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男老兄在总坛,知名度蛮高啊,一回来就有人殷切关照,虽然,林公子抿嘴微乐,关照的有些过早,但是,这种精神,这种前瞻的可贵精神是值得夸奖,丫丫的,谁说国人的先辈们,都是迂腐不堪,我那个时代的地球人你们过来瞧瞧,人家一山寨神教弟子,就知道了前思维哦。
王广陵兄台,瘦长脸憋得涨红。
“吱嘎……!”
总坛圣殿,山寨大门徐徐打开,眼前事物清晰的多。
林公子感慨良多,他姥姥地,他姥姥地,三哥我终于到了弥勒神教的总坛!妈的,这是真的么?我没死在杭州府,没死在翠云山,更加的从险象环生客栈,侥幸存活,唉,说起来,世事真的很难预料,往往大悲之中,喜从天降,往往大喜时候,危机竟到了眼前。
几番坎坷,使得一向潇洒面对人生的十大杰出青年林晚荣,竟思潮翻涌,乖乖不得,想那么多干嘛!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谷堂主,呵呵,您请,你们请进!”
把守山门的,今日正是巡山头领之一的鲁刚,与谷寒,伦亮交情莫逆,抱拳高兴的上前迎接。
众人下马,自有旁边的神教弟子,跑过来一一接过缰绳,牵到总坛饲马房那,妥善安置,不必细表。
九天玄女老婆美女,此时神情轻松,珠玉柔脸,冰清玉洁里,竟无形中多了一些妩媚,想来,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公子骚骚看着,也跟随喜不自胜,丫的瑶族女子服饰,你别说穿在小娘皮江小姐身上,更别有一番风味,朴素的五彩粗布,精美的各样银饰悬于粉颈,呵呵,含娇师妹,再有甚夜探哪里的活儿,老子都接了,这活儿不错啊!紧张刺激,还能名正言顺的吃豆腐揩油,偷偷模模,最为好玩儿了。
江含娇不理坏坏眼神的三哥,莲步疾走到堂主师父那,婉婉的挎着谷寒胳膊,笑说着甚。
林公子双眼泛红,猴急的要命,丫丫的这蹄子,骚弄姿,纯粹是在掉老子胃口,谷堂主都六七十岁老人家,不如换做我来与妙人儿相搀多好!
这个建议委实大胆,三哥只能眼巴巴看着吃瘪。
众人,三哥,伦亮,等轻松的往大殿那走,杨天麟小伙计小小年纪,左看看,右瞧瞧,觉得哪里都是新奇的,不禁暗道,哈!和林无名大哥一起闯荡江湖,先前还有些后悔,看来还是自己见识浅薄啊,弥勒神教,很大很厉害的绿林耶,我能身临其境的目睹此地风采,很是不错了。
总坛神殿,高高的,大大的,显得极为大气磅礴,柱子,殿墙均是石砌磊筑,典雅中富含大方。
望着近十米高的大殿正门,强烈的压迫感,令仰着头的林晚荣不觉长长舒口气,弥勒神教是很强大,可也并不一定要修建这样庞大的建筑,难不成正要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不会,林公子当即否定,无论谷寒,还是传说中的那教主妙龄唐潇湘,一举一动,都不像是野心勃勃那样,若是真的雄霸江湖,也不会甘心数年时间,尽受狗官,永州府尹段有德的欺压,而不吱声。
多好的屁屁啊!
