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瞒着玉琴,利用经常自由出入蒋家之便,暗中调查,结果给子瑜现,蒋家除了贩卖私盐以外,还有很多其他不法经营,严重危害了国家和民众的利益。
另外,子瑜还现蒋家的生意和何员外有不少勾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生意涉及面之广、覆盖面之大已经到了令人指的程度。
令子瑜最为不解的是,几乎是明目张胆的交易,所辖县令怎会一无所知,这背后一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阴谋。
其实,子瑜身为郡尉以来,对始皇的暴政已经颇为不满,只想在位一天就尽量为民请命一时。
蒋家这样的经营行为和皇室的**是有着必然的关系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犯在了自己手上,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子瑜将调查的结果和郡守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法办,郡守倒不是个昏官,对子瑜平常的行为也是赞赏有加,只是遇事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凭他的经验,蒋家生意能做到现在这样,这张官商的大网还不知道铺得有多大,还是明哲保身为上。
郡守将此事交由子瑜全权处理,表示会全力支持,子瑜看出郡守临阵退缩之意,但自己心意已决,开始部署各项抓捕和查封的计划。
不知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人故意放风,子瑜的行动还没有全面展开,蒋家就已经开始有所行动,转移赃物、销毁证据。
蒋父也多少了解子瑜的为人,知道其刚直不阿,想表面工作做足了,相信未来的女婿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
蒋父自然是低估了子瑜的能力,虽然很多证据被其销毁,但子瑜一早已经布置了不少线人和说服了一些证人,凭手上掌握的材料足以至蒋家、何家和相关涉案之人于死地,行动如期进行。
随着很多生意网点被查抄,小喽?不断落网,蒋父已经开始坐不住了,子瑜本意是在外围先采取一些敲山震虎的行动,希望蒋父及早收手,最好投案自,争取从轻落,至少保住性命。
多少也碍着玉琴这层关系,动了恻隐之心,否则擒贼先擒王,第一时间就可以将其拿下。
蒋父并未领情,更不会束手就擒,他先想到玉琴这条路,对玉琴将事情的始末掐头去尾说了出来,希望得到玉琴理解出面调停,以解燃眉之急。
玉琴初听父亲原是一罪大恶极的不法商人,对爹爹失望之极,愤然表示支持子瑜的公正处理。
毕竟父女关系血浓于水,后在蒋父的苦苦哀求下,玉琴不得已同意去给子瑜说说情,但坚决要求爹爹从此洗心革面、从新做人,蒋父不论什么条件全部答应下来。
玉琴怎会知道事态不像蒋父说的这么简单,要洗心革面怕是为时已晚,现在能保住向上人头就是万幸了。
玉琴到郡尉府向子瑜求情,子瑜看已经没法对玉琴隐瞒,但对蒋父的要求表示很难应允,说自己也只能秉公处理,将蒋父等一干人交由廷尉府法办,具体结果如何只能是争取坦白从宽了,并请玉琴回去也好好加以劝说。
玉琴看子瑜如此顽固,动了一时之气,两人不欢而散。
蒋父看此计不行,决定来个破釜沉舟、鱼死网破,也不甘心就此了却一生。
他暗中找来何员外及其子商量,一方面抓紧时间到上方进行打点,另一方面想法从中阻止子瑜的行动。
何员外之子何欢在旁又献奸计,何员外气不打一处来,痛骂都是这孽畜惹出的麻烦。
蒋父在一旁劝说:“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有什么计谋尽管道来,解决目前的危机才是大事。”
何欢眼露凶光的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子瑜给……”没说出来,只是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蒋父和何员外都是一惊,伤天害理的违法生意敢做,这拭杀朝廷命官尤其是郡尉大人之事却是不敢。
何欢早对子瑜恨之入骨,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好歹都个死,倒不如铤而走险,只要除了这眼中钉,凭咱爹在朝廷里的内应,多加打点,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解决掉柳子瑜,到时叫县令伪造个理由也不是不可。”
两个老家伙深思熟虑,觉得也只有这一招了,蒋父也来不及考虑玉琴了,先行自救再说,心想将来给女儿再谋好人家,这恶毒的何欢是绝对不能嫁。
但他俩表示柳子瑜武功高强,一般人众何以对付得了?
何欢恶狠狠的对蒋父说:“咱们重金在黑道聘请数名百步穿杨的弓箭手藏于梁上,叫一干家丁埋伏当场,假借您老有悔过之意,骗柳子瑜前来。您不是说过玉琴去过郡尉府游说的吗?那柳子瑜一定以为是玉琴劝说的效果,不会生疑,我们借机下手,就算柳子瑜生了翅膀也难逃升天。”
蒋父转了转贼眼,计上心来,对何员外父子说:“不瞒你们说,我这厅堂的确还做有手脚,建这房子时就多了一心眼,做了一个机关,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到时我伺机按下机关为号,叫弓箭手立即下手,众家丁随时准备。”
三人说完出一阵毛骨悚然的阴笑,这就分头安排雇用和拟定书信的事儿。
隔墙有耳,偏偏三人的这等恶毒计划被准备再次前来劝说爹爹的玉琴在门外听见,一阵晕眩,这还了得,关键时候还是爱情的力量占了上风,先救子瑜要紧,想提前给子瑜捎信。
心里一慌,脚下拌蒜,把门口的花盆踢翻,屋内三人迅出来,看见玉琴神色慌张站在门外,老谋深算的蒋父猜到十之**,对玉琴:“玉琴,你为何如此紧张,你听到了什么?”
玉琴道:“没…没听到什么,我是想来劝爹爹去投案自的。”
蒋父察言观色,知道刚才的计划一定暴露,装着不露声色的说:“爹爹也正有此意,已经准备叫人到郡尉府送信,请柳大人过来商量此事,顺便还要将你托付于他,爹爹好放心的上路。”
转头对闻声赶来的来个家丁吩咐道:“来啊,现在外面很混乱,小姐一个人不安全,你们两个负责替小姐把风,有什么好歹拿你俩试问!”说完给两个家丁使了个颜色。
两个家丁心领神会,护送小姐回房,严加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