴起的一点高兴彻底消失了一种更加难测的危险从他的心里升起暗自推测这是什么地方这个把自己吸进来的又是什么东西。钟声没有多想他已感觉到这个洞道好象不是自然洞道而是一种庞然大物的月复腔。
“怎么会这样天下真的有这么大的东西真的把我姓钟的一个活生生的人生吞活吃了?”
钟声就是不相信都不成耳里传来一阵“哗哗”水声还有一股十分强烈的酸臭味而这种酸臭味钟声太熟悉了正如他师父喝多了酒所吐出来的秽物气味。
“糟了!怎么办?据说这种从胃里吐出来的东西有很强的腐蚀作用我现在落进这个什么庞然大物的胃里来了还不象一个人吃下一粒米饭一定会给它的胃液化成水做它的营养。”
钟声大为恐慌无奈之下只有运足十二成一元气功护身希望一元气功还能救他一命逃过这一劫。为了保证不受这一股胃里面的水腐蚀钟声把身体卷缩成一团将一元气功布成一个园圈包裹着身体不让身体与外界任何东西接触。如此一来当洞里“哗哗”的水声铺天盖地而来时那水确实没有攻破钟声布在身体外面的一元气功只是响起一连串的“吱吱”声象是什么东西给烧着了。钟声存身在自己的一元气功布成的罡气圈里不怕给外物所侵刚才那水压来也没有事他就好奇地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什么东西眼前就是一片黑暗。钟声略微考虑还是掏出怀里那块绿玉看一看这块绿玉是不是可以在这种地方光。这块绿玉没有让钟声失望虽然绿玉的光不强只能让钟声隐约可见洞里的情况。
洞里满是水汽将光线阻挡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即使这样洞里的情况也让钟声吓得差一点收了一元气功更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一步把一元气功运布体外否则就要跟洞里别的东西一样的结果了。洞里所能见到的就是白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钟声根本就认不出这些白骨都是什么怪物的骨头总之不是人类熟悉的动物更少有人类的骨头;这些骨头泡在一种黄色的汤汁里如同冰雪遇到热水可以清楚地看见逐渐消融;更让钟声恐惧的还是洞壁上长了许多肉条中间是空的就象一根根吸管将洞里的汤汁吸进去无声无息。
“我的天!我姓钟的要是不聪明一点要是没有修习一元气功我就跟这些白骨一样化成汤汁再给这些肉管吸进去不留一点残迹了。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而且必须出去否则一个不小心我就要跟这些白骨一样了。”
钟声真是怕了不敢再等着给化成汤水以意导气向洞里移动。钟声很快离开那处有水的地方踏上一段清洁的小洞道心里又不由自问:“这又是什么地方?”当然没有人回答钟声只有洞壁给了钟声答案。
洞壁动了动接着打开一些洞口从洞里喷出一些气体碰上钟声的一元气功立刻把钟声的一元气功气球撞得无法停下来在洞壁里东冲西撞。钟声这一次真的感觉到无能为力了心里不由惊慌起来脑子里立刻筹思对策想尽快改变这种情况。钟声要想出一个对策来应付眼前的困难他就必须先搞清楚这些气体是什么。看这样子这些气体应该是一种功力却不知道是不是象自然中存在的功力一样还是与自然存在的功力不同其不同之处又在什么地方?钟声没有答案他就想试一试将一元气功略收以掌力对抗气体。这一试又让钟声大吃一惊这些气体还真的象自然存在的气体却是人苦修的功力一样的气体如此强大真让钟声不敢相信。钟声见洞壁上还在不断的放气好象没有停止的意思这要是人那真要惊天动地了!钟声有自知之明不敢惹这些气体灵机一动手上施出旋转乾坤九绝式或推或转或躲或移或吸或拒尽量不与这些气体正面硬碰。但是这些气体并不放过钟声随着洞壁里放出的气体增多这些气体就在洞道里凝结起来成为一个球体开始追着钟声撞。而且随着球体凝结的气体愈多球体就慢慢变红成为一个大火球飞撞钟声。钟声逃无可逃很快就给球体撞了一下差一点撞散了钟声体外布下的一元气功。钟声有了这一次教训再不敢大意依靠身体的灵活总算没有再给火球撞到。但是那火球愈来愈大飞撞得也愈来愈快钟声再要躲那火球就有些困难了。
“啷个办?时间长了我绝难逃过一击那时候我的一元气功就是再好也绝对抵挡不着这个火球的一击。”
钟声想到后果严重他心里就不由又急起来一边躲火球一边筹思应对的办法。最后钟声总算从火球是人所苦修得来功力一样的功力凝聚而成这一点想到一个办法:神龙吸水六绝。钟声想也没有时间多想更没有想一想这样做的后果略作准备以免给火球烧伤就运足神龙吸水六绝待躲过火球一击就毫不迟疑地从火球后面贴上去。没有想到这一招还真管用火球与钟声就象两块磁石立刻吸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那火对钟声没有作用有一元气功护身钟声没有感觉到热更没有给火烧伤。火球对钟声的依附好象得其所愿没有再乱飞乱撞不动了停在空中了。这一下钟声就感觉到火球的炽热了只是有一元气功护身这才没有给火球烧到身体身上、手上只是觉得难受体内也感到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内功灌入从里面向外面热更让钟声感觉难受。钟声觉得这样下去恐怕有些麻烦说不一定就给这个火球把他给烧化了所以他必须想出对策解决现在的问题否则后果难以预料。钟声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从那三十六根石笋上想办法却又觉得石洞里那三十六根石笋武学似乎只考虑吸收别人的功力为己用没有考虑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让人难以承受的功力没有如何拒绝的方法。
“惨了啷个办?”
