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天见白修儿皱着眉头,一脸深思,他不由觉得更加好笑,顶着婴孩的身子表现出成人的思维,确实够诡异的。
伸手轻拍了一下白修儿的小屁屁,他笑道:“傻瓜,发什么呆?”
白修儿手一挥,不悦道:“你才是傻瓜,你们全家都是傻瓜!”她一时心理茫然,龙战天笑着捏了捏她粉女敕的小脸蛋,热气呼在她脸上,感觉一阵痒。
突然想起一件重要事,她拉住他的手道:“哥哥,今晚月色好,不如你陪我出去看星星吧!”
他低头道:“月色好?看星星?你到底是赏月还是赏星?”
她翻了一个白眼道:“到底去不去啊?”
他笑道:“你等会!等我把图纸画完,就带你去看!”
说完,他将军大衣勉强帮白修儿穿好,这地方除了男人还是男人,别说孩子的衣服,连一件像样的女人衣服也没有。
龙战天将白修儿放在沙发上,径直走到桌前,重新执笔,一脸深思。
白修儿双手扶着沙发,走了下来,她很好奇有什么东西比她还重要,值得龙战天大晚上跑来画,画她娘的什么啊?难不成是他有着和她同样的爱好,画人!她画美男,他就画美女。
女乃女乃个叉叉,她画美男可以,他画美女就不行,哼!
虽说志同道合的人容易有共同话题,但对于男女双方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志同道合的好。
好不容易爬上一张椅子,她撑着胳膊打量着画,娘的!什么东西?全是鬼画符。
睁大眼仔细一看,竟全不认得,好歹她接受过文学,天文,地理,美术……等各种教育,怎么着也算是个文化人吧!竟看不懂龙战天画什么?这让她心里甚是不平,努力找啊找!总算认得一个字“1”。
娘的!在她学习生涯里,她只见过横着的“一”,难道现代人为了表示自个勤劳,把睡着“一”改成站着的“1”。
“哥哥,这可是一字?”为了证实自个的想法,她伸手指了指图纸上小的不能再小的“1”。
“嗯!”龙战天答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白修儿点了点头,据推测她学的“二”是两横,估计现代的二应该是两竖,说着她伸出小手在图纸上画了两个竖横:“这是二吧?”
接着她从这边荡到那边,又划了三道横线:“这是三!”
咦?四怎么划?她们的文字四比较复杂,考虑到现代这些人思维比较简单,她画了四条竖:“这是四吧?”
龙战天此时在深入工作状态,对于白修儿的话根本没在意,只是点头表示回答:“嗯!”
白修儿得意的拍了拍小手,继续划杠杠ING~
娘的!这才划了十道杠,如果成百上千,不划的累死啊!吁了一口长气,她闷哼一声道:“现代人就是笨,就知道划杠杠。”
“安静待着别动!”龙战天不胜其扰,终于挥开了白修儿的手,他实在搞不懂这小兽在画什么。
“娘的!你又对我凶,哼!走了!”白修儿磨磨牙,翻身准备跳下椅子,结果衣服与人不等衬,她又起的过猛,不小心踩到衣角滚了下去,眼看着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之吻,却被他一把拉住:“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咬了咬,白修儿的唇上留下一排小米牙印,本来想逼回眼泪的,由于地球引力的缘故,眼泪还是滴到了地下:“我要去看月亮,我没空等你了。”
龙战天抱起白修儿,将她放过,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尖皱眉道:“走吧!”说完,他甚细心的月兑下了自个袜子套在了白修儿的脚上:“外面冷,先将就着穿吧!”
白修儿吸了吸鼻子,为了保持形象,鼻涕还是不要流出来的好:“那你不冷吗?”
龙战天笑道:“我有鞋子。”
“哦!”白修儿点了点头道:“穿鞋子不穿袜子应该不舒服吧!你抱着我把我的脚塞到你怀里,我不会冷的,你还是把袜子穿回去吧!”
“就你话多!不用了!”龙战天抱着白修儿出了门。
娘的!白修儿暗骂一句,老子我给你亲密接触我粉女敕小脚的机会,你不懂的珍惜,真是不解风情,而且……而且……老子不想穿你袜子啦!听说男人的袜子都是很臭的,呜呜……我香喷喷的小脚啊!
龙战天抱着白修儿来到了屋顶,为了防止她冻着,特地选了一处屋顶玻璃房,不透风却观感极佳。
他将白修儿轻拥入怀,衣襟间有沁人的男人味,那是一种盛年男人浓烈的气息,直叫白修儿忘掉了臭袜子带来的郁闷。
他的气息拂在白修儿周围,有点暖暖的意味。
天空黑墨深沉,满月朦胧,星星如钻石般点亮暗夜,遥遥天际间,尽显沉寂与美好,龙战天的手很暖,只紧紧的抱着白修儿,并不说一句话,白修儿抬头望天,又转头看了看龙战天,原来情人间相互依偎看星星看月亮果真具有诗情画意,幸好她英明没找大黄来。
这样的人,这样的景,让她不由的想吟几句诗来抒发一下,也顺便可以让自个的男人见识见识自已是个才色俱佳的美人。
微咳一声,她开始起兴。“月亮很寂寞,星星来作伴。遥遥寄语间,星月可相思?”念完,她伸出左手小食指捅了捅龙战天,“喂,哥哥,这诗怎么样?”
“谁写的?”龙战天垂头问道,黑眸如星。
“呃,是……”白修儿本想说是自已写的,借于她和龙战天的关系,估计龙战天说的答案不客观,于是她决定先说是别人写的,她调整了一下语气道:“是……是一个叫唐门七少的诗人写的。”
“唐门七少?”龙战天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道:“没听过,不过如果你认识这个叫唐门七少的诗人,你可以奉劝她趁早改行!她不具备诗人素质,不要走错行。”
白修儿一听大为生气,她冷哼一声道:“她在我们那可是很有名的诗人,她除了写诗,其他东西都不会,也不屑会,哼!”
龙战天笑道:“那只能说明你们那文化水平普通不高,如果她什么都不会,有一样工作倒挺适合她。”
“什么?”白修儿没好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