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座医院被这声凄惨的呼救给惊动了。
打着瞌睡的护士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向声音源跑去同楼层的穿着病服的病人、守夜的病人家属打开了病房的门伸出头张望。
当值班的护士来到这间重症病房的时候美丽的少*妇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看着护士准备用听诊器听小女孩的心跳。这个时候走进另外一个护士只听她说:“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把全医院的人都给吵醒了?”
美丽的少*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有鬼有鬼不有佛有佛。”
“什么鬼啊、佛啊、神啊、仙的你这人到底说什么啊?”刚进来的护士不屑地对这位少*妇说。
“你别吵行吗?去把医生叫来这孩子情况还很正常只是体温比平常高一些。”在听诊的护士对她的同事说。被责备的护士瘪了瘪嘴走了出去。美丽的少*妇听了孩子的状况后赶紧跑到孩子床头用手模着孩子的额头然后又模了模自己的额头现都差不多情绪比刚才稳定多了她对护士说:
“护士我孩子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护士不敢打包票地说:“呼吸和心跳都还正常等医生来了再检查吧。对了这孩子的爸爸呢?这会打电话把他叫来啊。”美丽的少*妇听了后面的话后表情一下子很黯然眼里先是有点仇恨的目光但看到孩子后又是满眼的忧伤她说:“谁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可怜我这命苦的孩子。”
原来这位少*妇是一家富豪的媳妇老公是个公子。当这位少*妇还是女孩在大学里读书的时候这位公子整天开着豪车拿着花在校门口等着载着她去高级饭店和咖啡厅爱慕虚荣是女孩的天性时间长了就被公子的金钱和甜言蜜语给攻破了。大学没有毕业就嫁给了这位公子从结婚不到5个月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奈何富豪家重男轻女特别是婆婆对这位少*妇简直都没有好脸色看。结婚后丈夫依旧当公子依旧开着豪车拿着花到大学门口等着依旧有爱慕虚荣的女孩钻进了车子。但是这位少*妇却没有勇气提出离婚公子看到老婆这么忍气吞声也就更加变本加厉了经常夜不归宿。有时甚至在大街上碰到丈夫牵着女孩的手在有说有笑少*妇也只有跑上去打那女孩但是对丈夫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少*妇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连书都不读跑来和这种人结婚她害怕离婚因为一离婚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钱因为公婆怕她占有财产暂时还没有将财产过继给儿子;她没有文凭也很难找到工作;为了这个婚姻她甚至和家里的父母都闹出了矛盾。她可怜的女儿前阵子经常的出血昏倒到医院检查结果让她也当场昏倒。虽然公婆喜欢孙子但是对于孙女得了白血病也是非常的难过花重金将孙女送到高级病房。少*妇恨的是她那公子丈夫到现在还没有来过医院一次。
每天少*妇在医院里陪着女儿女儿醒的时候陪着女儿玩;女儿做化疗去了疼得哇哇大哭她就跟着哭;女儿睡着了她就看着女儿的小脸呆。今天晚上当她依旧看着女儿呆的时候陈诺出现了。
陈诺离开内蒙古草原后来到了这座重病病房准备再来演一场“神迹”但是陈诺对这次的疗效没有把握所以当他“扮佛”结束“治疗”后就隐身漂浮在病房里等待结果。当他看到少*妇那样呼天喊地那样泪流满面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做事的方式是不是错了。
当陈诺看着眼下的一幕幕时他“看”到了小女孩比刚进房时明亮了很多的磁场心里就已经放下了很大的心这个时候一位医生匆匆地跑进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瘪嘴的护士。
“出现怎么回事?”医生跑到病床边这是一位戴着眼睛脸有点圆身高1米72皮肤较白、4o多岁的微胖医生。只见他也拿出听诊器在小女孩的胸口贴了一会然后翻了翻小女孩的眼睛最后对少*妇说:“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不过还要深入仔细检查听护士说你刚才大喊大叫为什么呢?”