钟声在那三十六根石笋中没有找到拒绝吸收功力的方法他就有些无计可施走投无路江郎才尽了。而火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功力下降有些力不从心又从洞壁里冒出气体补充火球保持或者增强它的功力。
这样相持了不知多长时间洞壁上还有气体冒出火球已经长得很大了火力已足得让钟声有些受不了了。钟声不仅感觉到体表如受火灼体内已象要燃烧起来了脑门上全是火身上汗如雨下就象要将他蒸干了。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钟声实在受不了正想放手另外再想办法火球就开始移动起来由慢而快向一个方向飞去。钟声正好附在火球后面火球的火苗向后烧热力更大没有容钟声想办法解决他身上的衣服就烧起来瞬时烧了个精光。钟声到了这时候不能不考虑是不是放手不放手的后果又会怎么样?在权衡利弊的情况下钟声觉得再坚持一下为好也许就会挺过去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虽然全身的衣服给烧没了他还是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他还是能够忍受还是能够坚持下去。
正在钟声进腿两难之时火球如电冲出洞口冲进一片光线满布的空域。钟声本来闭着眼睛这时已感觉到了光线身上感觉到一股只有在空气中才有的凉意。钟声心中一动再不怕火球的火苗烧伤眼睛急忙睁开一片蓝蓝的天空就出现在眼前。钟声心头狂喜再不多想手上用力双掌化吸为吐施出阴阳九贴中的抛字诀将自己与火球分开同时施出灵心一点希望离火球愈远愈好。
火球与钟声终于分开了没有追钟声反而一闪即失落回滥泥中去了。
钟声升到半空相信再没有什么能够把他抓下去了这才停下来府身查看。下面没有火球只是一片光亮亮、白晃晃的水泽水泽中有一点儿波纹说明刚才有东西沉下去了。
“见鬼了难道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事实上当然不是一个梦他一身的衣服没有剩下一点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身上的东西一锦袋珠宝那把小铜剑那块金子全都不见了。现在钟声身上一无所有甚至头上的头也没有剩一根真正是一丝不挂了。
“可恶我又没有银子花用了!”钟声重获新生没有什么自我解嘲的更说不上因祸得福不由自嘲一句为自己逃出升天庆贺。他的心情很不爽可说恶劣透了又没有办法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已经耽误了多少时间是不是来得及去救公主。
钟声在河里洗干净自己偷上一艘画船制住船舱里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不客气地穿上男人的衣服。衣服短了一些好在是高棉人的衣服长了短了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上衣窄小一些下面围裙短一些也不会有人看出这一身衣服是偷来的。更让钟声高兴的是这一对男女还有一个腰包放在旁边里面正好有几十两银子看两个男女不是穷人钟声就老实不客气地据为己有了。
现在钟声最不明白的是自己在水泽中困了多长时间如果时间长了公主恐怕就有事了。他自己估计他在水泽里至少困了十天半个月公主恐怕已经快到爪哇国了。钟声想到这事不及找人寻问立即直奔爪哇国看公主是不是在那里。他希望公主最好在那里要是不在他就真的就不敢再想下去了。如果再有什么事耽误了不能在公主做了王妃或王后以前救出公主一切就不用说了留给他的就是一生的痛苦。
钟声在路上没有碰上任何事仅是到了海上眼里全是波翻浪涌湛蓝的天空没有任何标志物让他有些分不清楚方向险些直接向东去了。当钟声现偏离了方向想起**胜给他说过白天用太阳确定方向又走上正道。
钟声在海里飞了半天又看见6地心里不由高兴起来目光开始搜寻豪华的建筑。他相信只要看见豪华建筑下面不是城镇也是当地人物繁华的地方说不定就是爪哇国的王宫。**胜曾经说过爪哇国有不少中土去的商人找一两个人问一问路应该是一件方便的事。钟声失望了他眼里没有豪华的建筑所见的全是绿色连绵的群山神秘的地方。即使是海边上、平地上也没有好一些的建筑有的就是一些茅屋不用问也知道决不是爪哇国的皇宫。钟声明白爪哇国不是好找的一来就找到也不可能他没有恢心继续向内6找。
这样找到天黑还是不见爪哇王宫钟声心里就有些嘀咕“是不是真的走错方向了?”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心里不由烦躁起来无奈之下降落在一座山上强制自己静下心来认真回想**胜给他讲过的话。当时虽然不是很认真听现在想来还是记得很清楚所走的方向没有错一时间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眼前一片墨黑以钟声夜能视物的本事也只能看见一点山林的影子。这天大略是下弦月月亮还没有出来也不便再找只有耐心等到天亮或是月光出来再找。
钟声早已现岛上有些不平静找了一处安全一些的地方停下来落身一棵大树上准备好好调息恢复功力。他飞行了上千里照说已该有些累了他还没有一点感觉因为有高棉吴哥城的经验他才想起要调息一下。刚才入定耳里就扑进一声轻响似有凶物接近钟声不用睁开眼睛已体会到了。但是那地方又似乎没有什么东西钟声的注意力集中响声就没有了而凶信则一点一点接近。
“怪了是啥子东西?”
钟声不想在黑暗中犯险急忙将一元气功运足护身以防不测的攻击同时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没有想到就这样轻缓的一动已招来攻击耳里只听“吱”的一声钟声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腿给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没有攻破一元气功又悄无声无息地退回去了。钟声大为惊奇真还有些不相信回想一下那一声轻响好象是蛇虫一类却又让自己无法现它。钟声心里大起戒心不敢在这个地方久呆以免真的给什么蛇虫之类机会栽在这里那就太为不值了。
钟声正想走耳朵里又扑进一阵鼓响。这鼓声听在耳里心弦为之跳动使他真的不敢相信暗想:“这个岛上真的有这么多让我不了解的东西吗?”他不服气也不行鼓声就在耳里。“这是什么鼓声我可从来没有听过?”钟声给这个问题缠绕便放下那条蛇的事决定去鼓声传来的地方看一看见识一下那面能够让他心动的鼓到底是用什么皮革制成的。
钟声升起半空使出如来飞渡定住身体辨了辨方向确定鼓声是从西北方传来的心里回想来时好象没有现有人居住的痕迹。但想到自己是从天空经过虽然飞得不高总是看得不很清楚也许自己一时粗心放过了一些本该看见的建筑他就不再坚持立即向西北方飞回去。
钟声赶到鼓声传来的地方已是在海边上了。他不用找只沿着鼓声去已看见海边沙滩上烧了两堆大火一边一群**着上身的汉子手持棍、枪等物不断地以脚跺地以棍拄地口中随着前面击鼓老人所击的鼓声不断地“嗨嗨”叫喊。两方面的情况都相同北面击鼓的老人年纪大一些;南面击鼓的老人年纪小一些。如果真要说有所不同那就是北面老人所击的鼓小声音响亮、高吭鼓声可以传出很远;南面老人所击是一面箩大的大鼓虽然双手持着大杵猛击那鼓声也浮而不凝难以及远。
