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沐盼巧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姐妹一起上,不错,不错!”男人猥琐的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沐盼巧看向动弹不得的沐盼兰,一时间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准备放下一切重新开始,为什么才一眨眼间,又落入这般难堪境地。
心中更是恼恨沐盼兰,不是把一切都说清楚了吗,为什么自己按捺不住寂寞,勾引男人却要把她拖下水。
或许一开始沐盼兰就是有意想要陷害她,不然为什么会装模作样说自己身子不好,哄骗她进来,只有她傻兮兮心急火燎的把自己往火坑倒。
“今日本大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姐妹一起,不过你们一会可要努力的扭动,要是惹本大王不高兴了,哈哈哈,可别怪本大王不客气,比如让你们的娘当面看看,她的两个宝贝女儿是怎么活生生被我玩死的!”
男人说着,用力撕扯掉沐盼巧的衣裳,衣裳撕拉的声音在空气里格外刺耳。
曾经种种不堪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游走,几乎撕碎了她的心。
沐盼巧扭头看向紧闭眼眸不吭一声的沐盼兰,动动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到了此时此刻,她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都那么的苍白无力,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只是盼兰啊,终归还是你的姐姐啊,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般冷血无情,人品她怎么努力,也捂不暖。
任由那丑陋粗鄙的男人在她身上无情的索取,心凄凉。
林氏来到屋外的时候,听着屋子里床榻吱嘎吱嘎声,却鼓不起勇气推门,想要开口询问,却发不出声。
手脚冰冷发软,眼睁睁站在屋外,直到那*的声音停下。
门打开
林氏看着面前这个丑陋到粗鄙的男人,颤抖着手,“你……”
什么时候起,她的女儿饥渴到这样子的男人也瞧得上眼,也能拉到床上,青天白日便厮混起来?
“怎么,想和你闺女一起分一杯羹?”男人说着,伸出手捏住林氏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会后才摇着头说道,“你太老了,本大王看不上,不过给大王我舌忝脚趾头,还是勉勉强强可以忍受的!”
被一个粗鄙丑陋的男人这般羞辱,林氏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想要破口大骂,咔嚓一声,下巴被狠狠的移位,硬生生被错开。
“呜呜……”
只觉得撕心的疼从下巴蔓延到心脏,最后蔓延到四肢,痛的她浑身都抽搐了。
“跪下,给大王我舌忝脚趾头!”男人说着,一脚踢在林氏的膝盖上,冷眼看着林氏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从鞋子你抽出臭气熏天的脚,伸到林氏面前,见林氏以为臭味皱了眉头,用力把脚塞入林氏口中。
“贱人,赶紧舌忝,不然剥光你的衣裳,丢到乞丐堆里去,反正那些乞丐多年不曾碰过女人,就算是你这种身子干枯的老太婆,他们也会喜欢的紧,死命要你的!”
“呜呜……”
臭伴随着恶心,林氏想要吐,把肠子心脏全部吐出来。
甚至把此刻的羞辱全部吐出。
她多希望此刻她能昏过去,死命都不知道,再次醒来,睁开眼睛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格你老子的,把本大王的话当成耳边风!”男人说着,一脚踹在林氏的胸口,把她踢飞起,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只听得咔嚓几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
林氏痛的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吸气,呼气,却怎么也赶不走身上的痛和恐惧,想要翻动身子逃离,却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一动就浑身疼得抽筋,痉挛。
“疼吗?”男子说着走到林氏身边,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蹲下,拿着匕首在林氏的脸上划了几刀,看着匕首上的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泄气的呸了一口,“果然是臭的!”
脸上火辣辣的疼,尤其面前这个粗鄙丑陋的男人就像那有癫狂病一般,笑时阴沉,不笑时恐怖,那匕首又在林氏面前晃来晃去,吓得她几乎尿了裤子。
想求饶的话哽在喉咙让她几乎要窒息,死亡的恐惧围绕在她身边,身与心都极度的颤抖,就像是在地狱的门口来来回回徘徊,只要有一丁点的推力,就能让她万劫不复。
忽然之间,林氏愿意拿出所有值钱的东西,来换自己的平安,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开不了口。
“林氏,沐夫人,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德行,不过你那两个女儿倒是不错,床上功夫也很好,刚刚本大王那么折腾,都没把她们折腾死,只是不知道我那帮兄弟一起上,她们能不能熬得过去!”
