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成绩……算了，更完就算）
“当然不是现在。本书转载兰打了个呵欠，“等我有空的时候再说吧！”
“那你大概什么时候有空啊？”我问道。我想大概都是我有危险的时候吧！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经常被你这样高层人员差遣来差遣去的，至少要把宝宝先生下来。”爱兰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我觉得自己一脑门子都是冷汗，连声音都沙哑了：“什么宝宝。”
“哎呀。”爱兰抚模着自己的肚子说，“你难道这都看不出来？这是你在我身上撒播种子结出来的生命果实啊。”
我当然看出来了，女人怀孕这么明显的特征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升高的体温，内分泌的改变，激素的气味，变粗大的关节，当然，还有最大的迹象，胎儿的心跳声，这大概也是阿达汉把人都赶走只留下我们两个的原因了……不过我一直下意识的逃避这个问题。“这个是……”我想问这个确实是我的孩子吗？这种一个神术就可以查证的问题，实在不必问，问了也得不到真实答案。
我叹一口气说：“那么……这两个孩子……”
“两个？”爱兰问。
“你怀的是双胞胎。”我只觉得口干无比，只想找一大杯酒喝死算了。谁知道居然会这么巧。“这两个孩子，你打算……”
“我当然打算生下来。”爱兰说，“谋杀小孩这种事情我才不干呢。”
在缺少人口的地方，胎儿被归入人的范畴，堕胎等同于谋杀。但是在另外一些人口过剩的地方，堕胎却是很平常的事情。我们新月地一向缺少人口，所以不准堕胎。
“那这两个小孩……”我支支吾吾地说。
“我会让他们姓亚曼的。”爱兰说，“不过我打算让他们小名叫做小猪和小狗。”
“这个这个……”爱兰肯定是不肯嫁给我的了，就算她肯嫁我也不会娶她。那么这两个就是私生子了？现在我只不过是圣骑士团团长，有两个私生子也不过是名声的问题。以后万一魔界那个领地能够长久存在的话，领地可是要传给儿子的……我和罗拉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生小孩，真是烦啊。于是我立即决定好好听至高神的话，先活个二百五再说。
“好了，先不说这个，”爱兰扯开话题，“你叫我来是要解决什么历史问题？”
“我可能发现了魔法女皇尸体。”我心不在焉地说道，“也许不是尸体，也许魔法女皇还没死，她在一大块冰里面冻着。”
“魔法女皇吗？”爱兰吸了一口气说道，“魔法女皇最后一次出现是帝国历三七年十月五日在帝都发表演说庆祝俘获雷光，之后她宣布要进行一个很重要的魔法实验，带着雷光去了一个秘密的帝国实验室，以后就再也没有可靠的记录说她再次出现。据推测是试验出了问题。”
“我怎么记得是杀死了雷光？”我问道。
“哦，关于这点，很多人都进行过考证。帝国当时所有的第一手资料，包括魔法女皇的胜利宣言，都没有说雷光已经死亡，当时战报上用的词是虏获，这个词可以指把敌人生擒，也可以指把敌人杀死后获得他的尸体。第一个明确说雷光战死，而不是被俘虏的人是雷鸣爵士，他在帝国历八六年写《帝都风云录》的时候说雷光力战而亡，你可能没有听说过他，但是当时他的声望很高，所以虽然他没有提出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雷光战死却作为定论流传。”爱兰说道。看来爱兰的历史不是白学的啊。
“那么一直流传的那个雷光复活的消息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了龙岛上的老白龙，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应该是雷光的手下田克公爵放出来的谣言，当时帝国基本上已经完了，各地完成了割据，其中雷光的手下占据了中央大陆五分之二，比自立的领主，行省和魔法女皇的手下都强，但是互不统属，也没有什么合作。田克认为如果他们联合的话可以重造帝国，于是放出了这个遥言。”爱兰说道。