钟声为鼓而来自然注意鼓去了没有注意双方在场中的拼斗直到一声惨叫传进他的耳里他才注意到场中有一个汉子倒地腿上中了一枪鲜血长流;另一个壮汉向东边树林走去。
钟声的目光跟着壮汉这才现树下坐了一地的女人全是不穿衣服的而且老少都有。这些女人大多月复大如鼓**下垂没有一点儿曲线更没有一点儿女人的妩媚即使是年青的姑娘也许只有十三四岁一付刚才成熟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儿女人的意思。钟声先前看那些汉子腰上仅用树皮一类遮羞此时又看见一地的赤身女人他也不感觉奇怪心里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些女人一点儿遮羞的东西也不穿呢?”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心里有些好奇目光就忍不着在那些女人群中巡视以他的目光评判那些女人的美丑。那些女人其实也没有一个美的一者肤色较黑失去了女人的娇艳、水灵之气;二者都是一些月复大如鼓的女人将一个女人衬托得不成样子根本就说不上美之一字;即使有一二身材高大、健壮一些的女人**又下垂如袋配上鼓涨的月复部也说不上美只能说是一个母货。
那个壮汉走近那些女人单腿跪下双手举起自己的枪说了一句什么。女人群中走出一个健壮的女人上前接过枪再府身在壮汉额头上亲了一下。壮汉站起来略微躬身将女人扛上肩向树林里走去。
“做啥子?”钟声看见这一切心里隐约觉得壮汉把女人扛进树林里必是做一件事心里想跟去看一看面上不由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跟着去了。他忍不着好奇之心决定跟去看一个结果。
两个男女确实做了钟声希望他们做的事而且就在距树林边沿不远的沙地上搞得有声有色激烈无比。钟声看见这一切初时心里还感觉有些异样看的时间长了又觉得有些恶心只是给壮汉的勇猛吸引才想看一个结果。壮汉和女人还没有搞出一个结果树林外又有一对壮汉和女人进来。两个壮汉似是相识相互招呼一声新来的一对就在旁边搞起来。新来的一对女人好象不愿意与壮汉缠斗了盏茶时间女人才被壮汉反背着手扑按在地上从后面搞那个女人其景更加热闹。第一对男女见了好象来了兴头女的自愿府跪地上让壮汉从后面上。
钟声见了这一切面上不由苦笑口中轻“呸”一声自语:“男女之事想来快活给你两个东西一搞起来真是恶心死了!这些人好象还没有开化这样做事也说不上什么但我要向他们打听消息恐怕是白费功夫。我还是在海滩上等到天亮再向南去找一找也许**胜说的爪哇国还在向南一些的地方也说不一定。”
钟声找了一处粗砂石海滩坐下来没有再遇上麻烦平安地度过一夜。有一点让钟声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对男女之事即感到恶心为什么调息时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而对象自然不是那些果女反而是久不见面的张夫人、程夫人?钟声找不到答案只有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转而考虑如何才能尽快地找到公主。
第二天钟声也不去问那些赤身野人继续向南飞行没有到中午他就看见了6地。更让钟声高兴的是6地上有豪华建筑不用说一定是爪哇国了。钟声考虑一下决定先降下地打探一下民风民俗再说找公主的事同时还可以问一问爪哇国是不是真的来了公主。想爪哇国国王是何等样人不管是纳妃还是娶王后必定让全国人民知道说不定还要来上一场举国同庆呢。
钟声在一片树林里落地检查一下自己还是一身高棉人的装扮可能要引起不便他也没有办法换一下。他打定主意等进到城里先找中土人买一身中土衣服穿上再打听公主以好让那些衣帽取人者方便与自己招呼。
钟声走出树林见路上行人的穿着打扮与中土人相差不大仅是头上裹头巾身材矮小一些反而是自己一身高棉人的衣著真可以说得上是奇装异服。钟声试着与路人说话才知道这里毕竟不是中土中土话没有人能够听懂。钟声碰了壁打消了直接进城的念头决定先去码头上看一看看是不是能够碰上一个中土人。他在空中已经看清楚了地形走在地上还是有些迷路的感觉仅是大方向不错让他找到了码头。
码头上船很多大船小船、独木舟甚至木伐都有将一个码头搞成了一个船林;多的是货船正有不少船工在往岸上搬运货物走在独木桥上一摇三晃真怕一个不稳栽进海里去了。
钟声的目光在船林中寻找中土人一时间给船上人五花八门的衣著晃花了眼哪里分得清楚谁是中土人。有些人更是奇装异服让钟声难以理解百思不透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穿衣服?比如有一艘船上的人全都用金链子穿了鼻孔金灿灿的链子吊在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好看的;有几艘船上的人身上是一身长袍头上是一大团头巾脸上又留上一脸的胡须让人看了就有一种神秘的感觉;女人的装扮要好一些白锦蒙面白纱披身虽然看不清楚庐山真面目却是身材苗条婀娜多姿半露半隐中自有一种神秘之美不过美则美也让人难以一睹庐山真面目总让人心里有一种说不明白的不足之感。
钟声正在看得入神眼前金光一闪那些蒙面女入中似有头金黄的从蒙面巾下面露出了一角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让钟声看得十分真切。
“咦这里也有胡姬?”
钟听师父说过大唐旧事据说现在中土后梁、南吴、吴越的书寓里还有胡姬只是已不是从西域而来大都是中土人与胡人所生的混血女子。钟声注意上那一艘船顿时现那一艘船不是货船而是专门装载女人的船。此时船上不断走出蒙面女人从她们的身材看就可以猜出是一些少见的美女也许还都是胡姬。那一艘船上走出不下三四十个美女直接上了岸上几辆车在身着长袍的汉子押送下向城里去了。钟声见这里没有人管这件事也只好将这事放开又找他的中土人。
“慢点。鲁伢子你想掉海里喂鱼呀?”
钟声给这一句话吸引目光一转就看见说话的人。那是一艘中土来的船钟声入眼就确定没有找错此时船上正在向岸上搬运木厢子岸上放着一些乱草和碗碟说明船上的货物是磁器一类。喊叫的人站在船头上是一个身穿锦衣的壮汉手上拿着一把茶壶正在嘴对嘴地喝茶;他身后是两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手里提着袍袱似乎正在等待下船;船桥板上正有一些赤身汉子正在小心地抬厢子看去确实不能有丝毫马虎稍不小心必定掉进海里人货都将不保;岸上已经堆了不少厢子有两个人正在小心地往两辆马车上抬厢子也是一付准备进城的样子。
钟声有此现再不等待几步走过去再一闪跃上壮汉的船站在壮汉身旁。壮汉一时间没有想到有人会不请上船没有现钟声反而是两个女人先看见钟声美目中不由浮现三分惧色。
“阁下我想打听一下。”
“你——”壮汉听到钟声说话吓了一跳退后一步等看见钟声以及钟声的一身高棉人装束这才镇定下来:“你是中土人?”
