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你就真的不爱了吗?五年的相思你就真的可以这样轻松的摆月兑了吗?”
“不爱了!我现在现自己终于可以不去爱了!”紫路说得很平静,但心里的痛却只有自己知道。
“紫路,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乔安毅扳着紫路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说,“你口口声地说你不爱了,可是你告诉我,你当时为什么那么无条件的相信我配合我,又为什么要去帮我挡那一枪?你明明是爱的,为什么又要去逃避?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你知不知道?”
“乔安毅,你想得太多了!”紫路冷冷的说,但是没有再挣扎,“我帮你挡那一枪,并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我不想再欠你的。我已经欠你很多了,但我真的不想三生三世都要你做我的债权人,只有这一辈子就够了!我这么说,你明白吗?”紫路说完,仰起头,错开那道寒光。
“紫路,你说什么?你从来都不欠我的,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陪着你,我们就都很足够了!”乔安毅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把把紫路拥入怀中。
紫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无助,可是谁又能站在她的位置去想想最近生的这些事呢?
“安毅,这一次,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再这样下去,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放手吧,趁着此时我们还有美好的回忆,我们还没有体无完肤,还可以开始重生,我们都放手吧!”紫路找回了自己的温柔,倚在那片曾经属于她的怀抱里,但是心却碎了。
这份爱是她此生的唯一,是她无论如何也搁置不下的,但她却不能再坚持,他脑后的那把手枪告诉了她,这份爱是多么的不应该,多么的得不到祝福!所以,她害怕了,很怕很怕的!
“不,紫路,你说过我们会一直幸福的走下去,我不会放手,你也不能这样轻易放弃!”乔安毅用尽全身的力气拥着她,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我求你放手,好吗?难道你真的想让这份爱为我陪葬吗?”
“不,不会的……”
“乔安毅,我再说最后一次,请你放手!否则我现在就在你怀里咬舌自尽!”紫路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了这句话。
“不要!”乔安毅慌忙的松开了紫路,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令人感到恐慌。
顿时失去的温暖,使紫路感到哀伤,她仰起脸,努力地抑制着眼中的泪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躺下,背对着他。
顷刻,泪水直流而下,紫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不准身体的颤抖。
好久,她听见了远去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关门声……
得知紫路醒来了,紫路的爸爸妈妈也很快赶到了医院,他们昨晚接到了紫路姑姑的电话,紫路的爷爷的心脏病犯了,在看到紫路安然无恙之后,他们就把女儿拜托给了莫玲和林慕青,然后匆匆赶往邻市的紫路的爷爷女乃女乃家。
自从那天早上开始,紫路变了,她不再对每个人微笑,脸上有的只是冷漠,对于别人的关心与问候,她大多都会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莫玲意识到一定是生了什么事,她问紫路,紫路却什么也不说,只是面无表情的躺着。
莫玲无奈,只好打电话询问乔安毅,大家都知道乔安毅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谁都没有去打搅他。
“喂,你好!”莫玲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无比疲倦的声音。
“喂,安毅,我是莫玲,你在睡觉吗?”
“嗯!”声音淡淡的。
“安毅,你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紫路怎么了,都一整天了,她不说不笑,也不吃不喝,叔叔阿姨去紫路爷爷女乃女乃家了,我一个人都快急死了!”莫玲无助的倾诉着。
“哦,你好好照顾她吧,我们已经分手了!”安毅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啊?”还不等莫玲反应过来,电话挂断了,她再重拨过去,对方就已经关机了。
莫玲回到病房,又重新做到紫路的身边,看到紫路惨白而孱弱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酸。
“紫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你们彼此挂念了这么多年,又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要放弃?你舍得吗?你舍得他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的生活吗?你舍得两个人的幸福吗?……”
“够了,你别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紫路说的冷漠而坚定,这是紫路在早上爸爸妈妈走后说的第一句话。
“紫路,你告诉我,那天下午究竟生了什么,让你变得这样孤僻冷漠!”莫玲仍追问道。
可不论莫玲再说什么,紫路都不再开口。
紫路的样子确实让人不放心,为了能安心照顾她,莫玲向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林慕青则负责她们的一日三餐;由于内疚,宁灏也是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探望。
可是紫路却依旧如此,无论是莫玲的劝慰,宁灏的道歉,还是林慕青的笑话,都得不到她的任何反应。她平时不开手机,但会在每晚的九点给爸爸打电话报平安,只有在这时她才会变得温顺而乖巧,为的只是不让爸爸妈妈为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