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飞烟来到第一庄后门的时候,原本有人看守的后门,此刻门扉紧闭,沐飞烟抬起手在门上敲了几下,只听得一声不满的声音传来,“谁啊!”然后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长相普通的后生还打着哈欠。一见沐飞烟,瞌睡虫吓得连影子也找不回,看着沐飞烟,结结巴巴的说道,“沐姑娘,你咋来后门了,表少爷不是说,不是说……”
“我还是喜欢从后门走!”沐飞烟说完,朝后生笑笑,朝里面走去,管事嬷嬷扭着粗腰肥臀,满头大汗的跑来,一见守门的金锭,顿时没好气的说道,“金锭,又偷懒了吧!”
金锭立即摇头,额头有冷汗冒出,把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一锭碎银子,递到桂嬷嬷手中,谄笑道,“桂嬷嬷,我没有偷懒,真的没有!”
桂嬷嬷低眉看了看手中的银子,虽然有点少,但是够她买点零嘴了,虎着脸说道,“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勤快点,别偷懒!”
“是是是,桂嬷嬷教训的是,小的记住了!”金锭立即点头如捣蒜,脸上的谄笑从一开始就没停过。
桂嬷嬷斜眼看了金锭一眼,心里暗骂,狗腿子,然后拖着粗腰肥臀离去!
“呸!”金锭对着桂嬷嬷的身影吐了一口口水,咒骂道,“什么德行,迟早有一天会收拾了你!哼……”
沐飞烟去了厨房,只是晚膳的时间还未到,大厨们集体坐在一边喝茶聊天,见沐飞烟走来,一个个嘴上说着客套的话,心底却不屑。
沐飞烟对于他们口是心非的话并不放心上,朝他们淡淡的笑笑,便去冷住院,她想去和君非墨说一声,晚上准备熬一个骨头粥,但是怕他吃不惯,她还是会准备白粥。
刚刚走到冷竹院,却见外面一群侍卫手握宝剑神情严肃的站着,大总管在那焦急的走来走去。
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大总管一见沐飞烟,像是见到救星一般,立即上前,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唤道,“沐姑娘,你终于回来啦,我……”
说着,大总管回头看了冷竹院一眼,有些犹豫,
沐飞烟顺着大总管的目光看去,不解的问,“大总管,有事?”
“没,没事!”大总管有些尴尬。
“大总管有事不妨直说!”沐飞烟最不喜这样子和别人打哑谜,脸色不愉的说道,“如果没事,那我先进去了!”
“有有,其实,那个,就是,我……”大总管结巴着,刚想说,君一面无表情的从冷竹院走出来,走到沐飞烟身边。
“沐姑娘,主子叫你进去!”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大总管一眼。
这一眼包涵了太多的意思,大总管被瞧得一哆嗦,到嘴的话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
“嗯!”沐飞烟点点头,跨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一张小桌,桌子上摆着棋盘,棋盘上落着几粒棋子,边上的放着一个香炉,里面点着檀香,香味随着烟飘散在空气里,却不见君非墨人。
微微的蹙蹙眉头,沐飞烟一时间有些犹豫,她是应该进屋呢,还是站在原地。
“飞烟!”
沐飞烟闻声转头,却见慕容白一袭玄白锦袍,手持玉扇,一条玄白色锦带绑住一头黑发,风采翩翩的走来。
“慕容庄主!”沐飞烟有礼却又疏远的朝慕容白浅浅一笑,笑过后脸色变得平静,把许多情绪都掩藏了起来。
慕容白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咻地倾身上前,头靠在沐飞烟耳边,故意呵出一口热气,暧昧的说道,“有礼却疏远,难道本庄主有那么可怕?”
龙诞香的气息太过浓郁,沐飞烟不由得想起君非墨身上淡淡的冷竹香,眉头微蹙,暗骂自己几句,身子却往边上走开了半步,语气微冷,“慕容庄主请自重!”
慕容白原本想调笑几句,抬头却见君非墨站在门口处,敛眉紧抿嘴唇,双目冷冷的看着他,顿时,慕容白有种做了坏事,当场被抓住的尴尬,玉扇啪地一声打开,遮住面容,走向君非墨,不自在的唤了一声,“阿墨”
“嗯!”不着痕迹的看了慕容白一眼,君非墨看向沐飞烟,说道,“既然回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什么事情?”沐飞烟问,难道她离开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君非墨看了看沐飞烟,对君一说道,“君一,你跟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君一应了一声,把春儿要杀汤圆又被夏儿瞧见,最后要杀夏儿灭口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沐飞烟一愣。
“那汤圆怎么样了?”
“还活着,不过夏儿一口咬定春儿要杀汤圆,春儿死不承认,直说夏儿诬陷她!”君一说着,看看君非墨,见他没有任何指示,心中纳闷,只得对沐飞烟说道,“沐姑娘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嗯!”沐飞烟应了一声,朝君非墨和慕容白微微点点头,去了偏院。
慕容白见沐飞烟离开,也想跟上去,君非墨却忽然唤住了他,“阿白,我们下盘棋吧!”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率先坐到了椅子上,拿起黑子,落下。
慕容白对于君非墨的心思,岂会不知,看来他还是小瞧了阿墨对沐飞烟的在意,微微叹口气,走过去坐下,看了看棋盘上棋子的布局,习惯性的捏起白子,落下。
“阿白,你气息紊乱,连下棋最基本的你似乎都忘记了!”君非墨说着,黑子落下,顿时便堵住了慕容白所有的退路,让他毫无翻身的机会。
死棋!
“你输了!”君非墨说完,开始收棋子。
“阿墨,你看穿了我的心思,是吗?”慕容白说着,苦涩一笑。动手把白子捡起装回罐子便,边说道,“原本以为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却不知道洗尽铅华后,会变成一粒上等明珠,而这颗明珠太耀眼!情不自禁被吸引,想要拥有”
君非墨由始至终只是听着,不去打断慕容白的话,也不回应,面容平静无波,谁也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只是那拿着黑子的手,微微有些捏紧。
相对无言半响后,君非墨站起身,说道,“既然这颗明珠太耀眼,那就公平竞争吧!”话落,迈着步子去了后院。
君一见君非墨离去,不愉的看了慕容白一眼,立即跟上。
慕容白坐在椅子上,垂眸,一时间思绪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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