“正是。因为听到阁下说汉话所以上船向阁下打听一些事情。”
“打听谁?我刚才从中土来中土来爪哇做生意的商人我马来坡还认识一些。”
“如此阁下可认识在高棉做生意的**胜?”
“**胜认识认识。做苏绣、吴锦的我们还是朋友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对了上一次他来爪哇是三年前六月间的事那一趟他小子可赚了不少。他还说帮我介绍一下高棉七姓可就是一去不返了。噢你是不是打听他?”马来坡话不少自说自话了半天这才想起该问一问钟声。
“我是从他那里来的。”
“哈哈我真是昏了头!看兄弟你一身高棉人的装束自然是从高棉来了所打听的当然是——是什么?”
钟声心里真想笑还是强忍着笑说:“我想打听一下爪哇的情况。”
“爪哇呀没有问题。我才回中土去了一年爪哇有什么事我马来坡还是很清楚。”
“如此我就问对人了。”钟声也有些高兴地说。
马来坡眼里却起了三分怀疑收起话匣子问:“兄弟想问一些什么?”
“这里是爪哇国都吧?”
“正是。王宫就在南去十多里的地方这里也确实算是国都。”
“我还说在城里呢!”
“城里也有王宫只是不是国王常住的地方只有训练水军时国王才来暂住。咦兄弟你不是找王宫吧?”
“确是找王宫。多谢马兄!”钟声正想走又想起自己一身高棉装行动十分不便再估量马来坡的身材与自己差不多便想向他借一身衣服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还有一件小事想劳烦马兄。”
“兄弟只管说。你找王宫做什么?”
“我想借马兄一身衣服。”
“有、有。秀子给这位兄弟一身衣服。”
马来坡身后两个女人中立刻有一个女人放下袍袱选一身半新衣服给钟声。钟声接过衣服躬身谢过正想走马来坡又招呼着他。
“兄弟你找王宫有什么事?”
“只是一些小事。多谢马兄!再见了。”
钟声不想多说跨步越过五六丈的海面落身岸上招了招手走了。
马来坡看见钟声这样脸上有些变色回头对两个女人说:“我看我们先别上岸去这小子是一个惹祸的货别让他连累了我们。”
“妾身看他不象歹人。”
“虽不是歹人可会惹事。我们等一两天再上岸去。”
钟声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步把马来坡吓坏了找了一个地方换好衣服再升空向南去。刚出城不远钟声就看见路上不少行人均是骑马坐车之辈打扮也十分华丽不用问也是一些有钱人。
“如果向南去是王宫这些人就是去王宫。王宫里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赶去王宫?”钟声心里存了这个问题面上不由变色功力凝聚加向王宫飞去。他想起一件让他害怕生的事:爪哇国王大婚。如果真是国王大婚新娘子就只能是一个人——高棉王国的公主诗敏。
钟声急飞片刻眼里已出现一片花园宫殿其建筑不象高棉王城吴哥一样是城堡也不象中原皇宫一样是连绵的屋宇而是无数建筑华丽的屋子掩映在万绿丛中再以楼、台、亭、阁、水榭、假山、湖水点缀从空中府视真说得上是人间天堂!
钟声有些傻眼了如此众多的建筑诗敏公主即使在这里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她她又住在哪里?钟声停身半空没了主意府视脚下的皇宫看着门口成串的马车以及坐马车的人一个个下车下马步行进入皇宫又分散在万绿丛中消失不见了钟声心里急得真想一头冲下去。
“啷个办难道我真要一幢幢地找吗?”
钟声不一幢幢找也不行不过他还是想出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先找中间的、建筑华丽的房子。以诗敏公主的身份她只能接受这样的待遇否则爪哇国王陈步文就该死!
钟声搜查王宫的进度很快也没有人能够现他。那些守宫卫兵再也想不到大白天会有人闯宫又是从天上来。因此钟声靠着运气仅搜了两处华丽建筑终于在第三座华丽建筑里找到高棉国的公主诗敏。同在屋里的还有不少女人都在忙碌着准备一些衣衫、佩物等。诗敏公主还是一身高棉人装束独自坐在窗前面上木无表情双手撑着粉面好象已经痴了。钟声闪身进屋见人就是一指刹时将屋里的人全部制住直到公主的身后。
“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嫁给你。而且我们约定半年为期现在只过了一个月你就悔诺作为一国之君信义也是大有问题我嫁给你也不会有一个好。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出这间屋子。”诗敏公主头也不回地用汉语说。
“公主。”钟声听了公主的话心情十分激动不由自己地放低声音轻呼。
“不用装可怜再装也没有用——你?”公主听到钟声的呼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觉得不对娇躯不由大振猛然回头看见钟声立刻惊呼一声。
“让公主久等了。”钟声找不到话说只有语气关心地说。
“你——呸!你是谁?来人、来人有刺客有刺客。来人。”公主跳起来大喊大叫又叫又嚷。
“公主是我。”钟声自然明白公主这是做什么却又一时间解释不清楚只能这样淡而无味地说。
“是你你是谁?来人来人呀!都死了吗?来人呀有刺客。”
宫里一时间没有人来宫外则行动起来不断的呦喝声衣袂破空声直向宫里扑来很快就把这座宫殿包围起来了。钟声听着宫外的来人心里也不由急起来看见公主激动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公主表演。
公主现钟声一脸不解之色又不管自己也感觉没有意思自己停下来盯着钟声满面嘲笑地说:“你不是会飞吗为什么不飞?几千里水路也要一个月我这个不会飞的只要半个月就到了可比你会飞的快多了。”
钟声听了公主的话可不想放过解说的机会。听她的口气大概是认为自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所以大为生气大喊大叫要让自己难看。
“我在路上中计出了一点事耽误了时间迟了一些还望公主原谅。”
公主听了钟声的话没有接腔盯着钟声直到钟声面前伸手拉下钟声头上的员外巾一颗光光的头就呈现在她的眼里了。
“你——你真的出了事?”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等我们出宫去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对不起!我——我误会你了。”公主给钟声戴上帽子眼泪不由淌了下来。
钟声没有回答目注窗外出气也有些粗重了。
窗外树丛后转出三个人:中间是一个一身锦衣的老头花白胡须诚实面孔可不就是钟声在高棉见过一面的老人;两边是两个使剑的中年高手一身中土装不用说已是中土来的武林人物。
“老丈我能够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咳、咳年青人你就是公主口中说的中土勇士?”老者干咳两声说。
“大概是我。老丈老实说我对你们的做法有点看法。”
“当时并没有想到是同乡所以还请年青人不要见责。”
“那片水泽谁进去都会没命老丈等设此计时可没有为人多留一步。”
“两国交兵留一线也是错误更不要说是一步了。年青人你可能行走江湖的时间不长对武林人物了解不多你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以老丈黄山一派的绝学还不应该如此无所顾忌最好是留人一步好一些否则必无好处即使在这偏远之地也要当心一些。此次好在是我我与黄山一派有些关系我就不想与老丈为难换了别人恐怕必不善了。另外请老丈招呼后面两位女同伴让她们不要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小子想吓唬老娘着——哎呀!”钟声和公主身后一个女人清叱接着痛叫一声倒下去似是压倒一片屏风。
“你——杀了我娘!”一个娇脆的女声惊怒地娇叱。
“你杀了罗大娘?”公主也有些耽心地悄声问。
“没有我只是制住她的昏睡穴看起来象是死了。”
“这就好!”公主轻俏地说一句又提声向屏风后面说:“罗纳你娘没有事她只是给制住了睡穴。”
“公主我娘真的死了。”
“没有。你不相信我了?”
