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那里糊思乱想,知府大人也吓得出了一身的汗。苏陌拿着杯子“大家要不要也喝一口?”众人吓得连连后退。苏陌见了,轻笑一声。
“正如大家所见,这杯子里下了蒙汗药。”叶阳看着苏陌手里的杯子,心下一阵忐忑,她中了这濛汗药了!
“知府大人,这里一直有守卫把守吧?那么我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在这里头做手脚。他们也只是将这里的东西打扫了一翻而已。请问这位兄弟,这些打扫房间的人,可有动过这桌上的东西?”
原本守在屋子里的人,此时退到了屋子的角落里。经苏陌这么一问,又走到前头来。对着大家用力地摇了摇头。
苏陌心下一惊,“这下可糟了。要是碰过的话,什么都说不清了。”门外的人,也哦了一阵,原本看向苏陌的同情的眼神里也多了几份颜色。
怎么会这样!在心里懊恼地大喊一声,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可否把过程细说一下。”
“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个你府上的家丁,喝了这壶里的茶水。结果……”
“结果如何?”担心得要死。
“结果他就倒下了,然后你们就冲进来了。”
“呼……原来是这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好险。
“今天早上叫醒我的丫头可以做证,我一直是熟睡的。这就是我喝下了这下了濛汗药的茶水的原因。而且……”昨晚绮为何那么拼命的要她喝下茶水才肯让她睡?好奇怪!突然又想起在那大山里的时候,那个老和尚也是如此,对大家都下了濛汗药,大家都倒下了,就她没事!这到底……
怎么乱得跟个茧似地!丧气地坐在一旁。冥思苦想。
“先把这二人收押。”知府大人突然下命。
矣!不是已经真相大白了吗?她也是受害者啊!为何还要送进监狱?睁着两又水汪汪地大眼瞧着知府大人。叶阳在一边大咳一声。拉了苏陌就走。身上还痛着。被叶阳这么粗鲁一拉。全身地伤口都痛了起来。挣扎开他地钳制。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痛地地方太多。不知道该捂那里。最后又手护在胸前“你干什么?!”
叶阳再看不下去。走过去。一把抱起苏陌就走“你真是笨得可以。你把公公大人药倒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月兑身了吗?即便他们相信你是清白地。公公没醒。你也别想过上舒服日子。”
苏陌吓得搂紧他地肚子不放。他地话似懂非懂“可是。你这样抱着我。跟这个没什么关系吧?”
叶阳无奈地笑笑。真是个厚脸皮地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阳跟苏陌还是隔间的牢房。苏陌咕扭了半天要跟叶阳在一间牢房,叶阳就是不肯。在自己的牢记里,背着苏陌捣鼓了一阵子,方回过头来,叫来了牢头,开了门让他过去。
此时叶阳的手里多了一只碗,还有一把刀。
苏陌吓得往后缩了缩“你,你要做什么?”不会是要放她的血吧!她的血又不值钱,况且,现在这个时代不还没有先进到储血的地步吧!
叶阳看着苏陌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你在怕什么?”被他看穿了!自己在怕!苏陌一下子像被人用锥子在上锥了一下般弹起来“谁,谁有在害怕!我只是,只是坐得累了,想往后挪挪身子罢了。”呜……好痛!方才动得太厉害!牵动了全身在伤口!
叶阳微微一笑。
铁栅栏中透入的阳光打在叶阳的脸上,原本就苍白得如透明的他,此时更像镀上了一层边,染上了一层晕,有些模糊,却又如此的显眼存在着。
天使!苏陌心里猛地跳出这几个字。没错,就像天使一样!在阳光下,挥着洁白的翅膀,圣洁得惊似天人!
嘭!嘭!嘭!有什么东西在跳动!苏陌看得痴了。
叶阳腾出一只手轻,轻轻地持着苏陌坐下。苏陌猛然惊醒,只手捂着自己的心口。
为什么?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厉害?突然羞得不敢再直视他,将脸扭到一边。竟然对他心跳不已!苏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么一个强烈没有存在感的男人,还长得他妈的这么的娘,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喜欢这种男人!
深呼吸三次,镇定后回过头去,刚缓和下去的心跳又开始狂跳不止!为何……为何会这样!
尖尖的下巴完美到极限。那眼,那眉,那鼻……好像都是人世间最完全的。然而苏陌的眼,却从这些上移开,落在他的发上!一头乌黑得如墨如绸的长发,及腰。松软的用青色丝带绑在脑后。
没错,苏陌用了松软二字来形容叶阳的发,只看一眼就有了这种感觉。就像在二十一世纪看《犬夜叉》一样。每当弋微趴在犬夜叉背上时,脸轻轻地贴在他的发上,想必就是此时苏陌看到叶阳发的那种感觉吧!
松软的,很温暖,很舒服,并且还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叶阳的发亦是很多,且很直。苏陌看得痴了,竟不由自主的朝叶阳伸出手去。想亲手碰一碰这带着温暖与让人安心力量的黑发!
叶阳稍有些受惊,玉姬没事吧!她这是……微微一偏头,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
虽然很想知道她碰触自己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这种一时情迷的,他不要!
“苏陌,我现在要给你上药,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些。”苏陌尴尬地看着叶阳,脸儿红扑扑的。点点头。
一边怀疑着自己,一边应衬着“没事,你尽管来吧!”叶阳有些担心地看着她,记得玉姬是最怕疼的了。心虽不忍,手上却一点儿也不含糊,用刀子挑起药就往苏陌的伤口处抹。
啊~~~~~~~~
苏陌一声惨叫。惊得牢记里的犯人一个个受惊不己。
“你那是什么药?”怎么比鞭子抽还要疼!
“你忍着点儿,一会儿便好。”看着苏陌受苦,他心疼。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若是心疼了她,她的伤好不了,这才是害了她。咬着牙,故意对苏陌的叫喊声置若罔闻,药一点儿一点儿,快速地涂了上去。
苏陌疼得大叫“住手,我不要涂了。痛死人了。喂!叫你住手呢,你没听到吗?”
“坐牢还能有人伺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千代洱静静地站在牢房外,讽刺道。
叶阳一惊,手下一慌,生生地在苏陌的伤口上再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这人身上有魔族的味道!叶阳眼神戒备且犀利地盯着牢房外的人,拿出腰间的埙轻轻一吹,一阵沙沙作响声。
千代洱也不怕冷,在这大冬天里,摇着手里的折扇装酷。
不时,整个牢房内就蛇头颤头,诧紫嫣红,好不漂亮。
苏陌突然身上一凉,有句话这样说来着,颜色最漂亮的蛇,毒性就越大!且这里的一大群蛇,她见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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