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隐约的颤。
我心中唉叹着,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时刻的紧张,每次回来,都是必须先见到我的身影,如果没有就要像大搜索一般,找个遍,脸上的惊慌害怕表情,让人不舍。直到看到我的刹那,才会将提着的心落了下来,松下了肩膀,表情也变得柔和和安心。
每天都是如此,每天他的心情总是处于高度的紧张中,就像是一根弦,时刻绷得很紧。
他,一定很累了吧!
“麒鞅,”我推了推他的胸前,将两人身体拉开了一段距离,看到他有些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说道,“我-怀-孕-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像是傻了一般,定在那里。
我笑看着他,有些无奈,却仍旧耐心的等待着他的适应过程。
半晌,突然跳了起来,然后使劲的搂着我,美眸中充满了喜悦与不敢置信,“真的吗?真的吗?”
我点着头,“是真的!”
仿佛他的兴奋都感染上了我,禁不住嘴角也上翘了起来。
能换来今天他的这一幕,我的如实相告,也算是值得了!
“我当爸爸了!”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不,是又当爸爸了!”
我笑着,“恩!”也不再捅破。
“太好了,太好了”他大声疾呼着,“我和宝宝的孩子!”激动得又是跑向了谢赫的屋子里,“谢赫,我和宝宝的孩子”
“咳,咳!”谢赫又是咳嗽了起来,好像是这一幕的伴音一般,快而兴奋。
“呵呵!”
在这个院子里,转瞬,充满了喜悦与幸福。
晚上吃完饭,麒鞅和我洗了个双人浴,其实是为了省水!之后,就双双爬到了床上。
他从后面轻轻的搂着我,将手掌覆盖在我的小月复上。
“前几天不让我碰,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问道。
我“恩”了一声。
“为什么不早和我说呢?”他责怪着。
我笑了笑,“惩罚你的自信!谁让你每次都说,一定要让我怀孕!”
他孩子气的撅起了嘴,趁着我转头,狠狠的偷了个吻,这时耷拉下的嘴角才又扬了上去,“任何家务都不要做了,白天也不要去参加任何集会,我怕她们对你有伤害,如果想出去,觉得闷,每天晚上,太阳不是很晒,我陪着你逛逛!”
如此体贴,更加是让我的心感动。
“这些天我就会联系日本,还是回去吧,这边的条件还是差了些!”
我点着头,其实他不说,我也正要提起。
想到了那句,“只要他还在这里一天!”,为了它,我也要劝动麒鞅离开。
现在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
“宝宝,要生个女孩儿,和咱们的宝贝儿一起!”
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知道他从哪里抱来的麒宝贝儿,坦白说,那个孩子真的很美,鼻子眼睛,甚至红嘟嘟的小嘴儿,不禁让我想到了十年前,和麒鞅在一起的那个美得似女人的男人。
两个人都不再吱声,只是紧紧的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心跳,也或许在感受着另一个小家伙降临的欢乐与祥和。
早上起来,麒鞅就离开了这里,说是要好好安排一下,然后会来接我,特别的交代了谢赫要帮忙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
麒鞅的离开的一天,安全而无事。
二天,看似平和,然而,却是引论纷纷。
三天,终于有人耐不住,登上了门。
“麒家妻子,出来!”欧特伯带着不凡,还有他的小女儿站在门口,对我大呼小叫着,气势汹汹。
我将刚刚睡稳的麒宝贝儿轻放到了床上,整了整衣衫,戴上面纱,走了出去。
“你什么意思?”欧特伯暴躁得对我指着,眼神凌厉,“前几天明明答应了不一斯说要转告麒鞅,现在人跑了。你说,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在我们村子里,真的就从来没有生这样的事情!哎!”不凡一脸的沧桑,摇头唉叹着,“怎知就生在我的女儿身上,早知这样,当初就应当阻止她喜欢外族人!”
“爸爸”不一斯扯着不凡的衣袖,脸上表情有些哀怨,明亮的大眼现在变得黯淡无光。
我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睨视着眼睛,将目光在三人身上流转。
不慌不乱,依然的神态自若,我笑眯了眼睛,比了个手势,“要不要坐下!”指着上面正中央的台阶,“这样也可以平心静气下来,好好谈谈!”
“对你这样的放荡不羁的女人,真是无话可谈!”欧特伯火冒三丈,眼神充满了鄙视,“早晚有一天,神会代我们惩罚你的!”
我的嘴角一端翘起,心中默叹着,哎,麒鞅啊麒鞅,到底还是你的魅力无边,连带身边无辜的我都要受到牵连,除了被冠上“放荡不羁”的罪名,竟然连诅咒都有了,这在从前,你没有陪伴在我身边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他知道了!”我无奈的说出了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不一斯。
或许是被我柔和的眼神所震慑,或许是因为我的话语所代表的结果感到害怕,她慢慢耷拉下了眼睑,声音放低,“他,说什么?”
“和我那天说的一样!”我故意将话语说得轻些。
不一斯双手搅动着衣衫,眉头拧了起来,沉默着不再吱声。
一旁的欧特伯看到此情此景,更加是怒目相视,“这个女人说的话,根本就不值得信任,她不懂得诚实,更加不会守妇人的本分,满口胡言乱语!”
不凡瞟了眼身旁的已经落寞寡欢的女儿,不知所措,不得不向欧特伯投来求助的目光。
欧特伯此时更加像是得到了助力,说话走路都犹如生了风,冲而大力,“只要你在我们这里,不管你和他是不是外族人,都要守我们这里的教规,现在我以你“有夫之妇,却行为放浪,不守本分,欺压自家的男人”等这些罪名,将你扣押!”
说着他和不凡两人就上前来,手里多了一条的绳子,看似早已准备多时。
“放开她!”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谢赫穿着一身的白大衫,躬着脊背,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根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敲了下,显示出一种威严,脸上表情严肃。
“谢赫,她她是不一斯的克星,昨日我们看星象,很明显一直守望咱们族的那颗慧星已经变得暗淡,就是自从她来的一天开始!”欧特伯据理力争。
“是啊,我女儿最近情绪也变得时常低落,连我家儿子与皇室的关系最近都有些紧张!生意也惨淡了许多!”不凡附和着。
我对眼前的话语感到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荒谬,笑看着旁边的一脸沧桑的不凡,“他在皇室里应该身肩重任吧!”看到他的不解,我说得更加清晰,“就是您的儿子!”
没有等他回答,欧特伯抢了一步,“算你识相!”白了一眼,“他可是我们这里经济的重要来源枢纽,我们的每一次交易,都是通过他来引进皇室,他可为我们开了一条光明大道!”
我点了点头,“那看来真的很重要!”
“哎,可惜这次王子下令,将他们这些守大门的掉到了西南小口,那边根本就无人能靠近的!”不凡叹了口气。
我听到此后,终于耐不住,“噗哧”一声,毫不顾忌形象的大笑了出来,前俯后仰。
原来原来,所谓的重任,就是一个守门的?真是为他们开了光明大道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