男人说着,大手一捏,把林氏错开的下巴给合上。
“啊……”林氏惨叫一声,却有气无力。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哀求道,“不要,求你!”
“求我?”男人说着,眼睛眯起,站起身,大叫狠狠的踩在林氏的脸上,用力挤压。
“当初也有这么一个人,求你对她手下留情,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当众月兑去她的衣裳,拿着针一下又一下刺入她的身体里,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跳入荷塘求死,可你也不放过她,让人把她捞起来,奄奄一息,你还让人强行侮辱了她,待她三个月身孕时,你让你身边的走狗侮辱她,让那孩子沿着她的大腿流下,那时候,她也是匍匐在地,苦苦哀求你饶了她,或者饶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男人说着,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以前,他不敢出手,那是因为林氏是侍郎夫人,如今沐家已经破败,林氏什么都不是,他不怕了。
“你……”林氏惊讶的看着男人,当年她身边有一个美婢,长得妩媚动人,沐强几次三番要收了她做小,她都拒绝了。
后来一次她偶然遇见她偷偷把东西送出府,给了一个男人。
她就抓住这个把柄,把她折磨是死去活来,以泄心头之恨,当初她虽然也觉得自己手段毒辣,但如果不是沐强为那贱婢开月兑,还当众打了她一巴掌,她怎么会,怎么会……
“是,我就是那个她送东西的男人!”那个唯一不嫌弃他丑陋粗鄙的女子,如花般的年纪,却落得那么一个凄惨下场。
这些年他一直在等待时机,不论付出什么,他都要为她报仇。
文儿,你一定会瞑目的。
只要当作林氏的面,让所有虎霸岗的兄弟轮了林氏的女儿,让她也尝尝切肤之痛。
文儿,安心去吧,真的可以安心去了。
“我错了,大侠,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吃斋连佛,为她超度!”林氏急忙说道。
“她?她是谁,她叫什么名字?”男人低,匕首划在林氏的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她,她叫……”
她叫什么呢,林氏自问。
她早就忘记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了。
“她叫文儿,你忘记了是不是,没有关系,我一定会让你想起来的!”男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他狂笑的时候,七八个彪形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倒在地上不停抽搐求饶的林氏,却没有一丁点的同情和怜惜。
“大哥,你说要给我们开荤的妞呢,在哪?”
男人看着满脸刀疤,浑身婬笑的兄弟,“在屋子里,弟兄们尽情玩吧,玩死了丢入乱葬岗,玩不死带回山寨去,慢慢玩!”
“哈哈哈,还是大哥好!”
一阵嘻嘻哈哈大笑后,七八个男人朝屋子里走去。
“不……”林氏撕心的叫了一声,想要唤住他们,却毫无办法。
只能眼睁睁看着,听着里面传来微弱的尖叫,和男子的婬笑声。
“你很想进去看看,是不是?”男子坏坏的说着,见林氏不停的摇头,却不管不顾,拖着她就往屋子里拉去。
“好好看,当年那盛况你没有瞧见,今天一定要好好看,永生难忘!”
不不不
林氏想要开口大喊,想要扑过去和那些畜生拼命,想要用尽力气把自己的女儿救出来,可惜在她往前爬的时候,男人的脚踩在她的背上。
直到……
沐盼兰和沐盼巧毫无气息的被丢在她面前,林氏紧紧的抱住沐盼兰,呜呜咽咽的想说些什么,泪水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她们的下场会这么凄惨。
“为什么?”男人说着,蹲到林氏面前,“你真想知道为什么吗?那就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当年你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两个女儿叫我去毁了大小姐的清白,结果被我们毁了,报应来了而已!”
“报应……”林氏喃喃自语。
的确是报应啊,当初她贪恋沐强的温柔,放弃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去做妾,又费尽心机害死独孤涵儿。
更是对沐飞烟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不给饭吃,不给衣裳穿,甚至让她看男女交欢,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为了得到林家的一切,她把自己的儿子换到林家,享尽荣华富贵。
结果却害得他变成纨绔子弟,最后还被沐飞烟挑断子孙根,成为太监,被活活晒死,最后被丢入乱葬岗。
而她的女儿,在多年前的阴谋中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性情大变。
只有她一个人在那为自己所得到的的一切洋洋得意。
“大哥,这臭婆娘怎么办?”
“挑断手筋脚筋丢入乱葬岗,让她也感受一下面临死亡的气息,我要让这狠心的贱人在恐惧中死去!”