少*妇还在为着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地说:“我先听到了一个声音然后有绿光然后我就飘飘起来了然后绿光就钻到我女儿的身体里面去了。”少*妇的话让房子里的医护人员都皱着眉头。
“你安心些再仔细地说说怎么回事?”微胖医生对紧张兮兮的少*妇说。
“我就是听到一个声音说什么如梦幻泡影啊什么善哉善哉什么善男善女阿然后就有绿光从空中出现慢慢地落在我女儿的床上然后那些光线像蛇只是没有那么粗和线一样游到我女儿脸上。我大喊大叫突然飘了起来。我在半空中哭着喊着最后那些绿光都不见了我就落到地上来了那声音还说什么不要紧张珍重什么的。”少*妇这次还能简单地把经过说出来三位医护人员都在仔细地听着。
那位微胖医生这是时候有点疑惑的说:“你说绿光?什么样的绿光?”
少*妇刚要说话旁边那个瘪嘴的护士突然惊叫地说:“绿光?是不是和西雅图那样的绿光?”
话刚说完少*妇突然激动起来:“对对和那差不多但又好像不一样不过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那位得到肯定回答的护士又准备很惊奇地喊叫却被少*妇打断了:“啊绿光?我女儿有救了我女儿有救了!”说完离开床站起来拉起那个问她话的瘪嘴护士的胳膊说:“你也知道绿光是不是?上帝的荣光是不是?”
微胖的医生本来想训斥那位惊叫地瘪嘴护士但听到“上帝的荣光”之后也突然沉默了一下又突然地大声地说:“赶紧到医疗室准备全方面检查!”然后快步地跑出了病房。
这个时候病房里的三位女人都反映过来了都尖叫了起来因为上帝的荣光让西雅图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消除了病痛这几天都一直在采访在场的人并有专家辩论。医院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但是作为医生在医院里都比较回避这个话题毕竟没有病人的医院肯定会关门。
陈诺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想起了自己给西雅图带来的震撼他看到了小女孩从灰暗色的磁场变成现在明亮平稳的磁场时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此行的成功性于是他离开了医院。
都协和医院在“喊叫事件”两个小时之后那间高级重病病房里美丽的少*妇正在削苹果那位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此时正脸色红润地和旁边一位6o来岁的老太太说话老太太旁边站着一位6o岁的仍然很红光满面的的老男人。
“乖宝宝你现在不恶心不疼了吗?”老太太问小女孩慈爱地模着小女孩的光头却现很扎手。
“女乃女乃不疼了我要吃苹果!”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对着老太太说。
“好乖宝贝妈妈喂你吃苹果!”美丽的少*妇切着削好的苹果对女儿说。
“媳妇啊你真遇到佛祖了?”老太太对少*妇说眼睛里闪着亮光。
“我也说不清楚我只听声音说什么‘信佛者得永生’!”少*妇对自己的婆婆说。
“佛祖保佑啊佛祖保佑啊!看来平时求神拜佛没有白费啊!”老太太听了媳妇的话后赶紧双手合十念叨着。旁边的老头听了后笑了他在想你拜佛是为了得一个孙子吧不过他没有敢说出来。他笑了笑眼里也慈爱地看着自己可爱的孙女再怎么样孙女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啊他这样想着。
陈诺放心地离开了医院走在都的大街上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环卫工人已经拉着车在大街上清扫。陈诺看到这些穿着黄色宽大工作服的工人们觉得他们很辛苦当别人还在熟睡的时候他们就在辛勤地劳动不管风吹雨打给了城市一个清洁的环境。陈诺想到这些工人并不是喜欢干这一行他们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去劳动只要他们干了这一行就要对他们的工作负责。陈诺想到方舟给了自己力量和记忆那么自己也就应该承担起责任。自己是父母的孩子就要承担起孩子的责任;自己是周宁的男朋友就要承担起男朋友的责任。陈诺在这个清晨想起了周宁好几天没有和她联系了为什么一直她也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