“可是我娘已经没有气了。”
“一个时辰以后她自会醒来。”钟声自己答应一句注视公主目光中满是寻问之意。
“我一路来都和罗纳在一起算是朋友了。我们走吧陈国王招了不少中土高手在宫里我们再不走就麻烦了。”
“公主不是想让全宫的人都知道吗?”钟声听公主这样说想起她先前的所作所为不由调笑一句。
“你少臭我。你会飞走了一个月还不见来我不想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心上吗?”
“好吧是我没有及时救公主请公主赦免渎职之罪。”
“嗯鉴于你另有无法及时救援本公主的原因现在又及时赶来了本公主就赦你无罪。但是自今日起以后不准你离开本公主一生一世都要听本公主的旨意。”
“微臣遵命。”钟声拱手笑说。
“格格——”
“嘿嘿年青人报个名号、来历?”老头见钟声和公主旁若无人地说话不由大为生气冷笑两声说。
“姓钟单名声字鸣。曾与贵派长老同住过几年与贵派弟子林中水称兄弟我们应该不算是外人。”
“是你!你怎么会到了高棉?”老头儿大为吃惊地问。
“因为修习一种轻功偶然闯进了高棉结识了公主所以暂时留在吴哥王宫。”
“既是如此你就走吧一切后果由老夫承担。”
“不用。告诉姓陈的国王你们无能为力不必负任何责任。”
钟声现宫外已经围上来不少兵布置已快就绪再不走就真的有些麻烦了。钟声不想耽误时间伸手搂着公主直冲屋顶。以钟声的功力先向屋顶猛击一掌内含阴阳九贴抛字诀屋顶不给击开一个大窟窿才怪。更让人惊恐的还是此一击将屋瓦、断木击得乱飞击伤屋顶上的人给钟声让出一条大路。钟声也没有放过机会趁机一射冲天失去人踪了。
老头子见了钟声如此声势面上表情大为和缓向身边两人说:“我们大概不用留在此地多长时间了!”
“他是如何走的怎么没有军士现他?”左边汉子惊奇地问。
“老朽没有看清楚季兄呢?”
右边汉子迟疑了一下说:“好象是一飞冲天直向上面去了。但是这可能吗?这还是人吗?”
老头子和左边中年剑客听了这话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钟声搂着公主驭空而行本是为了免去麻烦没有想到公主不习惯芳心即激动又害怕不由自主地吓昏过去了。钟声现公主有些不对又不便查看只有硬起心肠坚持下去等到安全的地方最好是过了海到了对岸再看公主。这样过了半个时辰公主还没有醒来钟声心里有些耽心同时已到了6上便将公主放下急忙检查公主。公主确实是激动过度又有些害怕才昏了过去。钟声确定公主没有事放心不少但又想起初会公主时在吴哥王宫生的事那颗心儿就不由激动起来再不敢抱着公主就象做了天大的丑事一样急忙将公主放在地上。
钟声坐在公主身边初时还不敢看一眼公主时间长了胆子大了一些这才敢看一眼公主渐渐就不怕了。钟声一颗心狂跳着涨红着脸仔细欣赏公主的玉体又有了新现:公主身材中等瘦高适中长腿修长十指纤纤;联系到刚才搂着她时的感觉她的腰身更是柔软中又纤细园润现在给胸前双峰一挺更让钟声这样的童子鸡心儿狂跳几乎要从口腔里跳出来。钟声现自己有些不对了眼前不由想起昨晚所看见的情景他就吓得急忙跳起来转身冲进海里一头扎下去想借海水清醒一下。
就这会儿公主所躺的地方传来人声虽然声音轻微钟声还是感觉到了心里不由一惊急忙回头正看见一个赤身矮汉扛着公主向森林里奔去。在他身后两个矮壮汉子正向钟声投枪还想来一个杀人灭口。
“该死!”钟声立刻想起昨晚所见的一幕不由吓了一大跳大为惊怒清叱一句飞射而起直投树林去拦截那个矮壮汉子。
钟声赶是赶上了矮壮汉子却现树林里还有上百的赤身汉子正举枪投向自己。钟声一惊之下心念一转毫不停留地继续冲向壮汉将壮汉挟脖子抓着一点不停地射向半空。途中钟声从壮汉手里接过公主再将壮汉丢下去引起一长串惨叫。
钟声抢回公主不敢在这个地方停留又望北飞行。傍晚时分钟声现前面已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即使有一些孤岛也是一些小岛不是住人的地方便决定在海边上暂住一夜问一问公主明天再决定行止。
钟声落下地来现又是一片海滩海滩上的砂即白又细平平展展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决定在这个地方过夜。低头查看公主看见她一双美目正盯着自己水汪汪的似要勾人魂魄。钟声心儿不由又激动起来想丢下公主又怕她生气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公、公主你醒了?”
