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瀚话音刚落步琅飞竟是一愣眼中似有不舍但一闪即逝。
“肖爱卿说得有理。”他再次长叹一声“微服深入民间体察民情固然重要但这国事天下事摆于眼前其他之事必然也称不上是事了。”
一番话竟然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南巡以来在步琅飞的脑中季荷伊俏丽的身影竟是盘桓不去这两天为密函之事操心头疼自从昨晚一别竟没有再好好地与她见上一面。
而她却仿佛故意避而不见。
步琅飞即刻觉得自己头大如斗他承认他是对她动情以至于南巡以来他竟然鲜少想起那个安静地躺在水榭居里的少女。
对紫芜的愧疚与对季荷伊的情动狠狠对步琅飞两面夹击他着实是隐忍得太久在昨天动情一吻之后关于季荷伊的避而不见他甚至觉得季荷伊以为他将自己当成了夏紫芜的影子。
这样特立独行的女子是断然不会容忍自己成为别人的替身的;难道她以为他只是因为需要女子的温存而变得将就了吗?
步琅飞摇头苦笑若是将就他早几年前便会有三宫六院妃嫔满堂曾几何时夏紫芜竟然成了他的心魔。
若不是政事缠身他必然要早点找到她好好谈个清楚。
“皇上皇上?”肖瀚的声音将步琅飞拉回了现实当中。
“贤卿但说无妨。”步琅飞露出疲惫的神色略略抬手示意肖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