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石室中出现了两块巨大的铁板:这分别从两侧石壁上弹出的铁板相向而,几乎覆盖住整个石室,只在铁板将要相碰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狭窄的空间。再看这铁板的边缘上寒光森森,锋利之极,就像是两片巨大的――刀片!
“咳,咳!”队长的咳嗽声从这巨大的刀片底下传来。
白骏二人小心翼翼地从刀片之间的空隙中寻了进去,只见队长与杰克趴在地上,正望着这突然出现的铁板出奇。见到他们无恙,白骏心下稍宽,如果他们刚才没有及时趴下的话肯定会被这锋利的刀片所伤。
“这是个刀片吧?”杰克扶着队长站起来问道,一脸的惊诧,“可真够个儿!”
白骏也上前扶住了队长,眼睛又扫视了一下。他不觉惊叹起来:这两块铁板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厚度,可看上去却坚硬无比,不光是刀刃上闪着寒光,就连正个刀片上全是熠熠白光,没有一丝锈迹,这等高的工艺可不是能轻易造就的!
“要是再慢一点儿,”杰克说道,“我们的双手肯定会被这刀片削断的!”
“这设计真是绝妙!”队长竟赞叹起来,“那刀片从石缝里弹射出来的时候正好是我们跑到屋子中心的时候,不高不低,正好是削向了我们的双手!”
“急功近利,两手空空!”白骏叹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亏着您领悟的早!”杰克冲老人说道。
“这只不过是个警告!”队长吃力地说道,“不过,为了这个警告他们可真是不惜血本!这样的工艺即使是科技达的现代技术也很难达到,没想到这雪山密室之中还有如此之物!”
“两手空空?”杰克望着自己的双手说道,“如果是胖子的话,岂不是连半个肚子都要被削掉?”杰克刚刚月兑险,却仍有兴致来开玩笑。“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机关到底是怎么启动的?”
“当时,队长正在那个小门洞那里看有没有东西,”白骏回想道,“接着机关就启动了!”
“难道是声控?”杰克思索道。
“可当时我们并没有出声音?”白骏否定道,“它好像是看见我们来了就一下启动起来的!”
“我找到了!”众人的讨论被站在洞口边的霍林打断,“队长猜得没错,的确是感应器!”
几个人走过去,见到霍林正用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刀从那小门洞的上方划着什么。那上面的一小块岩石被霍林剥落后,一个黑色的只有指头大小的探头显露了出来。
“我们想不到,”霍林接着说,“这感应器竟被涂成了和墙壁一样的颜色!”
“它可真是灵敏!”安吉拉叹道,“过了这么多年依然可以顺利地启动机关!”
杰克接过霍林的军刀,然后把整个感应器取了下来,望着墙壁里残留的电线说道:“可惜,我们无法知道电线的来源。如果能切断它的供电系统,那所有的机关就会失效了!”
“想不到,它就这样望着我们到来?”队长将感应器捏在手里说道。
“刚才,那个下落的石门和它后面放出的光芒很可能是在引诱我们?”白骏回想道,“故意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好引我们入局?”
斯科特点了点头,道:“这座石门也是假的,我们又选错了!”
“不会吧?”杰克喃喃说道,“我们明明看到那门后面有东西了?那里也许就是这间地下密室的最后所在!”
“也许?”队长道,“但显然去那里的路已经不通了!”
“真可惜,就差这么一小点儿距离!”杰克惋惜道。
“那门上告诉你了,杰克!”白骏笑道,“不要‘急功近利’!”
杰克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这就奇怪了?”这时,安吉拉对着石门纳闷道,“这座门如果不对,那除了老国王翁贝托――还有谁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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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五座石门前。
那一座座敞开的石门使人更加迷惑起来。
经过验证,第一座爱德华和最后一座翁贝托被排除了。还剩下三座可以选择。“活着的”人不是翁贝托,那还会是谁?
队长斯科特望着黑布上的谜语,又冥思苦索起来。一粒粒汗珠在他脸上滚落下来,疲惫的老人双手还在不住地颤抖着。
“我们现在又回到了原点:‘活着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老人道,‘活着的’――到底是谁?”
“是不是,这‘活着的’还有别的深意?”安吉拉疑惑道,“它会不会是说,某人的精神永存?会不会是‘永生’的意思?”
“基督教的‘永生’是,它是不能用‘’来替代的!”杰克否定道。
“但是,”白骏接过杰克的话茬,“‘’用五座石门就可以了,‘’可得用十一座石门,这便成了一个工程量的问题!”
“刻薄的中国人!”杰克没好气地回了白骏一句。
“也许,他是在暗示我们去寻找‘永生’的含义?”斯科特队长说,“基督教的‘永生’代表的是灵魂的永生!”
老人望了一眼安吉拉,安吉拉会意地朗诵道:“人有灵魂,依生前行为,死后受审判,生前信仰基督者,得靠基督进入永生。怙恶不悛者,将受公义的刑罚与灭亡。世界终有毁灭的末日,但在上帝所造的新天新地中,却是永生常存。”
安吉拉所朗诵的,是基督教对永生的解释,他们在猜测,这石门的秘密会不会隐藏在这些话里?
“注意这句‘生前信仰基督者,得靠基督进入永生’!”杰克感觉良好地分析道,“这几个人里,谁信仰基督呢?”
“五个都信!”安吉拉回答他道。
“嗯……”杰克寻思了半天,察觉到自己的分析不大合理,便索性摇了摇头,投降道:“我们不如瞎猜一个得了,有三分之一的机会呢!”
“我们不光是为了找路,更重要的是要了解这些谜语中所隐含的内容!”斯科特神情疲惫地言道,“我们得知道这个密室的建造者,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这时,老人忽然捂着自己的头,表情十分痛苦地坐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