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交击,战马嘶鸣,广宗城外,朝廷官军与黄巾军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撕杀,张角站在广陵城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那狗皇帝果然是有眼无珠之辈,竟然将用兵如神的卢植给罢免,换了一个狗屁不通的董大胖子来,本来还以为这董大胖子有多厉害,没想到竟然是个草包,以五万官军就想击败我十五万黄巾,真是痴心妄想,就让我天公将军来教训教训你这肥猪吧!
张角身穿道服,右手挥舞着宝剑,左手掐诀,口中喃喃念着咒语,就见原本晴朗的空中突然飘来黑压压一片乌云,战场之上,顿时一阵飞沙走石,令交战双方具是睁不开眼睛,黄巾军知道必是天公将军正在做法,心中具是大喜,气势顿时高涨万分,而董卓所率领的官军却心中大骇,当初随卢中郎与张角交战之时,就曾遇到过如今之景,导致原本占优的己方功亏一篑,但当时好歹己方军士也是占上风时才败的,没想到今日身处下风时,那妖道竟然也会施这妖术,看来今日恐必败无疑了。
就在官军将士心中胆寒,已生退意之时,那在后方督战的董卓气的满面肥肉抖动,胡须根根倒竖,手握宝剑,高声怒骂,“不许后退,后退者斩。”说完,将身边几个后退的士兵斩杀当场,军士心中寒意顿生,当初他们跟随卢中郎时,何曾被枉杀一人?如今这新来的董卓不但上阵之时害怕的只知躲在最后,而且看到败势已现之时,不但不果断的撤军,反而要让军士冲上去送死,毫无怜悯之心,这让军中将士具是愤恨无比,此时在生死存亡之际,哪里有人还会听他的,都是开始急速的退军。
董卓见军士不听自己命令,只气的他那张猪脸变成了猪肝色,就要挥起手中宝剑,将擅自月兑逃的逃兵杀掉,却突听一阵轰隆声响,就见天空的云层中劈下一道惊雷,径直劈向了董卓的方位。
“轰——”
惊雷过后,就见董卓之前所立的地方,已经被劈成了一个直径两米的圆坑,而董卓那肥胖的身躯此时端坐马上,头发根根倒竖,身体已经变成了非洲土著般焦黑,全身上下冒着阵阵青烟,一阵肉香飘扬在战场之上。
董卓跨下的白色战马此时也犹如印度阿三一般,成为真正的黑马王子,大概太过兴奋的关系,竟然支持不住,轰然倒在战场之上,而焦黑的董卓也因战马的倒塌而跌在坑内,全身的肥肉轻微的颤抖着,似在告知所有人,老子还活着呢!
见董卓被雷劈‘死’,战场上的官军再无疑虑,拼命的向后撤退,有几名董卓的亲兵不忍董卓就此残死,拼命将他的肥胖身躯另扶于一匹马上,冒死将他救下。
黄巾众将士一见官军头领被天公将军引天雷劈死,具是气势大涨,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敌将已死,将士们,杀啊!”受到如此鼓励,十几万黄巾将士气势如洪,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向官军杀去,只想借此机会,多杀敌将,在天公将军面前好好的威风威风,兴许就能被天公将军看上眼,封自己也做个将军什么的职位当当。
张角在城上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此时的天公将军在众黄巾眼中是那么的高大,仿佛只要有天公将军在,那他们就可以战无不胜,待日后杀入京师洛阳,斩了狗皇帝的狗头,让天公将军坐上皇帝的宝座,那自己也是开国的有功之臣,那时荣华富贵、娇妻美妾享之不尽,那是何等幸福的世界,只要跟着天公将军,那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
张角感受着众将士对自己的崇敬之心,虽然心中得意,却是有苦自知,自己虽然有十五万大军,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真正的可战之兵最多只有八万余,而且具是些刚刚放下农具的农夫,自己虽然有些仙法,但却太耗法力,刚才的那一个引雷术,就已经将自身法力消耗的七七八八,此时若再来敌军攻城的话,自己是万勿使不出一丝的仙法了,幸好那群官军已经败退了,自己只要休息几日,待法力一恢复,自己还是那令官军惧怕无比的大贤良师,引领黄巾众将的天公将军。
“不要后退,不要后退,那些黄巾贼子只是一群下地农夫,身为军官,怎可被农夫杀败,将士们,不要慌,给我杀,给我杀。”领军副将,原卢植手下的偏将——方程,坐在马上,手握一把红缨长枪,将冲过来的一个黄巾贼刺于枪下,高声呼喝。
前几日朝中来人,将中郎将大人卢植压走,换了个脑满肠肥的董卓过来,当时看到董卓那副样子,就差点让方程忍不住揍他一顿,不想朝廷竟如此昏庸,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劳苦功高的中郎将大人拿下问罪,但如果换一个同样领军能力出众的来,那到也没什么,但是没想到那董卓竟然一肚子草包,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蠢货,卢中郎刚被压走,他就急于攻城,一点也没考虑双方军力的对比,如今已是连吃败仗,今天终于遭到报应,被雷给劈了,他心里的恶气也多少出了一些,现在见军队就要败退,立刻站了出来,要顶替董卓,领导全军,他知道,如果这种情况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那这次恐怕就全完了。
幸好,在方程的号召下,正在败逃的军士逐渐的稳住了脚步,重新挥舞起刀枪,先是与追击的黄巾且战且走,然后逐渐的开始进行反击,那些黄巾毕竟是一群农民组成的乌合之众,打打顺风仗还行,现在朝廷军官一站稳阵脚,他们与官军逐渐的开始呈现均势了。
张角站在城上,眼间今天事不可为,于是立刻传令鸣金收兵。听到鸣金声,黄巾军立刻且战且走,开始撤入城中,而官军也是松了口气,回营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