“我、我的情郎!”公主好象也不比钟声好多少只是要大胆一些轻叫一声纤手一紧已吻上了钟声的脸、额、眼、鼻、嘴再也不分开了。
钟声一惊之下头脑已经有些晕本能的需要又驱使他有所动作也忘乎所以地乱亲乱吻起来。
两人在海滩上正在大动干戈难分难解森林里走出一个几乎全身**的妙龄少女。她看见钟声和公主好象有些吃惊脚下又踩响了树枝将两个正在大动感情的人惊醒。两人闻声回头看见妙龄少女六目相对那个妙龄少女就惊叫一声转身跳进树林里去了。
“她、她是什么人?声郎这是什么地方?”公主一惊之下羞怯也忘了钟声这个人也忘了一双美目直直地望着树林问。
“是土人尚未开化。怎么这地方也有土人呢?”钟声一时间没有体会到公主的心情只是本能地回答公主。
“你见过?”公主听了钟声的回答似乎很生气立即转身注视着钟声直问要是钟声一个回答不好她一定不会善了。
“见过。我昨晚在这个岛上过夜在西边海滩上见过许多当时他们正比武争女人。我认为这里应该没有了想不到又见到一个。”钟声这次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心里急转可不敢说没有见过以前在吴哥王宫公主就让他体会到她的利害了现在只有实话实说才有可能不引起公主的误会。
公主听了钟声的回答觉得还算满意不再追问但又想到另外一件事粉面立即变色地说:“不对中午我就见过。”
钟声见公主脸上变了颜色本想笑一笑她已不敢了反而以坦诚的语气说:“你是见过。当时你昏过去了我去海里找水准备把你浇醒不想一回身就让一个土人抱走了你。我见那里不是停身的地方又继续向北来了。
公主听说脸上神色三变最后还是不好说什么反而伸手搂着钟声娇柔地说:“我的乖!我的郎!你看老天、佛祖都让我们今生今世不分开我一和你分开我就有危险以后你可不要离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誓我钟声今生今世都不离开公主。”
“不是永生永世不离开诗敏。”
“好我——”
“别说出口要记在心里。就象我一样要向老天、向佛祖祷告要诚心正意地祷告。”公主跪下去双手合十举到头顶默默祈祷口中念念有词。
钟声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不想拂公主的意也跪下去咕噜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稍时公主站起来盯着钟声笑说:“我已经向佛祖说清楚了从此以后我诗敏就是钟声的妻子了。”
钟声听说心里有些吃惊更有些不知道妻子是怎么回事的感觉注视着公主口中说:“这——我们还没有经过父王、母后的同意呀!”
“父王、母后一定会答应等我们回去就大婚。”
“这——”钟声到了这时候面上不由浮现几分为难之色。
“怎么你不愿意?”公主见了钟声的表情粉面立刻变色地问。
“我愿意我愿意。我只是还有不少事未了如果送你回去我再出来时你又要跟我出来所以我想先别忙回去等我把一些事情结一结我们再回吴哥去。”钟声总算找到了说词说出口来也没有一点迟疑公主即使再聪明一时间也没有看出钟声心里真正的想法。
“暂时不回去?”公主面上有些拿不定主意顿了顿才说:“好吧一切由你拿主意。我已经是你的妻子当然要跟你在一起了。”
钟声听说又见公主一付为难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让你一个公主跟我餐风饮露吃苦受罪?”
“声郎自从我决定不做王后或是王妃准备按照我的心儿指引与你终生相守时我心里就有吃苦的准备了。”
“对不起公主!”钟声听了公主的话心里更加难受脸上不由浮现三分苦色。
“傻话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太对得起了。”公主伸手轻压着钟声的嘴唇说:“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公主叫我的名字——诗敏。”
“诗敏。”钟声毫不迟疑地满足公主的要求。
“唉我的乖你真要我的命哟!”公主娇声答应又软倒在钟声怀里。
钟声接着诗敏没有温柔的动作反而在她耳边说:“树林里有人我们是不是不要理他们先烧一堆火再说?”
“他们——有很多人?”诗敏听出钟声话中之意不由吃惊地问。
“是不少但我只要吓一吓他们保证他们没有人敢出来。”
“这——我们还是走吧。”
“前面是无涯的大海天又黑了不方便行动我才在这里停下来。”
诗敏听出钟声话中的为难转念一想不便在情浓的时候为难钟声即以温柔的语气说:“你可别离开我。”
钟声点了点头扶着诗敏游目四顾已看见岸边树林上有枯枝举手一招那一大枝枯树枝就飞过来落在两人面前。如此这般钟声很快取了一大堆再分出一小堆以三味真火将枯枝点燃烧起一堆大火将已快被黑暗淹没的海滩又照亮了。诗敏见情郎真有大本事胆气大壮离开钟声的怀抱动手帮助钟声添柴加火。
钟声见诗敏不再害怕为了试一试树林里的人转身独自走向大海准备抓几条鱼来当晚餐。诗敏见钟声去海边她也不敢真的留在火堆边急忙跟在钟声的后面。钟声也不多话盘膝坐在岸边将手中一根比较直的树棍伸进海水里一头贴在耳门上好象是通过树棍听鱼。
诗敏见了自然不相信一根木棍能够听到海里的鱼声一把抓过棍子两头看了看确信这根棍子与别的棍子没有任何不同不由笑问:“你做什么一根棍子可以帮你听到海里的鱼群吗?”
“我这一个月因祸得福学到一手听水中生物说话的本事。你如果不信就别打扰我让我试给你看保证不让你失望。”
“真的呀快试我可有些不相信。”
诗敏不相信也不行。钟声只听了片刻左手就向海里凌空抓去抓起一条碗口粗的水柱再向外推出去将海水直推出去一二十丈溅起无数水花搞得声如暴雷。再看他手里已有一条四五斤的鲈鱼正活蹦乱跳呢。诗敏公主心里还是不相信却已看傻了眼半天合不拢嘴愣愣地望着钟声真不相信他是一个人。
“诗敏你怎么啦?”钟声明知诗敏是给自己惊了还是有些好笑地问。
“你、你是人吗?”