林晚荣看着前面与谷堂主同走的江含娇,背影里,十分显眼的丰盈一扭一扭肉臀,弹动的丰满,实在垂涎三尺,小蹄子,珠玉美人,就是整日跟老子玩儿欲拒还迎,欲拒还迎个屁!那晚三哥一时心软,对于少女同胞本着放长线钓大鱼,花骨朵盛开时节再来采摘的精神,放你一马,哼!记住,只这一次,下一回,老子定要直捣黄龙,摧城拔寨,金枪不倒,咦?对了,丫丫的,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壮阳药之类的东东可买,应该有,想想,房事这一词,不是我当初那个时代的专利,而是中华民族自古就有的祖国瑰宝,人性奇葩。
神教大殿里,四壁油灯点燃,映射的光亮恬静,林公子与众人进入其中,三哥立刻感到清凉丝丝,别有洞天。
此堂应是总坛的正殿,迎着石质殿门正前方,供奉着一座祭坛,祭坛上面,石壁上浓淡相宜的勾勒出一幅人像,慈眉善目,神态从容,人像上绘就有几字,林晚荣辨认,舜帝英皇,哦,原来是供奉舜帝爷的,这就怪不得了,祭祀上古先圣,中华鼻祖舜帝,再大的规模,再大的排场,也不为过,更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是了。
千年前,舜帝巡幸,崩于此地,既有舜源峰,自就会有舜帝殿。
红瑶,弥勒神教,信奉的真君,却原是他。
众人在正殿驻足一会儿,偏厅里款款走来一人,瘦瘦的,小小的,年岁一看就知道不是很大,顶多十三四岁,啧啧,三哥暗叹,小小年纪就加入黑社会,
“谷堂主好!教主姐姐正在寝宫,沐浴更衣,稍后才能与众位见面,你们回来,教主姐姐她已经知道了,特地让我传话说,大家辛苦,无论成败与否,都是在为神教奔波,谷堂主你们先行回朱雀堂那休息吧,见你们时,自会召唤。”
他姥姥地,我们风尘仆仆回来,那教主却正在沐浴更衣,丫的,不如让我们进去,大家鸳鸯戏水,弥勒佛祖,极乐无限。
三哥歪歪想着,眼神游走时,忽的在正上方大殿顶上石板内,俊秀刻着四字,苍梧神殿,哦,总坛大殿名字呢,却是劳什子苍梧殿。
谷寒点点头:“教主既然不便,我等自然不能造次,谢谢教主关心,我们这就回堂里,静候传唤。”
王广陵,伦亮,江小姐等此时安分守己,正殿之内,舜帝祭坛之下,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老堂主冲众人摆手,大家急急走出正殿,沿着殿外回廊西侧走,林公子第一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愣愣的,只有跟从的份儿。
杨天麟嬉笑模样,想要问些甚,三哥使下眼色,阻止小伙计说辞,丫的,看你小子挺精挺灵,这时候犯什么傻,此来一无所知,虽然神教亦遭受危境,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少说话,多听多看为妙!
“林小哥,咱们先回朱雀堂,毕竟一路奔波,大伙儿吃完午饭,再作计较。”
谷寒大踏步,在前引路时,忽的转身对三哥说道。
林晚荣淡笑,说:“一切都有劳堂主多操心安排,我嘛,无所谓,这里一无所知,只要但求不妨碍到神教即可。”
丫丫的,你问我说话,老子我能怎样,难道要我说,嗯,把你们神仙女教主,从浴室里,给老子我拽出来,跳一段儿,湿身热舞让我参观参观?!
众人鱼贯前行,江含娇想起刚才林公子无赖行径,却是嘤怒在心,欲言又止的妙目厉瞪三哥,瞌睡虫,小心些,到了我朱雀堂,看本小姐怎么报复你,嗯,最好是绑起来抽他,抽得他哇哇大叫才好,想到这儿,含娇师妹禁不住咯咯暗笑,随在娇躯身后的林公子,见其低弄姿模样,心中一荡。
朱雀堂,是弥勒神教里,专门负责刺探,防御安全事宜的堂口,就像我那个时代的安全局,中央情报局类似的部门。
苍梧神殿规模很大,布局自然亦很合理,毕竟是全大华国很有名气的黑社会组织,怎么说,也得像回事儿。
在来总坛的路上,林晚荣从谷寒口中知道,他只是朱雀堂里的一名副堂主,真正为堂中老大,说话算数的人则是郑白云,神教总坛四大护法之一,地位仅次于正在寝室沐浴更衣的少女教主唐潇湘。
沿着石砌回廊众人说说笑笑前行,不多时即到了一处石门边儿,高个男王广陵瘦长脸高兴的一扬,冲旁边凝思幻想女教主沐浴如何场景的三哥大声说:“喂,呵呵,林兄弟,这里便是朱雀堂,咱们大伙儿真正的落脚之地,唉,是该高枕无忧的好好歇歇,这些天可把老子累惨了,一天到晚尽担惊受怕!”
高枕无忧?哪那么容易,山雨欲来风满楼,不趁早的把段有德那个狗官除去,神教后患无穷!
