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火把村长的女人送到村口,站在黑地里,面对着万家灯火,了好一阵的感慨,完了才想起家里还有一大帮禽兽等着去侍候!当下不敢怠慢,掉转车头,在空旷无人的村道上一阵的狂飙,很快回到了无忧药圃。
大黑一个猛子飙出了大门口,人立而起,热情地迎接主人回家。
无忧药圃内,一片的寂静无声,家里的禽兽们好像在配合他,一点儿也不闹。帝火内急,压根没空理会这些个五六七八,跳下车,都顾不上卸货,申吟着直奔卫生间。一边跑一边扯了大短裤往外掏家伙,他都急得快冒烟了,卫生间的灯也没开直接就冲了进去。这不,他刚开闸放水,就听到一声尖嚎,跟鬼叫似的!
事情太过突然,把帝火吓得懵了一半。打开灯,擦亮眼看去,就见一个女人蹲在净桶上,高高地拱着一片雪花**在那里!那女人上穿草绿色无袖T恤,下着绵软的紧身短裤,这样的打扮,帝火不熟悉,她又蒙住了脸,一时竟不识是谁来了!
但凡这个时候,人的本能最难抗拒,这家伙全部的注意力都三不知地盯在那片雪花花的东西上面!说不得,体内男人的**跟春芽似的,又了。
蒙住了脸的女人抖抖索索的责备道:“帝火,你真是小孩子脾气,干甚都这么性急。你,把婶子的魂都吓飞了!”
原来是赵德彪的老婆,叫米英儿!米英儿是从四川嫁到留下村的婆娘,因为长得白净水灵,还很高挑,嘴巴又甜,人又热情。帝火对这个女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第一次看她就觉得特顺眼。这个女人生性活泼,嘴皮子利索,最喜欢跟男人拼酒了,还讲荤段子。遇上哪家的半大小子,她就要上前调笑一番。村里的小处男们但凡见了她,一个个跑得飞快。
赵德彪看得她紧,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下帝火被那片雪花花的东西引诱得口生津、面红,见是米英儿在小解,飞快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的道:“呃,是英儿婶,对不起!不晓得你在……”
那米英儿吓跑了的三魂七魄回到体内,很快缓过来了。从指缝间张见帝火无意识地在她面前大曝**,吃吃娇笑了一阵,调笑帝火道:“小子,你今年几岁了?”
帝火仍然痴迷地张着那片雪花花,结巴道:“十……十六,怎么了?”
“怎么了?你才十六岁,就想着狗打架啦?羞不羞!你那东西,作甚拿给我看呀?我又不是你老婆!嘻嘻哈哈!”米英儿彻底地放松了小月复,取出卫生纸,擦了擦那里,穿起紧身裤站起来。
帝火正忙不迭穿裤子,他那根了的东西高高地支起了一面帐篷。
米英儿乐坏了,扭着**,重重地一拍帝火的**,飞媚眼道:“小弟弟,真不赖!还不快去各就各位,憋坏了没人心疼你!”
帝火害臊地把米英儿往外面推,边关门道:“英儿婶,请你回避一下!”
米英儿立刻娇笑连连地赏了他一个暴粟,笑骂道:“哟,你个臭崽儿!你才多大颗菜呀,根儿还没长齐,就急着上市。知道怕羞了!老娘撒尿,你怎么就看得?不用看,竹筒子倒豆,稀哩哗啦!老娘不稀得!”
帝火难得跟女人说上几句荤话的,今儿晚上被米英儿活泼的性子挑逗得眉毛都飞了起来。听他在里面笑道:“英儿婶,我是看了你上厕所不假,呵呵,但不知者不罪,你可怪不得我!不过,我不介意你看回来的!”
米英儿在外正忙着帮帝火卸货,一边大声回嘴说:“哈哈,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坏了的!你当老娘稀罕么?不就是一枪杆子,是个男人都有的!”
米英儿就是这张嘴不干不净,喜欢在外调戏处男。其实她心地很善良的,为人热情极了。像帝火的无忧药圃,时不时的见他忙不过来,米英儿心生同情,时常背着赵德彪来给他打下手。一来二往,两下厮混得极熟。当然,投桃报李,米英儿家有甚小病小灾的,帝火给看病,是不收她钱的。
帝火小解完了,米英儿也正好帮他卸完了车上的大麻袋。女人见他要去猪舍,几步追上去,又是重重地拍了一下帝火的**,笑骂道:“臭小子,你看不出来么?你家的猪我帮你侍候过了!全部吃饱喝足,睡得打呼了都!”