钟声听了一时间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公主愣了愣才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哈哈——你一个聪明人也说这样的傻话看来人是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其实人的潜力似乎很大只要方法得当就能够把潜力挥出来天上地下都可以去得何况是抓鱼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
“我、我知道人应该比表面的力量大象救火、遇险逃命等但是我就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碰上你你又会这些本事。”公主为了掩饰自己也是出自真心地、不好意思地说。
“如此说来飞行也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了?”钟声逗笑着问。
“当然是一件天大的奇事但由你使出来我就不觉奇了反而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
“噢你认为我只会飞其它的武技只是与一般武林人物差不多?”钟声心念一转又笑着问。
“当然了难不成你还真是神仙与一般武林人物的武技完全不同。”
钟声听她说得也对不由笑着说:“我也是武林人物只是所学所会的东西多一些奇一些确实不值得奇怪。说真话我原来也认为飞行是仙法最近我才体会到一些武学的最高境界其中也有飞行的功夫。所以那些修道的人有什么千里庭步、朝昆仑暮沧海等等说法其实只要了解其中奥秘也没有什么值得稀奇的地方。”
“这些我都知道你们中土这一类奇闻逸事很多所以我对你的飞行本事并不觉得十分奇怪。”
“哈哈你又错了。其实中土并不是你所想的一样真正有大本事的人并不多。据我所知中土武林中能够飞天遁地的人不足三五人不是所有的武林人物或是大多数武林人物都会飞。我之学会飞也是有所奇遇。我是从小仙女那里学会的后来又看见前人留迹才渐悟其中之妙最终学会飞行并将小仙女教我的飞行之术加以提高。”
“我可不管。”公主给钟声连续扫面子芳心有些生气又没有办法作只好耍赖:“总之以后你要教我让我和你比翼双飞。”
“好吧。”钟声说了这么多话就是要引公主学一些武功此时她自己提出来了他自然满口答应:“但是这种苦可不是平凡人能够忍受的你想学武先就要作好思想准备特别是象我这样修道其苦更比一般习武苦十倍。”
“你别想吓我。以后我是不是能够学会全看你这个师父学会了是你这个师父的功劳;学不会也是你这个师父的功劳。”
“你可别赖上我自己不努力可不行。”钟声也半开玩笑地说。
“我不管你一定要教会我。”
诗敏公主说着就扭上钟声的手臂一付娇媚甜腻的表情再没有高棉王国公主的派头了。
“好、好我教、我教。咦他们做什么?”钟声一眼看见自己烧的火堆前出现不少**男女不由惊奇地问。
诗敏回身只看了一眼立即回身说:“声郎我们另找一个地方休息吧丑死了。”
钟声不以为意望着火堆边的人说:“你别把他们没有穿衣服的事当一回事以平常心视之只当他们是人不要去分他们男女。如果做不到目光就不要注视他们别的地方只望着他们的脸注意他们脸上的表情你就会感觉如同面对你的臣民。我初入你们高棉看见你们国人的衣著窄小特别是女人我也不好意思后来看得多了不再注意身材只注意面容就觉得你们国人与我们中土的人也没有区别。”
“那我呢?”诗敏听钟声说了这么多好象没有听进去多少反而对钟声有没有注意她十分在意。
钟声一下子就明白了诗敏的意思马上笑着说:“你又不同于别人。你让我感觉到迷醉、欣喜、颠狂我自然要将你看一个仔细以好把你的身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格格我的乖你的嘴儿真甜我这一辈子真要给你哄死了!但是我愿意让你哄即使是假话我也一样爱听。”
“我说的是真话。”钟声慌忙正色说。
“当然是真话我说的是以后嘛!”
“以后我也不会对诗敏你说假话。”
“那就更乖了!”
“咦他们又要做什么?”钟声搂着诗敏说。
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芳心有些不高兴还是回头查看正看见那些土人从树林里走出来在火堆边跪了一地而且府伏不起不用猜也知道没有恶意她也不由惊奇地问:“他们做什么?”
“似乎没有恶意。”钟声随口回答说。
“我当然看出他们没有恶意但他们面前的两个姑娘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跪下反而恭敬地站在哪里?”
钟声回答不出来也不好在诗敏的面前乱猜。那里确实站着两个姑娘身高四尺年纪最多十四五岁长得面容清秀**怒挺四肢修长仅只月复部大了一些但比起昨晚钟声所见的女人那就好看多了顺眼多了。
“我也不清楚。我们过去看一看如何?”
诗敏也相信钟声不明白土人在搞什么鬼看他们的表情又没有恶意自己也想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点了点头说:“过去可以但不准那两个女人接近我们。”
钟声听诗敏这样说不由面泛微笑再不敢说什么肯定地点了点头将手中鱼用木棍穿了提在手上向土人走去。
两人走到火堆前钟声示意诗敏不要管他们自己找几根树枝插在地上将鱼放在树枝上烧烤。
就这时土人中站起来一个年纪大一些长得瘦小的土人走到火堆前面跪下再府伏地上。这样做了三次土人才比手划脚地说话待说完了又把两女招到火堆旁边站好象是将两女展示给钟声看。
钟声见老土人头上戴一顶用兽皮做成的网子上面拴了不少贝壳是一众土人中的唯一就知道他算是一个头人。为了知道他们搞什么事便伸手示意土人站起来说话。
诗敏已经看出问题再想起钟声会看人说话面上又表现出苦笑、好奇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大冒酸味直问:“他说什么你一定懂他的说话。”
“他说请我们去帮他们除去魔鬼愿意以族中两名美女为谢。”
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话面上神色不由缓和了许多不由趣笑说:“你就收下两名美女去帮他们除魔嘛。”
“别说笑了。我想帮他们除去什么魔鬼你认为如何?”
“你是不是看她们还可一观?”诗敏听钟声答应土人的要求心里又不舒服起来语气虽然没有变话已经说得很不好听了。
“诗敏!”钟声有些无奈轻呼一声面上浮现三分同情。
诗敏见了钟声的表情心中念头一转正色说:“当然可以但不能不防他们捣什么诡。”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他们还不放在我心上。”钟声不以为然地说。
“好吧只要你说没有事我就一切依你但两个女人除外。”
“诗敏。”钟声真拿她没有办法。
诗敏公主伸手挽着钟声手臂将粉脸贴上去笑着说:“我是提醒你。”
钟声不理诗敏转向土人也不说话只是比划手式。人类的手式似乎有相通之处经过一阵比划他们已经能够交流了。
“他们同意了我的话天亮我们就去。那个魔鬼在距此以南偏东几十里的地方住在山洞里是一条粗有壮汉身体长有这个沙滩的东西已经吃了他们族中不少人。我看其中另有原因他不想让我知道我也不好多问。”
“这样说来应该是巨蟒一类。如此长大可不是好斗说不定已经快化成龙了呢。”诗敏对此不陌生粉面有些变色地说。
“你既然猜到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个所谓的魔鬼不仅是一条巨蟒而且确实有可能快化成龙了。最主要的是它所守的东西必是可以助它幻化的宝物。”
“这样一来可不是更危险了?”
