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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第一百四十一章登堂入室（2）
“和我学？”若愚老者嘴里的竹笋掉了下来，他放下筷子，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姑娘，我没听错吧，你居然向一个一百年内玉真教都是倒数第一的弟子学习法术？”
“老前辈，我是认真的。”司马芊芊站了起来，弯下腰，就要行师徒之礼。
若愚老者连忙站起来，扶起司马芊芊，有些惊讶地问：“且不说老朽的法术如何微末，姑娘，你是妖王的妃子，随便从他那边学一样，都比我这边强。你又何苦拜老朽为师，白白辱没你的资质。”
若愚的法术虽然低微，但毕竟修道百年，自然能看出司马芊芊的体质是修道的良才美玉，更为可贵的是一块璞玉。
让他教？
他生怕误人子弟，更怕事后妖月空来找他的麻烦。
听若愚老者这么问，司马芊芊无奈一笑，将在妖界以及人界发生的一切源源本本都告诉了若愚老者。一来，这些事在两界已不是秘密，二来，她对这位老者很有好感，因此这才全盘托出。
“端木老妖怪要收你为徒，你竟然不答应？”若愚老者瞪大眼珠子，颔下白须无风飘动。
司马芊芊点了点头，说一点都不后悔是假的。时光能倒流的话，她一定会选择拜端木为师，不过别的，只要当日她拜端木为师，妖月空便不会身受重伤，下落不明。
只可惜，时光不能拿倒流。
“看来是老朽的福缘好，既然你真心拜我为师，我再矫情也说不过去，好吧，我就收你为唯一入室大弟子。”若愚老者一本正经地说道。他也是洒月兑之人，再加上对司马芊芊的感觉很不错，稍一思索，便答应了下来。
不过如果他收徒的事情在玉真教传播开来，不知道要笑死多少玉真教弟子。
“那多谢师父。”见若愚老者终于答应，司马芊芊喜出望外，当即重重地跪了一个拜师之礼。
这拜师之礼是出自真心的，全无半点虚伪，并没有因为若愚是排在玉真教的最末弟子，而有丝毫懈怠。
若愚将司马芊芊的神色尽收眼底，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异色，他扶起司马芊芊。
“你先别高兴，我能传授你的东西很少，就算我仅知的玉真教法术，也不能传你。我能传的，是修真界最浅显最基本的东西。跟你说实话，玉真教的任何一个弟子都比我强。这样，你还会拜我为师吗？”若愚忽然一改平时嬉笑的神色，再次郑重地问道。
“拜师的事，我绝不会改。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龙菱这一生，绝不会再拜第二人为师。”司马芊芊再次跪拜道。
“好一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这徒弟，我收定了。”若愚老者爽朗一笑，此刻他的心情真的非常好。哪管什么司马芊芊是玉真教的重犯，更是妖王的妃子，他只知道司马芊芊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很对他胃口，这徒弟，他收定了。
“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若愚老者拉着司马芊芊，走出雅竹轩。青山之上，尽是漫无边际的星竹，山风呼啸，整片山丘仿佛一片碧绿的海洋，碧光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