林公子微微一乐,看着王广陵质朴的模样,原本想挖苦他两句的初衷旋即打消。高个男老兄,虽然有时候显得鲁莽,不过一副乐天派,嘻嘻哈哈脾性,倒是让人心中释然许多。
来到堂内,那堂主郑白云闻讯急急的走出来与众人见面,此一江南之行很是要紧,朱雀堂奔赴江浙,特地令谷寒带队前往,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三哥见这郑白云目光犀利,虽五十岁上下年纪,温文尔雅,仪表不凡,谷寒与郑白云寒暄时,当即向郑堂主引荐林公子,详细说了此行经过,在说起到堂中折损了两名弟子时,谷寒惨然不已,厉声向郑堂主请罪,事情未办得圆满,还致使教中弟子殒命,罪责确实不小。
郑堂主目不转睛,仔细看了看林晚荣,皮肤有些黑,可能是个市井无赖,终日在外面闲逛,双眼总是不停的乱转,看起来玩世不恭,郑白云虽对三哥的能力深表怀疑,不过谷寒已任命这小子为本堂仁义大哥,一时之间亦不能反对。
郑白云呵呵笑着宽慰谷堂主,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乘弥勒舍利子,对于朱雀堂,对于神教相当重要,将心比心,那对于翠云山来说,也是奉为镇寨之宝,哪那么容易得到手。
三哥,谷寒,九天玄女等,依次坐到堂内两边椅上,林公子看这朱雀堂殿宇,比照神教正殿小了许多,只是依然的肃穆,安静。
江小姐坐在椅上时,芳心仍旧止不住的荡漾难平,觉有趣好玩儿,坏人俊朗骚笑,风趣幽默样子,眼眸间,不时浮现,呀!讨厌死了,我怎的?总也摆月兑不掉大无赖鬼头鬼脑,不着边际影子呢?九天玄女想着,不觉朝对面坏坏登徒子,狠瞪了眼。
说起到,狗官段有德包藏祸心,前后与朝廷辅洛远,总坛头领朱元璋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妄图一举吞并掉瑶寨,乃至整个弥勒神教,好让神教诸弟子成为其们的爪牙,郑白云惊讶不得。
“哦?竟有此事!太出乎意料了,只知道那段狗官,为人奸诈狡猾,鱼肉瑶寨,没想到背地里竟是朝廷的禁卫指挥使,到潇湘大瑶山此来,专门针对神教!”
郑白云连连嘘吁兴叹。
“哼!怪不得自打段有德一上任到永州,就处处为难江华红瑶,原来是想攀附朝廷奸佞!最最可气的还不是狗官,我只是奇怪,朱元璋这厮,神教待他不薄啊!我郑白云依稀记得,当年,朱元璋上山投奔神教时候,衣衫褴褛,活似要饭花子,若没有神教,他早就饿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郑老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这点儿道理都不懂,三哥啧啧的,暗暗摇头,猛男早就惦记教主小姐唐潇湘美色,今日他不反叛神教,投奔朝廷以及狗官,即便是此刻在舜源峰上,苍梧殿里,定亦会想出别的阴险路数,算计女教主,和你们这些笨蛋。
谷寒,伦亮,王广陵,江小姐等随之也大声咒骂猛男,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杨天麟这小子,机灵的四下观瞧,完全一副心不在焉。
郑堂主见众人均恼怒,只有林公子讪笑着直摇头,心下有些不忿,虽然此子刚刚的加入我神教,当起堂中要职,仁义大哥,亦不能这样熟视无睹,旁若无人。
“呵呵,林小哥,咱们是初次打交道,我看你连连摇头,是不是对老夫的言语有些不同意见啊,不妨说出来,让老夫听听怎样?”
林晚荣一凛,郑老头明摆着对我有微词,丫丫的,告诉你说吧,老子若不是遇到危难,才懒得理你们神教破事儿,找茬是吧,三哥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一堂堂主,岂奈我何!
“堂主,瞌睡虫终日没甚正经,干嘛要听他意见?他呀,只能出些馊主意,坏主意!”
珠玉美人,一张精致的俏脸,嘴唇嘟着,轻蔑的瞄向三哥。
“咦?!”