我当年上历史课的时候不怎么认真，学的也是大路货，也就是记录年死了，年发明了这种。后来对历史有一点兴趣了，也自己看了不少书，不过很少看帝国崩溃那一段历史，我喜欢看国家建立的历史。
“据推测，田克是希望藉这个谣言和其他雷光的手下沟通，最终达成一个临时的联盟，捧雷光的一个侄子做皇帝，这样就能够在中央大陆上重建一个帝国。雷光那个侄子没什么才能，也没有什么人喜欢这个构思，田克自己很快就兵败身亡了。不过这个消息还是在雷光残部建立的国家里一直流传了下来，直到现在。”爱兰继续说道。
“那么雷光的尸体上哪里去了？”我问道。
“没有确切的记载，这很奇怪，雷光是一个如此厉害的反贼，按照帝国的习俗，魔法女皇应该把他的尸体做成标本供万人唾骂才对，但是没有标本，甚至没有人见过雷光的尸体。雷光的手下攻破帝都的时候，把帝都几乎翻转过来，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但是依然没有找到。”爱兰说。
“就是帝都的毁灭之日？”我问。那一日，千年帝都毁于一旦，存书上千万册的大图书馆，占地数千亩的魔法实验室，还有帝国建立以来的种种奇迹之物，统统烟消云散。
“没错。”爱兰说，“至于雷光的尸体，有人认为应该是战斗中被魔法烧成灰了，但如果雷光在战斗中被烧成灰，那就不应该用『虏获』这个词，应该用『格杀』才对。战斗之后被烧成灰那就更说不通了，帝国一向没有焚烧敌军尸体的习惯，魔界那边才这么做，为的是防止疾病，可他们也没有把敌军将领的尸体烧掉的，否则谁能证实战报是不是真的？”
“你能推测一下，如果我挖到的是雷光和魔法女皇，他们在下面究竟在干什么？”我问道。我想研究一下魔法女皇到底在下面做的什么实验。
“当然可以。我们首先来研究一下雷光和魔法女皇的关系。”爱兰说道：“有很多研究表明，雷光和魔法女皇之间有爱情存在。”
“那不是游吟诗人们造的谣吗？”我问道。
刚才我还觉得爱兰的历史知识有些靠谱了呢，爱兰也太天真了吧！政治不相信爱情，千年帝国的贵族们都是很好的政治家，所以他们几乎都不相信爱情。
“不是的，有很多严肃的历史研究都证明过这一点。”爱兰说道：“最明显的证据，在帝国最后一任皇太子还没有死的时候，丽丽斯公主——也就是后来的魔法女皇，那时候她还只是皇帝无数子女中普通的一员——就已经写过很多信给雷光，在信上她使用了非常亲昵的称呼。”
“那只能说明他们以前就认识而已。”我回答道。
“他们在信里互相称呼对方的小名！”爱兰说道。
“那又怎么样呢？”我问道。
“你认为互相称呼对方‘我亲爱的小猪’和‘小腰精’的两个青年男女，会是什么关系呢？”爱兰翻着白眼问。
小腰精……这个这个，“就算是真的，也只能说明他们在少年时曾经有过感情。”我说道：“以后呢？等他们长大了，肯定各自拥有很多的那个……那个……。再说我记得好像很多历史学家都认为魔法女皇和雷光之间是纯粹的合作关系而已。”我好容易找出来一个词，虽然不怎么恰当。
“那是因为你看书不仔细，你的『很多』历史学家都是在魔法女皇和雷光闹翻以后才那么说的。在他们闹翻之前，所有残留下来的纪录都表明他们之间曾经相爱过，至少在三四年之前，薄礼丝伯爵还在给她孩子的信里说帝国至少能再维持五十年稳定，因为雷光似乎就要和魔法女皇结婚了，『而这意味着新兴的军事贵族与传统贵族力量的妥协与合作』，她就是这么写的。薄礼丝伯爵是宫廷采购大臣。对皇宫里面的事情再熟悉不过了。”爱兰说道。
“只是这么一件孤证吗？”我问道。
“当然还有很多其他证据。”爱兰说道：“比如说当时魔法女皇的姑父对雷光的称呼、雷光送给魔法女皇的礼物，还有当时流传很广的一些画作。”爱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