“我没有什么问题是你。”
诗敏听了钟声的话立即苦笑着说:“我也不想拖累你但是我——”
“我们不能分开这些土人不能相信。到时候我背上你不和它硬拼先模清楚情况再说下一步相信不会有任何事。”
“我只是怕——”
“我也怕但他们即使有什么阴谋我们也不用怕他们。”钟声自然明白诗敏要说什么抢过话去乱以他语。
“好吧!让他们退回去我们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好去斗那条巨蟒。”
钟声又与老土人比划一阵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土人劝走两人才放心一些。烧烤一些鱼吃了靠在一起一个睡觉一个坐着调息。
这一夜也许有土人守在树林里没有任何事情生也没有动物来扰让他们好好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钟声给一阵脚步声吵醒寻声望去正看见两个美女抬着一头山林中常见的野猪走来。钟声装着没醒看她们要做什么。她们什么惊人的举动都没有只是将野猪架在火堆上开始添柴加火。钟声一看就明白她们做什么不想让她们浪费了急忙出声阻止让她们放下野猪回去。两女看明白了钟声的手式跪下府伏一礼转身退回去了。钟声想站起来去整理那头野猪诗敏又和他靠在一起想叫醒她却现她正睁着一双清澈的美目微笑着望着自己笑呢。
“我还以为你会再睡一会儿呢。”
“哎呀我还真的饱睡了一夜!在这沙滩上没有房子没有床没有被子天当房子地当床我居然能够睡得这样熟。”诗敏给钟声一说立刻惊叫起来。
“也许是月来你一直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吧?”
“不是。爪哇国王要我做他的王后并没有逼我我没有危险又想到你会去救我我就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钟声见诗敏高兴的样子也不由微笑着问。
“因为有你我心里安稳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一样能够熟睡。我的乖我真高兴!”
钟声听诗敏这样说不由手臂一圈又将诗敏抱着低头亲吻起来。诗敏虽然与钟声已经很熟了看见钟声眼睛里的火光又给钟声一阵暴吻她也情怀激荡起来口里轻吐一个音符反抱着钟声疯狂地缠上钟声。两人此一吻不同以往开始有些感觉不能满足需要抚模对方的身体才能抚平心中的渴望。不久诗敏身上的衣服已经给钟声吻月兑乳胸遭到攻击诗敏就有些受不了娇吼一声“不要”滚出钟声的怀抱摆月兑了钟声的魔爪。钟声神智一清看见诗敏一身凌乱的衣服眼里的光芒还是难以消散。
诗敏不顾钟声的感受慌忙穿好衣服看见钟声还没有恢复芳心又有些过意不去娇媚地装着生气的样子说:“以后不准乱碰我让人好难受。”
“我——”钟声这才吃了一惊想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呆瓜!这里不是地方树林里有人。快点那头猪要给烤熟了。”
钟声听了诗敏这话才转忧为喜一跃而起提起野猪冲进林子里去了。诗敏大为不解想跟上去又觉得没有必要便自己去海边梳洗。等诗敏回来钟声已经把一个大泥团放在火上烤了看样子里面裹的就是那一头猪。诗敏有些不解又好奇地走近看着钟声操作看他要搞出一个什么花样来。
“你把猪涂上泥几时能够烤熟?”
“你就别管了我保证让你有东西可以吃。我还怕没有盐和香料没想到他们全有我就能够给你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
“好吧我就等着看你的手艺了。这原是我的事只是我不会做就只好偏劳你了。”
钟声听说不由笑了说:“你做公主习惯了不会做这些事是十分平常的以后这些事就由我做好了。”
“你小瞧我。我只是不会备办你这种大菜其它的我无一不精等有时候我显一显本事你就知道我不是说大话了。你别以为我是公主我就不会做这些事。告诉你我母后于这一方面可要求得十分严格我也轻易过不了母后那一关。她常说女人相夫教子持内主持宫务如果不会备办饮食就不会管理宫务更加照顾不好丈夫;而一个女人的颜色总是短暂的生活则是长久的照顾不好丈夫总有一天会被别的女人所取代;另外作为一个女人才能也十分重要一个有才能的女人要能帮助丈夫理政保国安民自己才有长久的、安定的日子好过。”
“王后真是一个贤妻良母!”钟声听诗敏说得有理不由衷心地赞上一句。
“当然了。我母后要是没有一点儿办法我父王也不会宠爱终身恐怕早已去喜欢别的王妃了。”
“但母后教你的可是母仪天下不是做平常夫妻的道理。”钟声没有深想随口按照自己的体会说。
“格格你别自作聪明了女人的事你还不懂呢!告诉你不管是做一国之母还是做平常百姓的妻子抓着男人的心这一点都是一样的。你想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我的日子还能过吗?我看见过不少夫妻过得好的夫妻无不和睦;过得不好的夫妻全是女人的责任我只能给她们批一个字:蠢。”
“全是女人的责任这一点我可有些不明白了。”钟声大为好奇地说。
“不明白吧?告诉你这其中大概有四种情况一种是女人不喜欢男人结了婚还另抱琵琶当然就过不好日子了其结果这种女人当然就是自找罪受不蠢也蠢了;第二种是男人不喜欢女人女人又不去争取让男人去喜欢别的女人这种女人再怎么说也说不上聪明生活当然是混日子混一天是一天没有一点儿欢乐和光彩;第三种就是彼此都不喜欢结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生儿肓女做这种女人就是再蠢也没有了因为她已经把她自己贬出了人界沦为畜类了其生活自然没有欢乐没有光彩了;第四种是本来相爱的人因为生活太平淡了不知道培养和保持感情当有一天两个人之间爱淡情消生活就更加无趣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归结起来只有一点:这个女人不懂生活。她是聪明的吗?当然不是她也只能归入蠢女人一类。她有一点与一般蠢女人不同:她生活过她爱过她被爱过。她可以以此嘲笑别的女人但是我认为她比那些蠢女人更加可怜更加可悲。”
钟声对此真是一无所知不能不服诗敏的说话想了想说:“就算你说的话有些道理生活是两个人的事情也不应该全是女人之过嘛!”
“我说是女人的责任是因为女人要依附男人。女人处此境地又自己不争取不聪明一些就是佛祖也不会赐她幸福。退一步说就算有一天女人不依附男人了女人还是要找一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时候女人还是不珍惜自己的生活恐怕她也没有好日子过。除非有一天社会全变了女人不再找男人了男人也不再找女人了男女之间不再组织家庭了不再一起生活了不再生儿肓女了女人就自由了;或是男女之间喜欢才一起过不喜欢就分开;或是干脆去做一个青楼女子过那种迎来送往的生活女人才不用去取悦男人争取自己的幸福。否则凡是想获得一时的幸福、终身的幸福的女人都必须自己聪明一点自己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别人、上天、佛祖、所有的一切神灵都不会赐给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