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让我通知你,麒麟令再现江湖。”
漫雪猛地回头,瞪大双眼,脸上露出少有的震惊。“你说什么?”那气势瞬间化为无声的利器步步紧逼。
獽不由低下头,冷汗早已在不知觉中滑落,“小姐,麒麟令再现江湖。”
漫雪扯出一抹嘲讽的残笑,随着她的嘴角缓缓扩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动。漫雪眼眸一眯,危芒乍现。
又是麒麟令!
哼!冷冷一哼清冷悠远,迫人的气势瞬间展开。
十几年前就是因为一个麒麟令,不知道毁了多少国家,让这个时代正式走上乱世之秋。
麒麟令是打开枉死城的钥匙,传说枉死城中孕育着十万高手和无止境的财富。得麒麟令就是控制麒麟令的第一步,只要控制的了枉死城就将士天下的霸主。
漫雪沉默了良久。
怎么会在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定是有人存心在挑拨。
“麒麟令现在在那里出现?”
“会小姐在连羽国。”
果然!漫雪嘴角的冷笑更甚,这分明是有人下的套,请君入瓮。
嘲讽的眼神中带着肆虐的杀意,残酷的气息瞬间释放,冰冷的眼眸映着清冷月光透着毁天灭地煞气,好似地狱修罗在现人间。
“有没有更准确的信息?”
“小姐在夺宝大会上由魔域亲自推出,进行拍卖。主子说四国已经蠢蠢欲动,秘密派出人潜入。主子说已经准备好一百个金字号的高手。”
漫雪红唇缓缓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雪白的玉指上绕着情丝,妖娆绝美,遗世而立。只要一个眼神,便可轻易的夺人心魄。
獽头垂的更低了,他知道此时若抬头,只怕他之后就……
“夭可说圣日国是谁去?”
蓝宇空那只老狐狸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这次排出去的人一定是将来储君的人选。
漫雪眼中闪过一抹杀机,那她绝不会手软。
獽回想起自家主子脸上的贱笑,就知道这次他是逃不过了,硬着头皮说:“主子说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就不好玩了,主子让小姐好好享受过程。”
漫雪咬牙,额头的青筋暴跳,手指的骨节握的咯吱咯吱作响,看来那只妖孽是不想活了都什么时候还卖关子。
漫雪眼中的煞气更浓,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妖魅惑人。夭呀夭!这次要不让你大出血,怎么对的起你的一番美意。“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准备好银子,让他自己掂量着拿钱,不要给我拿个几百万两出来丢人现眼。他要是敢不给,那我就将手上的商行都卖了,当然雪影楼也要另主。”
獽张目结舌,表情甚是僵硬,不是吧!雪影楼转手这不是要主子的命根吗?几百万两都是丢人现眼,小姐果然不是一般的狠,明知道主子是小气出了名的,动主子兜里的钱跟扒他皮没什么两样。小姐的话要是传到主子的耳朵里,主子会不会直接顶不住,不争气的气晕了。
“你现在就去通知夭,告诉他我三日后启程。”漫雪轻笑,笑的无比奸诈,好似狐狸。
敢跟她动心眼,她就扒光你兜里的钱,反正经济大权都掌握在她的手里,榨干了正好,她就坐等着夭来借钱,顺便不客气的放高利贷,没钱还是吧!她就扒了他的衣服当众拍卖,论斤论两。反正丢的不是她的人。
漫雪愤愤咬牙!
“属下遵命。”獽起身一窜,身影瞬间消失在院内。
漫雪望着天边,唇齿轻启,眼神冷到极点,“麒麟令。”玩味的吐出这三个字。“不知死活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麒麟令也是她的禁忌之一,敢触碰她的禁忌就要复出代价。一个一个逐个击破决不留情。
漫雪的神情瞬间变得狠绝。
她听着耳边虎啸而过的风声,缓缓闭目享受的冷风的轻拂,这冰冷的气息让她万份怀念。她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学会了在繁华中寻找那份属于她的冷清。
那翩然的神情,再配上随风舞动的衣裙,纤细的傲然而立,恍若谪仙。
漫雪缓缓睁开,眼中暴虐的气息,顿时四散,“出来。”冰冷的声音好似能轻易将人冻僵。
睁眼是魔,闭眼是仙,如此这般冷然傲视天下的女子,还有人资格站在她身边,与她匹配吗?
这个问题慢慢在他的心中酝酿,或许……
一抹身影飘然而落,远远的看着漫雪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变得青涩,带着清苦的味道。
漫雪玩着绕指柔,转身一笑,刹那间好似有一道明媚的阳光照在人的心底,那一眼便是永不破灭的印记。
“你终于来了我等的都不耐烦了。”
漫雪余光从他身上扫过,俊容映着月光显得越发的惨白,原本性感的薄唇,此时干裂出一道道细口,往日光滑如墨的长发,现在如同枯草一般。僵硬的身躯想必那黑衣下都是不为人知的伤口。
看来这段日子他吃了不少苦头。
“我以为你再也不出现,看来你还是耐受不住。我终究还是高看了你。”漫雪撇唇一笑,无比凉薄。
“上官烟霞!”某人终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大吼了一声,惊飞了无数的沉睡的鸟儿。“你这个女人还是人吗?”某人伸出其兰花指,一顿乱戳,“你这个女人你还是人吗……。”谩骂诅咒声不绝于耳。
漫雪困倦的打着哈欠,懒懒斜靠在栏杆上,一手托腮,一手挖着快要震聋的耳朵。
“说够了没有,是不是该轮到我了?”漫雪抬眸一笑,冷厉的眼神瞬时化为无数记飞刀,狠狠的超某人射去。
某人立刻止住声,好似哑巴般,气焰顿时不争气的灭了,指着漫雪的那只手不住的颤呀!好似抽风了一般。
漫雪冷冷扫了他一眼,嘴角的嘲讽意味更深了。“你要是再吵我不建议让你永远闭嘴。”
某人愤愤的吼道:“女人你坑我。”不甘心的指控着。
漫雪懒懒的吐出一段气死人不长命的话:“不用不甘心,被我坑的人多了,放心你不是第一个。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说罢还安慰式的摆摆手,“我看你还是死心吧!不要妄想逃出我的手心,万虫噬心的滋味可不好受,要不我在换一种,全身止不住的奇痒?让你挠到将身上皮一块撕下来,一眼看去全是血淋淋的肉,同时可以清晰的看到无数条小虫子在你的肉中穿梭。”漫雪那淡漠的表情好似在菜市场卖菜,这菜不行换下一种推销。
接着就听到某人的干呕声。
漫雪无辜的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我就说嘛!还是这种比较好。”还不不忘摆出一副你别不领情的样子。
某人吐得都快把胆汁吐干净了,才狼狈的直起腰,她对他果然够‘仁慈’。某人可怜兮兮的看着漫雪,那脸色都快赶上苦瓜了。“女人你到底想怎样。”
漫雪笑眯眯的盯着某人上下打量,语不惊人死不休。“卖了你赚银子呗!不过找你现在这样子搞不好还会赔钱。”漫雪纠结的皱起眉头,拿出衣袖中的玉算盘,噼里啪啦的拨动着珠子,发出一段清脆的响声。
某人果断的吐血晕倒,外加口吞白沫!
漫雪歪着头看着他,慎重的考虑要不上去补上几脚,让他清醒清醒,不过貌似他的衣服好脏,会不会弄脏的她的鞋底?!
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在这夜深风高的夜里甚是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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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