男人说着,忽然想起林氏独自一个人带着两个女儿来到这个陌生的城镇,肯定会有银钱。
转身朝林氏的房间走去,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个包袱,打开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文儿的仇已经报了,做强盗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他也应该放下屠刀,去做一个平凡人了。
乱葬岗阴风阵阵
林氏笔挺挺的躺在森森白骨上,恐惧慌乱在胸腔里徘徊,那些死去的冤魂似乎一直在她身边徘徊,久久不散。
活活把她给吓死。
京城沐府
沐飞烟的三日回门,自是喜气洋洋,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欢愉的笑,就是音姑,也忍不住拉着沐飞烟的手,颤抖着嘴唇,半响后才道,“小小姐,能见到你嫁人,真好!”
音姑这些日子莫不是在想,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她又回到了沐家,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音姑姑,能有你在身边,代替娘亲看着我出嫁,我的心中很是感激!”感激上苍给了她一个重生的机会,代替她活下去。
“傻小姐!”音姑说着,眼眶有些发酸。
“哎呀,你们这是咋了,飞烟回门,是喜事,不说那是闹心的事,赶紧去饭厅,饭菜都好了,可以吃了!”王大娘一身喜气洋洋的装扮,因为来到京城,吃的好,住的好,又心情舒畅,看着比起以前健朗了不少。
音姑闻言,一笑,“看我糊涂的,走吧,走吧,去吃饭去,吃了饭我还得去泡药浴,傲寒说,我这眼睛还能好呢!”
沐飞烟一听,紧紧握住音姑的手,“姑姑,那你一定要早点好起来!”
“那是,我还想重见光明第一个瞧见的就是小小姐你呢!”
吃了午饭
沐飞烟坐在自己院子的凉亭里,闻着花香,和宝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娘亲,小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宝儿趴在沐飞烟的肚子上,抬起头小声问,眼眸里尽是期盼。
“还有好几个月呢,宝儿心急了?”沐飞烟揉揉宝儿的头,淡淡一笑。
现在才四个月,十月怀胎,还有六个月呢。
“倒不是心急了,宝儿就是想瞧瞧妹妹的样子,以后宝儿可以带着妹妹去玩呢!”宝儿说着,呵呵一笑。
他已经悄悄准备下好多稀奇的玩意,等着给小妹妹呢。
沐飞烟闻言,痴痴一笑,垂眸认真的问道,“宝儿,那你告诉娘亲,你给妹妹准备了什么?”
“嘿嘿!”宝儿干笑两声,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说话。
沐飞烟见宝儿不说,也不去逗他,“最近学习怎么样?”
“夫子那天表扬宝儿了,说宝儿学习的很好,就连爹爹也……”说道爹爹赵名城,宝儿有些慌乱的抬头看向沐飞烟,见她还是那么笑着,神情不变,眼眸里还是那么的宠溺。
心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爹爹也表扬你了吗?”沐飞烟问。
宝儿的心思和小心翼翼,她明白,也懂。
六岁的孩子,承受着比同龄人多太多太多的压力,惹人怜惜。
“嗯!”宝儿点头应了一声。
“宝儿,你想和娘亲去王府,还是和爹爹回侯王府?”
赵侯府以前的屋子已经卖掉,沐飞烟就把来京城时的宅院重新装修送给了宝儿,君非墨又赐名赵侯府。
赵名城虽然空有侯爷名号,在朝中无实权,君非墨倒是想着让他去做禁卫军首领,因为宝儿和玉卉的关系,赵名城绝对会忠心耿耿。
“娘亲,宝儿……”宝儿是想和沐飞烟会王府,但是他问过爹爹,如果将来要娶妹妹,就不能去王府。
沐飞烟见宝儿犹豫,就已经知道他的心思,紧紧的抱住他,“宝儿,娘亲说过,不管发生什么,娘亲都不会丢下宝儿,宝儿在娘亲心中的地位不会因为不住在一起,就有所变化,不管你是要去侯府,还是和我回王府,娘亲都尊重你的选择!”
“娘亲……”宝儿喊了一声,紧紧抱住沐飞烟,忍不住红了眼眶。
沐飞烟被宝儿这一声低唤喊的心都酸疼了,微微叹了口气,“宝儿,没事的,就算不住在一起,你也可以常常来看娘亲,而且,只要你认祖归宗,就算是住在王府,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怕也是没有人敢说闲话。
“真的吗?”
