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众乌鸦飞过……
如果要用两个字来描述夜默城现在的心情,就是——憋屈。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情不是到嘴的鸭子飞了,而是尼玛已经将鸭肉沾好酱了,塞进嘴里,结果它竟然是馊的。
夜默城抿着嘴唇,琥珀色的眼睛如同古井般深深的看着花期,但是看着满脸无辜的花期,一时间有些纠缠在一起的心松了开来。
“我真的饿了……”肚子里在唱空城计,花期抬头看着脸色有些僵硬的夜默城。
夜默城低下头看她,不说话。
花期瘪了瘪嘴,道:“我想吃……”
还没说完,夜默城忽然低下头惩罚性地在花期的嘴角上咬了一口,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声:“我也饿。”
花期:“……”
你饿你咬我嘴巴干什么?
花期瘪了瘪嘴巴,想咬回来啃他的脖子,刚伸出脖子,就看见一个收垃圾的人走了进来。
在看看夜默城和她暧昧的姿势,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就跟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好刺激。
她花小七最喜欢的就是刺激。
于是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忽然觉得有些乐趣了,她一下子抱住夜默城,手揽过他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将露出的银牙收回,伸出小舌头舌忝了一下。
水女敕的舌尖,泛着淡淡的粉红,柔柔软软地轻轻撩了一下某男有些敏感的皮肤。
夜默城浑身一顿,被撩拨的身体一颤,眼角瞥见那名收垃圾的,不想让别人看到如此的她,直接将她抵在了墙面上,硕长的身形挡住了她的。
夜默城眼眸一眯,一看就知道花期在想什么。
花期一副勾人的表情地看着他,桃花眼生媚,秋波盈盈,然后伸出舌尖掠过他坚毅精致的下颚若有若无地啃咬,果然,他的浑身一颤,看向他的眼睛更加深了一层。
两个人的样子,如同在昏暗中**的二人,空气里弥漫着让人着迷的暧昧。
走进来的收垃圾的人,脚下一顿,愣愣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一眼不带眨一下的。
这种事情,谁看了不过瘾啊?
只是触及男子划过的冷眼时,一股从冰窖中出来的寒意侵入全身,脚下一趄趔,匆匆离开。
“够了。”
花期的唇舌已经要啃到他性感滚动的喉结,夜默城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的彻骨的迷人。
这丫头,就知道挑火,是不是?
“你知错了?”花期轻哼了一声。
她可没忘刚才的事情,就是在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好吧,她花期就是不可理喻。
夜默城看着她,脸一点点变近……变近……
阳光忽然转移角度,落在了夜默城的身后,点点的萤光似乎从背后延伸,照得那张俊脸出乎意料的性感和鬼魅。坚挺的鼻翼浮出的气晕散在花期的脸上,说不出的暖意。
明明是黑暗的一处,却让人感觉到的刺眼的光芒和难以控制的心跳。
扑通——
扑通——
这一刻,花期竟然感觉到地自己的心脏清晰有力的跳动。
就在那边的人透出监控器看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夜默城忽然伸手很煞风景地弹了一下花期的脑门,酷酷地说了句:“饿傻了你。”
说完,立马转身就华丽丽地离开了。
花期在后面凌乱:“……”
默默,你个叉!
监控器前的众人:“……”
你个煞风景的!
没人看见,艳阳下,夜默城脸上那抹桃花般的嫣红……
……
花期知道夜默城是去开车了,她刚从小巷走出来,就看见巷口站着那个女人。
女人轻咬着嘴唇,眼睛有些泛红,柔柔弱弱的,跟个林黛玉似的,要不是旁边有墙,估计就倒了。
见花期从里面出来,那张柔弱地跟朵花一样的面孔更是我见犹怜,几许晶莹含在眼眶里。
就在花期以为她要一番哭诉的时候,就听见她只是有委屈地说了一句:
“你好,我叫风画雪。”
花期一听,差点喷了。
你可以再委屈点吗?你可以再无知点吗?
“哦。”花期淡淡地回答道,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很是漠然地走过她。
风画雪没有想到花期会是这个反应,嘴角僵了一下。
这个女人就不该解释一下吗?
比如,夜默城为什么把她拉走,她为什么会有夜默城的孩子,她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约会?然后,有何夜默城厮混在一起?
好吧,风画雪心里已经勾勒出了一副荡气回肠的爱情纠葛故事,在她心里,夜默城一定就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狠狠地伤害过,所以才会那么晚没有结婚,性子还那么冷漠不爱讲话。
在她心里,夜默城能带她出来,就意味着叶薇薇向往的婚礼不远了。
要是被花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牙齿都会笑掉。
这丫的,电视剧看太多了。
风画雪见花期就这样离开,不免拉住了花期的手:“这位小姐,不妨和你说,我现在的身份是默城的未婚妻,不管你和默城之间有什么,或者还有个孩子,我希望你能离他远点。”
这句话说出来,直接就是宣示主权了。
女人,你可不可以再不要脸点?
未婚妻?你难道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曾经还是夜家为夜默城选的的一号媳妇首选吗?
轮不到你这个不知道是多少号的女人来叫唤。
默默是我家的,你敢和我抢?
花期闻言,转过头,有些微肿的唇瓣轻柔的弯起,就像是阳光下最美的一道明媚,眼里划过一丝微妙的寒意:“风小姐,默默是你家种的,是你家养的?还是你上过他了?你是不是今天没吃药?就算是你家种的,是你家养的,他也不是你家的,还有你若是敢说你上过他,我就阉了你,信不信?我和默默只是在闹别扭而已,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没关系了?未婚妻?我和他生孩子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研究男女的奥秘呢……”
风画雪一愣,被此女的彪悍给吓到了。
尤其是那三个字……
我阉了你……
被生生的雷得外焦内女敕了。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用这种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
妖孽!
花期面无改色说完,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很是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钱,塞在她手里,然后用着同情的语气说道:“去买药吃吧。”
“你侮辱我……!?”看着手中的十块钱,风画雪差点气得吐血,心肺要炸了。
她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出生的千金小姐,怎么可以容忍这种变相的屈辱?
“侮辱?”听到这个字,花期的眼睛睁大,一副很新鲜的样子:“侮辱你一次那么便宜啊?”
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的红色大钞,大方地塞了过去,面若桃红,羞涩道:“那我侮辱你十次好了……”
------题外话------
今天感冒加深了……莫莫,活着回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