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儿原本设想装可怜,引起一部分人的同情,僻如看走眼的死影子,僻如十分让人讨厌的江江,僻如她自己的男人,装的好的话,说不定她可以更近距离接近江江,彻底划破她的脸,杜绝后患。
但世事总不能如人所愿,谁能想到等她经历千辛万苦跑回来的时候,连一个屁影子都没看到。
“唧唧……”她垂着头忧虑的叫着,她的男人不会已经……已经**了吧?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她必须尽快找到龙战天,说不定可以在关键时刻保住她男人的贞操节守。
白修儿是个自信的人,这自信不仅体现在对自己的相貌上,也体现在对自己的能力和五官灵敏度上。
龙战天的男人气味独一无二,她吸吸小鼻子,此刻正是发挥她超常嗅觉的最佳时刻。
走过宫殿似的一座座房间,忽然她停住了脚,回头,又回头,淡棕色的花梨木门微微露出一道小缝。
抬起小爪子,悄悄再将门推开一点点。
娘的!震憾啊!刺激啊!
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娇喘声,在豪华奢靡的房间里毫无顾忌的回荡着。
难道今天的神仙全体都打瞌睡去了,一场接一场的激战就在她面前上演,或许是玉皇大帝听到她对于男女方面知识渴求的欲念,给她来了场填鸭式的教育,让她一次看个够。
如果说先前在龙宅观看范剑云和陈奕交战属于隔靴搔痒,毕竟隔着一层玻璃,而且距离较远,不属于最佳观察位置。
现在都给她补回来了,男人女人就在她眼皮子上面激战,她的小心脏跳的“扑通,扑通”差点不曾跳出来,把细细的喉咙挤扁了。
“咕噜,咕噜……”白修儿惊诧的盯着眼前的真人秀,瞪着大眼愣了几分钟,才发现眼珠没转过有些累,从床上到门口一地散乱的衣服,圆形大床上最起码能躺上三五个人。
这不!床上躺着三个女人,一个男人,视线之外的不算。
吸吸鼻子,为防止鼻血流出影响嗅觉,一股婬mi的气味让她一阵反胃。
胃反了不要紧,该看的还是要看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床上那男的背对着白修儿,正压着一女的嘿咻嘿咻,女人的腿纤长,是健康的小麦肤色,腿上好像涂上了一层502强力胶,粘在男人的身上估计八头牛都拉不开。
红色的丁字内裤挂在脚脖子上,令白修儿恨不能跑进来撕掉那条碍眼的内裤,因为晃得她有点眼晕。
本来就看的血脉喷张,再给这红通通的东西晃的吃不消了。
轻眯了下眼睛,蛋定!蛋定!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只可远观,不可偷学成才。
偷窥之旅进行的紧张又刺激,羞射又挣扎,忽然床上的男女起身了,白修儿这才看到这男人原来就是金头发异种男,高调的人连办fang事也如此高调,不关紧房门也就罢了,还同时搞上这么多女人。
“砰!”的一声,迪那斯转过身子粗鲁地一把将女人推倒在金璧墙上,墙硬邦邦的,似乎撞疼了女人,女人紧咬着唇,满脸痛并快乐的神色。
高大的身影像块巨石压向女人,留在床上的另两个女人看着,一脸子yu求不满的样子。
春光旖旎,整个房间充斥着浓浓气息,迪那斯步步紧逼,凶猛如一头野兽直盯着女人,眼里迸发出火般的光。
一双大手缠着一条指头粗的棕色绳子,他一把将女人的手从背后绑起,手用力一拉,女人被倒挂在房顶。
“唧——”白修儿眼珠子差点不曾瞪的掉下来,这……这也……也太娘的什么了吧?
床上的女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娇笑着,扭动着拿起一条长达两尺的皮鞭子递给迪那斯。
白修儿此时只感觉满屋子白花花的腿在走动,被倒挂金勾的女人头发像金毛狮王一样垂了下来,而那条碍眼的红色内裤已悄无声息自觉的滑到了女人的大腿根部。
“啪!”一声响,白修儿吓得差点炸了毛,难道激情戏转眼间就要演变成谋杀案了么?
慢慢的蹲子,她准备赶紧溜走,这种暴力血腥的画面不适宜她这种纯洁的孩子。
抬了抬小爪子,白修儿准备悄然撤退,忽一眼瞥见散落在门边的裤子,白修儿想着那异种男一看就是有钱人,说不定裤子里装着金子啥的,不要白不要,反正人钱多烧的慌,与其用来玩女人,不如她拿来干点其他的实事,好事。
借着人玩激情游戏忘乎所以的时候,白修儿一点一点的用小爪子将裤子勾到身边来,这对她来说可是高难度的动作。
但天不遂人愿,谁能想到穿的如此华丽,带着一大堆保镖的有钱男,裤子口袋里连一个子都没有,别说金子了,就连张废纸屑子都找不到。
原来这是一装富男啊!白修儿耷拉着脑袋,低垂着眼睛,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搞半天一无所获,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男人和女人的笑声,叫声。
偶而还有一两声哀婉动听的音乐声穿插其中,不管如何音乐如何哀如何婉,都弹不出白修儿的沮丧。
唉!算了吧!走了吧!就算没拿到一个子。
晃了晃脑袋,白修儿转过身子忽发现墙角旮旯里竟有一东西微微发亮,这让白修儿重燃发财希望。
转过小肥屁屁,她准备像闪光物挪动。
“啪!”突然感觉自己的背被人拍了一下,白修儿受惊不小,毕竟人现在有点心虚。
“唧——”白修儿回头,警觉的瞪着双眼:“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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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爱的723622,吼吼……偶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亲送的花花,七少表示鸡冻了。鞠躬撒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