难怪猪圈这么安静,原来是英儿婶来帮忙。帝火突然觉得全身都飘飘然,彻底地放松下来了。在昏黄的路灯下面,帝火的目光有点湿,感激地看着米英儿道:“英儿婶,辛苦你啦!”
米英儿娇笑着,抬腿揣了帝火一脚,笑骂道:“少来这套酸不拉叽的,敢跟老娘客气!打死你!哎,你今天干嘛去了?买点糠要这么晚?我猜,你一定干了坏事!”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今天在青纱帐,他千真万确没干什么好事。想起路上那档子艳遇,把村长的女人抛得直叫唤。帝火面部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不自然,讪笑道:“婶子尽瞎说,我能干甚坏事!我不像好人么?喂,德彪叔这会儿说不得又在满世界找你了!”
米英儿翻了个白眼,摔头道:“那个死鬼,别提他了。嫁了这么一个小心眼的男人,真丢脸!老娘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人家上茅坑,他都要跟着!那死鬼这两天不在家,老娘自由了!”
帝火一听赵德彪不在家,高兴得跟米英儿击掌欢呼了一下。
帝火兴冲冲地直取厨房,脸上充满了欢乐道:“婶子,吃了饭再走。我冰箱里有你爱吃的鲜牛肉!当然,还有酒!”
米英儿一点儿不跟他客气,在水泵前一高一低地压着泵把儿,地下清泉哗哗地往水桶里流着。她没好气地笑骂道:“去你的,给你干了半天的活,那是白给的么?你不管饭,老娘还不答应!跟你说好了,要有肉,还要酒,少一样都不行!”
帝火系上条围裙,爽快地笑道:“这是应该的。婶子来帮忙,不犒劳一下,说不过去的!”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从帝火腰后伸出来,围裙应声滑落,米英儿咬着他的耳朵笑笑地道:“我来吧。呆会儿你尝尝我的手艺!”二人会意一笑,说不出的默契。
帝火神思一荡,按了按太阳**,心忖道,我这是怎么了?
整了一桌子好吃好喝,二人大快朵颐,风卷残云似的,吃得帝火直打饱嗝,嘴里直夸米英儿手艺了得。这家伙酒量不小,拿他的话说是无酒不成饭的。那米英儿也是个酒中豪杰,千杯不醉的主。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喝空了一个啤酒箱子!
看那米英儿的脸色,竟跟往常时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连帝火这样的小酒鬼也大觉稀奇!
米英儿在厨下替他收拾干净,走出来见帝火在房子里对着一台破电脑上网。往床头上一倒,伸手模了模胸口,向帝火说道:“臭小子,这就不理人家了?你还没替老娘看病,就想歇着,没门儿!”
帝火连忙摘下耳机,转过藤椅子对着波浪起伏的米英儿问道:“现在还痒么?”
“痒倒是不痒了。今天起床,模到这东西好像有硬块儿。你说,会不会是癌?”说到癌,米英儿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面色突然苍白得可怕。
帝火苦笑道:“不见得。你有没有痛感?”
米英儿把眼一闭,说道:“你专业,给模模看!”
帝火吞了一下口水,道:“那我月兑了?”
米英儿轻轻地踢了他一脚,笑骂道:“死小子,月兑吧!这么罗嗦!”
帝火就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卷起她的T恤下摆,直到腋下。又让妇人抬起半个身子,从背后把那个扣解了。
刹那间,房内蓬荜生辉!仿佛连灯泡也跟着亮敞了许多。
就有两座奇峰,在帝火面前如波的滚动着。
帝火眼睛都直了,言不由衷地道:“上面的红点消失了。不过,你还不能停药,再擦两天,巩固一下。”
“晓得。你甭看了!你模模有硬块没?”
帝火的手就模了上去……
无忧药圃主人的房子里,响起一片的气喘声。就见那米英儿粉面通红地躺在床上,半个身子高高地直挺起来。一双粗大有力的手在她胸口的那两团大东西上面来回地捏拿着。
“硬块小,你下手重些!嗯,啊——”米英儿正陶醉成什么似的,就听见门外响起一片嚣张地打门声,大黑出狂疯的吠叫。赵德彪的高喊声直插云霄:“英儿,英儿!你在不在啊?臭婆娘,你死哪里去啦?”
二人一听,慌忙散伙。米英儿三下五除二整好衣服,从窗口爬出去,扭头交代帝火:“火火,你就说我不在!我改天再来看病!”说完,转眼消失在帝火家的果树林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