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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朝堂之上,汉灵帝端坐在龙椅上,大太监张让高声宣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时,司徒王允突然出列,高声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说完,双手将一绢布自袖内取出,双手捧过头顶,恭敬的侍立。
“喔?呈上来。”
待张让将王允手中的绢布呈给灵帝后,灵帝展开一看,先是眉头一皱,既而眉舒颜展,哈哈大笑,“哈哈,妙啊!妙啊!司徒所呈之诗实是大妙啊!”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具是大惑不解,不知王允究竟呈上何物,让陛下龙颜大悦,就是连那大太监张让等人也是迷惑不解,此时能保持镇定的,也只有蔡邕一人了。
灵帝将绢布交于张让,笑道:“阿父可观之,再呈于众卿家。”
张让恭敬的接过绢布,朝绢布上一看,片刻后,也如灵帝般笑出声来,只是没有灵帝那么大声罢了,而且笑声真的跟现代人妖一般难听,直让在场众文武背脊发凉,头皮发麻,暗道宦官厉害,自此对宦官更是痛恨。没想到一条绢布竟然能起到这种作用,还真是让我想不到。
张让笑过之后,将绢布交与大将军何进,何进虽贵为大将军,手握天下兵马,但不过是一杀猪屠夫罢了,况且长的也是脑满肠肥,一看就让人心生反感,加上为人傲慢无常,不听臣下良言,怪不得在董卓进兵勤王之前就被张让他们给喀嚓了,真是死有余辜啊!
何进本来是个匹夫,对诗词一类根本就没什么见地,但仍似模似样的看了一番,却见上面写着我那首一片两片三四片的诗句,心中暗道:“这不是小孩在学数数吗?为何陛下和张让这个阉党会大笑?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奥妙不成?”何进哪里看的出这些,但他却不想让文武众官看出自己不明白这些,于是也学着灵帝般,扯开嗓子哈哈大笑,然后把绢布随手交给了身旁的卢植。
卢植可是和蔡邕齐名的当世大儒,诗词歌赋、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待接过绢布后,展开一看先是如灵帝般,眉毛一紧,进而也是哈哈大笑,而且口中还不断的赞道:“妙句,妙句啊!”随后就又交给了另一名官员。
如此将绢布传遍后,朝堂之上的众文武具是哈哈大笑,连道:“妙哉!佳句!”当然他们发笑的目的都是不同的,文官是看出了其中的妙处,故而发笑,而那些只知道上阵撕杀的武将纯粹就是为了不让人把他们当**看,才学着众人一起发笑,但笑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什么,只能迷迷糊糊的自己郁闷。
待众文武笑过之后,灵帝笑曰:“王司徒,此句可是王司徒所作?”
王允笑道:“不敢瞒陛下,此句乃是蔡中郎府上食客所作。”
“喔?”灵帝心中一奇,道:“伯喈府上食客何人?”
此时蔡邕出列,道:“启禀陛下,此人乃是吾好友之亲属,姓吕名霸,字威国,时年25岁,常山真定人士,自少喜好游历,拜得无数异人为师,如今已是经纶满月复,有惊天纬地之才,且此人少有大志,以内安天下,外扫胡寇为己任,除此之外,此人亦是勇力过人,如若为我朝廷所用,必是我大汉之福矣!”
蔡邕真够哥们意思,不断的在灵帝面前夸赞我的种种长处,只听的灵帝龙颜大悦,连连大笑,道:“好好好,不想我大汉竟有如此允文允武之青年才俊,伯喈,命你明日早朝之际,带此人来见。”蔡邕高声道:“臣遵旨。”随后退于众列。
此时灵帝龙颜大悦,心情愉快之下,亲自开口道:“众卿可还有本启奏?”
众文武哪里有什么事,灵帝一看,笑道:“既如此,退朝。”张让随即扯开那尖细的嗓音,高声叫道:“退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灵帝走后,众文武百官都来向蔡邕和王允打听我的情况,由于蔡邕乃当世大儒,而王允又会圆滑做人,所以在朝中还是有些声望的,此刻除了狗屁不通的武将外,其余众人都围了上来,让蔡邕和王允在高兴之余,又忙的晕头转向,两个人要应付百人的潮水攻势,还真是让他们这两个老骨头有些吃不消,最后总算是在蔡邕保证明日带我来后介绍给众人,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了他们。
待众文武散去,有一人快步走至蔡邕和王允身前,对二人抱拳一礼后,恭声道:“伯喈,子师,不知二位刚才所说之人,可否为植引见之?”
原来说话的是卢植,卢植师从马融,通古今学,对文乐礼仪颇为喜好,平日里与蔡邕和王允私交甚笃,此时见猎心喜之下,立刻跑来相求了。
蔡邕和王允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蔡邕笑曰:“子干(卢植的表字)还是如此求才若渴,既子干提出,邕安敢不遵,子干且随邕回府见之!”卢植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而王允因为还有些公务未办,于是对二人道:“伯喈、子干同去便可,允还有公事未办,就不随二位前去了,就此告辞。”蔡邕和卢植拱手道:“子师一路保重。”
待相互告辞后,王允返府不提。蔡邕和卢植乘车,一路平坦,回到中郎府。
待正在和蔡琰抚琴说笑的我,接到蔡邕挟卢植来见时,我立刻整了整衣冠,欲去正堂见见这个与蔡邕齐名的当世大儒。
此时小蔡琰突然见我衣带有些不整,立刻伸手为我整理衣带,边整理边道:“威国哥哥总是这么粗心,连衣带都不能整理整齐,以后看你找不到妻子怎么办。”
我看着蔡琰为我整理时,那一副专注的神情,鼻端呼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虽然依然有些遗憾她的年纪太小,但我还是心跳略微有些加速,不想让蔡琰看出什么,我随即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等我的琰妹妹长大后嫁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