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扬眉,终于说道重点了。
“我怎么害他了?我是害他生不出孩子了,还是害他身心收到伤害了?”原来她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默哥哥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花旗眼睛微眯,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有她在,夜默城就不能好好生活了吗?
“所以呢?”
“而且,你不是喜欢何悠扬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不像你……”
天,女人,你可不可以再单纯点。
她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吗?
花期翻了个白眼。
正好看见夜默城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花雅看见,不再多言,抿了抿嘴唇,转身离开。
但却是在经过夜默城的时候,身体却是不由一顿,片刻,终究迈着有些压抑的步伐离开。
夜默城走近,一身冷漠和疏离,他拿过花期手中的那朵牡丹,自然地插在小女人的耳鬓。
风正起,海藻般的墨丝在空中飞扬,花艳人娇,美不胜收。
花期理了理头发,不禁斜眼瞥了夜默城一眼,那双桃花眼在月光下美丽动人,荡漾着清幽的光芒,让人看得有些晃眼,她问:“你不在里面和爷爷聊天,出来干什么?”
“找你。”夜默城坐了下来。
月光倾泻,两人的影子在地面,异常的契合。
“怕我被花雅欺负啊?”花期勾搭在夜默城身上,夜默城身上总有股令人着迷的清新。
“想看你欺负她。”
话一出,花期:“……”
她是那种仗势欺人,以强凌弱的人吗?好吧,有时候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花雅吗?”花期侧脸看向夜默城,夜幕下,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扑上一层淡淡的黄色,宛若神灵,美的惊心动魄。
这男人,当真是越看越好看啊。
夜默城挑眉不语。
“每次跟她讲话,总感觉跟后宫争斗似的,累得慌。你说,难道我天生看上去就是媚狐子,勾引人的料啊?”
“是。”
“……”
毫不留情的回答,直接戳了花期的红心。
事实上,花期长相清纯,可是不知道是随了谁的基因,天生媚骨,举手投足间总有种清纯间夹杂着妩媚的诱惑,花期自己不知道,但每个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人比牡丹。
夜默城抱过花期,柔软的发香沁入鼻尖,琥珀色的眼眸靠近一脸慵懒的她。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鼻尖抵着鼻尖,暧昧的距离。
温暖的气息相互缠绕。
夜默城目光落在眼前不远处的嘴唇,淡淡的粉色,水润得透着露珠般的光泽,宛如带人摘取的樱桃。
眼神暗了暗,不可抑止地想要再靠近,再靠近。
那张俊脸近在咫尺。
花期也有些晃神,感觉心脏忽然跳动了一下,很荡漾很悸动。
这男人又在勾引她。
她眨了眨眼,眼神清澈,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夜默城眼神闪烁了一下,敛下所有心思,淡淡道:“眼屎。”
话毕,花期的脸黑了。
不远处,花骨偷偷地躲在角落里看着牡丹花丛的两人,嘿嘿直笑。
从他的角度,正好是副很和谐的画面。
“小骨,你在干什么?”贤妻良母的杨木琴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在那里偷偷模模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妈,你看,表姐和贺哥哥在做你和爸爸经常做的事情呢。”
“你在瞎说什么呢。”
闻言,杨木琴俏脸一红,她就说每次和不问的时候总感觉有双眼睛在偷看。
这孩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说的是真的,默哥哥在吃表姐豆腐。”
杨木琴目光意味深长,牡丹背景,一对璧人相拥而吻……
和谐,真是和谐……
花小三和夜老二么……?
夜黑风高,与花家相邻的夜家一片静谧。
夜家从商,如今停留在A市的只有夜默城。
夜默城当打开灯,一眼望去,便看见一个穿着睡裙的小女人趴在他的床上。
琥珀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惊讶。
微卷的长发凌乱的铺撒在白色的床褥上,露出白月般的后颈,她的脸染着沉睡的粉红,那蒲扇般的睫毛一颤一颤,睡得安谧圆满。
夜默城看了一眼,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走到她旁边,掀开她的裤腿。
两只原本白皙无暇呵护有加的脚,因为之前在SAIL门口的围剿,已经变得一片红肿,看得让人心疼。
就知道她懒得擦药。
夜默城用药膏抹在她的脚上,刚刚好好的力道按压,直到吸收。
他抬头看着睡眠中的女孩,光洁的皮肤那样肆无忌惮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手轻轻划过细腻的后颈,顺滑如玉,宛如凝脂。
花期的身体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嘴里软软地嘀咕道:“药擦好了?”
“嗯。”
夜默城回应了一声,花期又陷入沉睡。
梳洗完后,刚一上床,夜默城就被花期抱个满怀。
夜默城微微叹了口气,回抱她,脸上有些无奈。
她当真不把他当男人看吗?或者,还没意识到她于他来讲,是个女人?
虽然穿的是保守的小熊睡意,但手下的触觉更加真实,跳动着此时男人蠢蠢欲动的心思。
“默默,默默……”
睡眠中的花期无意识地呢喃,就像是情人间的细语。
夜默城低下头,正好看见花期微张的红唇,吐着让他着迷的梦话,缓缓地低下头,擒住了那张躁动不安的唇。
身下的小人不由的一颤,无意识地张开嘴。
长身入侵,缠绵如水,一点一点情潮散开,风情无限。
柔情地勾勒着美好的唇形,像是沾染上的罂粟,次次入醉。
花期仰着头,似乎感觉到呼吸有些不顺畅。
大掌扣住不安分想要退后的小脑袋,松开她一瞬间,又吻了上去。
宛如浓醇的陈酒,闻一次迷恋,品一口欲罢不能了。
直到身下的小人不经意间申吟了一声,他才放开她,那张微翘的小嘴已有些红肿,他轻啄了一下,轻叹了一声,将她按入怀中,入睡。
一夜好眠。
翌日。
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浴室里,花期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奇怪地蹙了蹙眉:“默默,我的嘴巴又肿了。”
怎么每次在他们家睡,第二天早上都会这样,是后遗症么?
夜默城走进来,琥珀色的眼眸满是无辜:“我也肿了。”
闻言,花期莫名地看着他的嘴唇,棱角分明,依旧轻薄,哪里有肿的样子?
夜默城挑眉,不言。
是肿的地方不一样啊。
万恶的月复黑。
花家早饭时间。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屋里,金黄金黄的,给地板镀上了一层金。
老爷子依旧没有理会花期,花期一坐下,便拉住了老爷子的左手。
老爷子的身体一颤,不着痕迹地想要抽开,别扭的脸上有些不自然。
花期笑了笑,只是紧了紧手中的年迈的手掌,蕴含着道不出的情绪,按摩着满是褶皱的手,心里心疼,满怀歉意。执起筷子吃饭,正好看见一双筷子夹着自己最爱吃的西红柿放在自己的碗中,她转头一看,是夜默城没有表情的俊脸,不由轻轻一笑。
目光正上自己目光不友好的花雅,心情更是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