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胡匪的话听起来有点猥琐,尽管吴峥嵘对自己的魅力也充满了信心,但此刻她却丝毫不担心自己是不是又进入了另一个火坑,因为她看的出来前方男人的眼神里只有欣赏没有**,这样的人是断然不会和范林是一丘之貉的。
只不过她很奇怪,这个神兵天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如此巧合的就把她解救与水火之中了呢。
胡匪也只是感慨了一番就上前用刀挑断了绑着吴峥嵘四肢的绳子,他虽然对美女的免疫没达到柳下惠那个地步,但关键的时刻他还分得清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更何况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他现在还兴不起一点的感情和欲念来,接触她是为了相识之后能够顺利的打入她们内部。
吴峥嵘抬头轻轻的看了眼胡匪,揉了揉手腕就跳下了床,这个突然达到冰火两重天感觉的女人在从惊慌失措中走出来后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很从容的走到还躺在地上疼痛难忍的范林身旁,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说过,如果我能恢复自由你将会为此付出代价,别得罪女人,女人真的很记仇”
胡匪眉头一皱,吴峥嵘那副想要了范林命的神色让他觉得有点小麻烦,费了这个家伙可能会引得起这个似乎有点背景男人的家里恼火,但如果出了人命的话那可就是另一番情形了。
不过,也仅仅是犹豫了下,胡匪却没有阻止吴峥嵘,因为首先今天晚上一切事情的蛛丝马迹以胡匪的算计在最后无论出现什么事都无法延伸到自己的身上,对方要是下手也只能找的到吴峥嵘。
在一个自己只是扮演英雄的角色,这个女的才是主角,怎么处理插不插手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借刀用一下”虽然说是借,但吴峥嵘的手已经把剔骨刀攥到了自己的手里走向了范林的身边。
范林这时的眼中除了露出痛苦以外还有着害怕的神情,现在他的情景和刚才正好是掉了个个,这次是轮到自己想要为所欲为的女人对他下手了。
美味变成了噩梦,这种感觉可实在是不太好,范林忍着痛深吸了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吴峥嵘……反正……你也没受什么损失,这……这事就掀过去吧,咱们谁也不追究了如何?”
吴峥嵘用刀背在范林的身体上摩挲了一阵,从上滑道下,依旧是没有感情的语气:“刚刚我恳求你的时候你的语气似乎不是这样的吧?范林,我都说了女人是记仇的你怎么还不信?”
话音刚落,剔骨刀正好停在了范林身体下方的位置上,吴峥嵘用力的割了下去……
一声惨叫响起,胡匪叹了口气,这下子算是彻底的报废了,估计这辈子在想干坏事除了用手,或者也就只能变换个角色用自己的菊花了。
报仇雪恨过后的吴峥嵘站起身子,嫣然一笑,鲜血和这副倾城的容貌搭配在一起确实别有另外一番的情趣,不过在场的两个男人可没心思欣赏这副妖冶的画面,一个是见多了这场面没什么新奇的,一个则是受难的人根本就没心思分心了。
胡匪接过吴峥嵘手里的刀,在床上擦了擦后说道:“差不多了?走吧”
吴峥嵘紧了紧让她春光乍泄的衣服跟着胡匪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别墅来到了外面,出了院子吴峥嵘发现了那辆让她最近一直环绕在脑海中的黑色雪佛兰轿车,眼睛一缩,淡淡的说道:“今天你也在现场?怎么开始没看到你”
对于这辆神秘的黑色雪佛兰吴峥嵘也一直好奇到底是何方人士能够接二连三的把她给虐了,这种神秘感已经积压在了心中几天,她一直都想一探究竟,但是奈何车里的人从来都不露面。
不过没想到今天竟然看见了,而且还是这种情形之下,这让吴峥嵘的心理兴起了一阵难以置信的感觉。
她也没想到自己两次的对手一次救命的人竟会是一个如此普通的男人,平淡到让人根本就没办法把他和那个在高架上急速漂移过弯的疯狂雪佛兰车主,这样的男人更是增加了在她心里的神秘感。
胡匪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说道:“本打算是要出现的,不过临时出了点事就没有上去,后来我在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结束了,离开后我发现了你的车被人堵在了路上,当时人太多了也不方便出手就一路跟了过来”
这是胡匪早先就想好的托词,不然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他怎么可能正好就撞见范林的好事呢?
“谢谢你”吴峥嵘没有丝毫的怀疑,抿着嘴向胡匪道谢了一下。
发动了车子两人离开了这片别墅区,吴峥嵘看见车里放着烟也没问自顾自的就点了根,深深的吸了口然后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着还有些慌乱的心情。
“去哪?”胡匪问道。
“嗯……随便吧”
吴峥嵘闭着眼睛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陪我喝一杯吧,好吗?”
这是胡匪巴不得想要的结果,接触这个女人才刚刚开始,打铁要趁热,这功夫正好把熟识的关系建立起来,车子开到市区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午夜,胡匪随便找了家还在营业的酒吧两人就进去了,从头到尾吴峥嵘都没有问起自己那辆玛莎拉蒂的情况,仿佛那只是辆很普通的自行车一样。
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两人叫了酒,也没有说话,听着重金属的音乐,然后就是一口一口的喝着,在一口一口的抽着,酒要了几次胡匪也不太记得了,只知道吴峥嵘似乎就没有停下过端起酒瓶的手,喝到后来她的结果就是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胡匪叹了口气,在酒吧服务生暧昧的眼神中扶起了瘫倒的吴峥嵘放到了车里,然后找了家普通的酒店开了间房把她放到了床上,看着衣不蔽体的美艳女人胡匪摇了摇头,在桌子上留下了几张钞票,然后又在纸上写了几句话留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