郑白云眉头紧锁,挥手道:“含娇,莫要插嘴,我觉此小哥绝非一般,让他讲!”
呵呵,林无名,我倒要见识见识你的能耐,说得好便罢,说得不好,哼,别怪老夫翻脸无情,虽你于神教,朱雀堂,立下大功,可此来还未得与教主相见,我此时把你赶下山,量也无人胆敢反对。
让老子我言啊,三哥模了下鼻子,乖乖不得,在那个时代我是干嘛的?我是销售经理,口若悬河,三哥最擅长了。
“嗯,郑堂主既然这么看得起我,林无名倘若推辞,就显得有些不识抬举。”
“堂主你说,奇怪我为何只是摇头,其实呢,林无名确实另有想法。”林晚荣知道若想今后在朱雀堂站住脚,就必须在今日震住郑白云,让他彻底信服,三哥心念闪过,淡然微笑站起,缓步走到殿中央,看了眼含娇师妹时,江小姐却急忙低下玉,芳心砰砰乱跳,王广陵等人则齐齐都为三哥担心。“敢问郑堂主,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求的是什么?”
郑白云喟然一呆,咦?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可是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没真的没有仔细想过,老眼一眯,随口答道:“呵呵,林小哥果然不简单,若说一个人求的,自然是吃喝拉撒,生存之道,不外如是罢了。”
郑堂主明知自己顺嘴而言,假意不屑道。
“错!大错特错!所谓吃喝拉撒,只不过是做为没有思想的,动物的生存法则而已!”
郑白云,谷寒,江小姐,王广陵等,都大大诧异,这些原本脑子里的概念,怎的今日在仁义大哥那,反成了大错特错,众人迷惑的等待三哥下文。
林晚荣忍住得意,轻轻撩下嘴唇,继续道:“主宰一个人的,换句话说,让一个人总是在不断去忙碌的,是他的**,根植在每一个人脑子里,思想中属于他自己的本能**,只有某种潜在的**欲念,才会促使一个人去做,去不断的做,为了达成这个**,他可以舍弃所有,他更可以付出所有,直至油尽灯灭,生命停止;这就是一个人生存在世界所最孜孜追求。”说着,林公子飘然指了指,目瞪口呆的郑堂主。“也,包括你在内。”
郑白云身子一震,林公子一席话,直接颠覆了老堂主曾经那些固有思维。
自己本人心中的欲念,不错,说得太好了!可以付出所有,直至油尽灯灭。想当年我从蜀山那,学艺十年,血气方刚的便投奔到弥勒神教,当然不只是吃喝拉撒,我要学有所用,一身的武艺,为大瑶山做出点儿甚,才对得起自己。
郑堂主想着间,不由得对三哥刮目相看,嗯,此小子亦如谷寒所讲,是很了不起,就凭他一番话,枉我活了这把年纪,今日才得领悟。
“哎呀!林兄弟,你说的真好,付出所有,生命停止!说的简直他妈太好了!”
王广陵狂笑着,竖起大拇指,为三哥喝彩。
“广陵!你能不能别这样莽撞!”
谷寒双目狠瞪,暗责高个男不会看眼色,谷堂主明了,那郑白云问与林无名,表面上是亲切寒暄,增进感情,其实内里却是拷问林公子,看其是不是佩做仁义大哥的真材实料。
林晚荣倜傥帅姿,踱步殿上,轻笑间,语出惊人,直把已经心如撞鹿的江小姐看得心醉痴迷,意乱难当,瞌睡虫你这个大无赖,坏人,为什么要这样出色,为什么要如此了得,唉,真是一场冤孽,我江含娇又为何与你相识……
“哎!”
郑白云正色止住谷寒呵斥,呵呵,我郑某人可不是个心胸狭窄的。
“广陵并非鲁莽,林小哥言辞灼灼,一语惊醒梦中人,实乃可造之材,我朱雀堂,弥勒神教得此贤良,实为大大的福气,仁义大哥,坐下说话!”
林公子此时倒有些受窘,急忙道:“别别!郑老前辈千万别这么称呼在下,太折杀我林无名了,哈哈哈!”
三哥歉然说着,亦不好再站在殿中间,急急回到自己座位坐好。
乖乖,郑老头情绪变化好快,看他一大把年纪,难道是到了更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