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暗夜深沉。
窗外的星辰宛如置放在暗河的灯影,闪烁不定。
整座城市,就像是白昼般喧嚣,灯光倩影,暗沉的暗幕下,绽放着如烟火般的绚烂。
夜默城走进书房,按下桌脚的一个隐藏的按钮。
一个54寸的屏幕出现在书桌前方,几个清晰的人影出现在上面。
“默。”
人影微动,在看见坐在办公椅上的夜默城时,脸上透露出绝对的兴奋。
然后,屏幕里,莫若和程英坐在沙发上。
莫若斜躺在沙发上,拉过一边表情严谨的程英,一脸深情地捧住程英的脸,一身白色的大褂看上去就像是一名忧郁的王子:“为什么?”
程英没有反应,想了想,许久,将莫若捧住他的脸拉下,语气深沉地道:“不许你亲她。”
语气里有些颤抖。
“为什么?”莫若深情与他对视,眼里忧郁可见。
“就是不许。”程英垂下眸,低声说道。
“为什么?”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
“……”
程英忽然沉默,在等待了许久的沉寂后,终于抬眼,那张扑克牌脸上噙着认真且虔诚的表情:“我肚子饿了……”
程英的话音刚落,身边的莫若就破功大笑起来,无视掉了屏幕前正看着他们,脸上阴气浮现的夜默城说道:“哎哟哟,我的肚子饿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这花期也太能刹风景了,那样的场景竟然会……肚子饿了。
笑得他一个下午都胃疼。
夜默城看着屏幕,一手撑着下巴,墨黑的碎发飘荡在额前,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轻轻地说道:“是啊,笑死了该怎么办?”
绝对的轻声细语。
气场十足。
夜默城这样的人,即便是遇到再尴尬的事情,尴尬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他的话一出,虽然只是面对着屏幕,但莫若还是浑身一寒,他的笑声瞬间戛然而止,颤着声音,讪讪然道:“默……”
好吧,开玩笑开过头了,乐极生悲了。
“很好笑?”夜默城无视他眼里的哀求,漠然道:“既然那么好笑,怎么不笑了?”
莫若吞了吞口水,知道已经不能在开玩笑了,脸上恢复正经地道:“默,我想过段时间,是不是该回趟意大利,捏死杰里夫那只臭虫。”
仙气十足的眼眸掠过几缕暗沉。
见夜默城不做声,他又继续说道:
“拜亚来电,说是那老家伙又开始兴风作浪,开始惹麻烦了。他派人缴了高山组在三角洲的一共三千万的货。所以……”
“你们就为这件事找我?”闻言,夜默城轻挑眉尖,毫不在意地说道。
“啊?”莫若没有想到夜默城会这么回答,刚要说出来的话直接堵在了喉咙里。
难道这不算事情吗?
杰里夫想借刀杀人,坐收渔翁之利,他们当然要赶在这届的长老大会之前回去杀虫,不然留拜亚一个爱看电视的家伙在那里,想放心也放心不下。
“回去干什么?”夜默城躺在椅背上,看上去有些慵懒,这时候,君王之姿尽显,完全看不出面对花期时候的柔软。
“当然是回去……”
“我要去睡了。”结果莫若还没说完,夜默城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站了起来,顺手毫不犹豫地将视屏给关了。
这头,莫若看着瞬间黑暗的屏幕,差点被自己噎死,他抓住程英的手,哭丧着脸道:“小英子,你见过作息这么有规律,什么事都不做的教父吗?”
兄弟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用来用的。
程英面无表情地扯下他的手,用着他极为经典的没有语调的声音,说出了深刻的话:“你觉得有什么比破处男身更重要的事情吗?”
而且还是守了近三十年的身。
……
夜默城的卧室。
因为浴袍拿去洗了,花期只好裹着浴巾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经过衣帽间的时候,她的目光正好落在墙面上那面全身镜。
眼神一顿。
镜子里的女人皮肤白皙,面若桃红,春心潋滟,宛如刚出壳的精灵。白色的浴巾有些短,刚好遮住翘挺的臀部,露出洁白修长腿型完美的长腿,性感的锁骨下,是被遮住的若隐若现的,只是一点点,就让人充满想要窥视的**。
明明是一副圣洁的模样,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晶莹的水珠睡着发梢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凉意,花期理了理湿润的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妖娆地走到镜子面前,弯体,如玉般的指尖抵住镜子里女人小巧的小巴,带着点点的魅惑,媚眼如丝,如同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看了看又看,看了又看,刚想赞叹一声,忽然,脑海里划过林蜜雪看她时候的那种剩女一般的眼神,手下模了模腰间完好的曲线,又模了模自己吹弹可破的脸,自恋地道:“我十八岁,我十八岁……”
就在她还在进行自我催眠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
花期脑子一顿,瞬间直起身体,刚要转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脚没擦干净,脚下一趄趔,身体直接倾斜。
花期顺势用手扶住了墙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动作过大,包裹着酮体的浴巾瞬间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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