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如柏明显十分不好对付若是想从他的口中问出些什么来想必是难上加难季荷伊正暗忖着要不要抽空见一见蝶衣尤思娴仿佛参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叹道:“蝶衣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她自小就是个哑巴被父母抛弃要不是如柏可怜她把她留在身边做贴身丫鬟那孩子说不定现在还在洵阳的大街上风餐露宿呢。”
季荷伊身子一震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尤思娴:“你说……蝶衣是个哑巴?”
“是的也许如柏就是认为蝶衣与他一样有着生理上的残缺所以才格外地可怜她吧。”尤思娴又是一叹眼底有一抹深深的怅然。
可是昨天晚上季荷伊撞到了魏如柏的轮椅时魏如柏明明说过一句话……
季荷伊努力抑制住自己怦怦乱响的心跳回忆起昨晚魏如柏的一举一动。
是了。;那时候的魏如柏满脸惶然不安的表情声音紧张地说:“蝶衣你为什么不说话!”
……
如果尤思娴说的是真话那么魏如柏为何要质问蝶衣她为什么不说话呢?
所谓失明的人其他的感官便会尤其敏锐难道他早已意识到来者并不是蝶衣所以想逼季荷伊说话以听觉来确定季荷伊的身份吗?
季荷伊只觉得脊梁猛然蹿过一阵寒意。
魏如柏到底为何如此难道他不想被别人知道那天晚上他曾经出过自己的房间?这与后来生的小火灾可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