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主公,你答不答应这个平等条约啊?”我一脸无所谓地玩着地上的枯枝,踢着地上的石头,不冷不热的说道。
“当然,主公也可以不答应!哎――你瞧瞧这身衣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真难受,我要赶紧找到回去的路,换身干净的衣服,吃顿饱饭,再美美睡个好觉!主公,那您就――慢慢等救兵喽!哲哲先走一步!”我一扔手里的枯枝,拍拍身上的泥土,摇头晃脑,一蹦一跳地往前走去!
嘿嘿!曹正清,你一个东厂厂公,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神一样被供着的人物,我看你怎么办?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老虎不猫,你当我病危啊!
我走出了十几步,曹正清没吭声,哼――死鸭子嘴硬!我走!
我走出了二十几步,曹正清还是没吭声,哼――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再走!
当我走啊走,快走出曹正清视线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回来!”哈哈哈,我在心里爽翻了天。老大,你也有这种时候!
我得得得跑回曹正清身边,笑嘻嘻地问道,“主公,你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哼――”曹正清别过脸去,不看我那小人得意的表情。
“哈哈哈――曹正清!曹正清!曹――正――清――”我得意地冲着远山大喊大叫,激动地在草地上转起了圈,终于出了这口恶气。
现在,我不是曹正清的奴才,我们俩,同时站在上帝面前,我们是平等的。
“我去给你找树枝和藤蔓!”说完,我一溜烟地跑开了。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我拖着战利品,一根手臂粗的树枝,还有一捆藤蔓,凯旋而归。
“怎么样!我迅吧!”我得意扬扬地看着曹正清。
曹正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有脑子么??”
嘎嘎――又怎么了?不是要我找树枝和藤蔓么,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这条最粗的树枝,还背了一捆藤蔓回来,怎么还不满意?
我委屈地冲曹正清吼道,“你吊什么吊!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拖回来的!你不领情不要紧,还说我没脑子!你~~~~你有本事自己去找!我不管了!”
说完,我一**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树枝是用来固定腿的,你找这么粗的树枝,叫人怎么绑?”
啊!绑腿用的啊!不早说!
我顿时哑口无言,回头看了曹正清一眼,噘噘嘴说道,“人总有犯错误的时候!谁让你自己没有说清楚!这天底下,吃芝麻哪有不掉烧饼的!哼――我再去找!”说完,又一溜烟地跑走了!
这一次总算没有搞错,我找回来的树枝不长不短不粗不细,刚刚好!
曹正清紧紧咬着牙,头上冒出密密的细珠,正在动手用树枝和藤蔓将左脚固定起来。他用藤蔓每缠一圈,我都觉得像自己的腿断了那般痛。从小就这样,看别人打针,总是吓得缩起了脖子,打在别人**上,却像痛在我的身上。
看曹正清一声不吭的样子,我缩着脖子,轻轻地问道,“会不会很痛啊?痛的话就叫出来啊!”
古代有关云长全神贯注下象棋刮骨疗毒,又有国产零零七聚精会神看a片挖骨取弹头,现在,我是不是也可以做点什么,转移曹正清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