“当然,娘亲从不骗宝儿!”沐飞烟说着,见宝儿明显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捏捏他的鼻子。
一年多了,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
痛苦离去,剩下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感动,还有一个家,很有爱的家。
“小姐!”
浅笑站在一边,犹豫着要不要禀报。
沐飞烟抬头,见浅笑满脸的犹豫和纠结,暗想什么事情能让浅笑这么不淡定,“怎么了?”
浅笑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说道,“外面一个自称是沐府的姨娘,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你亲自见她一面!”
一个丫鬟爬老爷的床被抬为姨娘,不知检点就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角了。
欣姨娘?
沐盼兰身边的丫鬟?
或许她真的知道什么沐强不为人知的事情,想要得到一笔额外之财罢了。
“你去让她到大厅等着,我一会就出来!”
“小姐,那么个贱婢,也值得你去见她,依我的意思,直接放狗咬几口就是!”浅笑不屑的说道。
“浅笑,有的时候,小鬼难缠,这欣姨娘是沐强的枕边人,如今沐强瘫痪了,这家中又是她霸占着,想必一定得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才会来找我!”
沐飞烟说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上的衣裳。
浅笑一听,也收起对欣姨娘的鄙视,随即走了出去。
欣姨娘看着富丽堂皇的沐府,大厅里随随便便一个摆设都价值不凡,越发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姑娘,四王妃她什么时候来?”欣姨娘小声问。
“我那知道,小姐身子重,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呗!”浅笑说着,不去看欣姨娘。
任由丫鬟替欣姨娘上了茶。
欣姨娘坐在椅子上,顿时有些忐忑,但是想到手中的东西,便理直气壮起来,端起茶轻轻的喝了一口。
茶香四溢。
饶是在沐府最强盛的时候,她也没有喝过这样子的茶。
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又拿起桌子上的糕点慢慢的吃着,眼睛四处乱瞄。
远远的,她就看见一袭紫色的身影走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惹得她柔柔一笑。
那通身的气韵就是她学一辈子也学不来。
“奴婢见过四王妃!”欣姨娘原本想要唤沐飞烟大小姐,可是想想沐飞烟对沐家根本不在意,最后还是改了口,唤四王妃。
沐飞烟看了一眼伏低做小的欣姨娘,没有给予她多余的表情,淡淡的说道,“起来吧!”
“谢四王妃!”
沐飞烟随意瞄了一眼欣姨娘怀中的包袱,淡淡的说道,“听说你要见我,到底什么事情?”
“回王妃,奴婢这有一样东西,放在奴婢这里也没什么用,所以奴婢决定给王妃瞧瞧,看看能不能用的上!”
沐飞烟闻言,朝浅笑使了使眼色,浅笑随即上前,欣姨娘却退后了几步。
“王妃,奴婢话还未说完,还请王妃容奴婢慢慢说!”
沐飞烟呵呵的笑了几声,却不带一丁点的感情和笑意,“既然如此,浅笑,送客!”
欣姨娘一听,慌了,立即大声说道,“王妃,难道你不想知道奴婢包袱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吗?”
“你一个姨娘,能有什么好东西,赶紧走吧,沐府不欢迎你!”浅笑说着,拉着欣姨娘就朝府外走去。
欣姨娘起先还以为沐飞烟只是吓吓她,只是人都快被浅笑拉到大门口,沐飞烟还未开口,大声喊道,“王妃,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家老爷和敌国私通的证据呢?”
“浅笑,把她带回来!”
沐强胆子倒是挺大,居然敢做通敌卖国。
浅笑闻言,又拉着欣姨娘的手臂,把她丢在沐飞烟面,站到一边不语。
沐飞烟站起身,走到欣姨娘面前,看着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包袱,冷冷的问道,“欣姨娘,你确定你说的话?”
“我,我……”欣姨娘被沐飞烟身上的冷厉惊到,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沐飞烟也不去管欣姨娘,伸出手用力从她怀中扯出包袱,当作她的面打开,只见里面有四五封书信,随便拿起一封拆开,看了几行,越看脸越冷,然后一封封看过去。
半响后,才坐回椅子上,看着欣姨娘,“剩下的书信呢?”
“四王妃,奴婢从小无依无靠,从不相信任何人,今日会来,也想着王妃是个良善的人,所以……”
“你要什么才愿意把剩下的书信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