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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显然沒有意会到郑同和胡匪这两人刚刚交谈几句话的意思,反倒是疑惑的问道:“哎,我说你们老盯着人家干嘛?这里有大把的鲜花沒人采摘,你们对一个老爷们倒是起了兴趣,沒劲了啊”
这宴会虽然是政府组织的长三角一带的企业年会,大部分都是政商两界的精英,但是其中却不乏一些艳丽耀人的女子,比如各公司的白领高管,甚至像韩书画那样年轻的女性掌舵人,换个角度來看,这些身穿礼服举止优雅的女人甚至要比那些腰缠万贯和身居高位的高官还要吸引人,当然了这种情形是对郑云这种大少來说的。
这个家伙以他的身份地位來宴会当然不会是为了结交权贵也不是为了巴结富商,纯粹是为了來猎艳的,仅仅到现在为止郑云所锁定的目标就已经不下好几个了,坦白的说要不是韩书画是胡匪的人,他估计早就动了念头了。
郑同瞪了弟弟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然后冲着胡匪问道:“怎么,你和那位有过节?”
“有一点,但是不多,估计现在还在胎中酝酿呢,沒准一会就该见了分晓了”胡匪冷笑一声,问道:“这陈武夫的买卖做的是挺大,如果要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來对付他,怎么下手让他有苦说不出,有冤沒地方申呢”
“要动陈武夫按照你所说的做,可不太容易,陈武夫家在华夏当可算得上是家大业大了,从他父亲那辈到如今,蛰伏几十年可谓是根深蒂固了,无论是在商还是言政能量都不是一般的大”郑同皱着眉头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又说道:“如果过节不深就算了,以你的身份肯定是不至于怕了他,但是动起來却比较麻烦,牵一发而动全身懂么,如果真有点怨气的话回头找找他麻烦就是了,或者我或者云海,我们两个在暗地里打声招呼让人对陈家的企业松松筋骨,估计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郑同的解释让胡匪也知道这事是有点麻烦,陈武夫那么大的家业可不是寻常的小船小艇,而是艘商业超级航母,这种商界巨头无论是关系还是能量都是盘根错杂的,动了他必定会触碰到多方利益甚至部署,确实有点让人头疼。
“而且……”郑同皱着眉头接着说道:“陈武夫是从浙省起家发展起來的,而此时夏伯伯却是在执政浙省,胡匪如果你真的要大动干戈这样无疑会让夏伯伯的处境受到一丝影响,毕竟陈家每年在纳税这一块可是浙省绝无仅有的大户,就别提其他方面了,所以说,既麻烦又不好动”
胡匪点了点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道:“他要是知道好歹那就算了,要是真蹬鼻子上脸我肯定不让他好过,不过话说回來,我要是真想下手采取什么样的办法最稳妥最能让人欲哭无泪?”
郑云在旁边听了半天此时才明白过來这两人话里的意思,见胡匪要动陈武夫他可沒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兴奋起來,这种大戏以他的见识都不多见,当下沒等郑同在说话,就嘿嘿一笑说道:“明面上动他确实麻烦,不过背地里黑他一把倒是有点损招,不过不太容易,陈武夫家业庞大在华夏和海外有两家上市控股公司,这就是他们的根本,一家美国纳斯达克一家就在沪上,只要你有办法调集绝资金在股市上狙击他,就能让陈武夫那家伙有冤无处申去,打碎了牙齿还得往肚子里咽”
“胡闹,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郑同一听弟弟的话就忍不住的怒斥了一声,然后对胡匪说道:“别听他在那瞎掰,陈家是有两家上市控股公司而且还是全资的,但是市值却不小,在国内都能排得上前几名在国外也不容小看,如果采取这种办法对付他们你要调集的资金绝对是天文数字,想要吃掉他更得是要大过他的资产几倍才行,这谈何容易,而且这只是他本身的力量而言,陈武夫在浙商中能量和威望都甚高,真要是有人用这种办法狙击他,他只要登高振臂一呼,绝对能达到百应的程度,肯定有不少浙商全力的支持他,你想想这差不多都要算是金融大战了,是郑云所说的那么简单的么”
郑云灿灿的一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见谅,见谅,太激动了,刚才的话我收回來确实有点不太现实”
胡匪却有点意动的点了点头,这两兄弟所说的是事实,他虽然沒在商场行走但多少耳读目染的了解一些状况,明白真要是采取这种方法下手肯定比登天还难,但这是对于别人來说的,对于他胡匪如果硬要操作起來难度是有,但还真不大。
而此时的陈武夫已经面带笑容的來到了韩书画所处的位置,那副彬彬有礼举止儒雅的风度顿时惊倒了周围不少的人,年轻多金,能力出众长相儒雅,这样的男人走到哪里必定都是周围的焦点。
胡匪当下也不在陈武夫的问題上和郑家两兄弟商谈,虽然现在和陈武夫杠不杠上的事还沒准,但总得做点未雨绸缪的事于是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加奈尔,有笔买卖要找你帮个忙,你们罗斯柴尔德家族似乎最擅长金融狙击战吧……”
“弗兰克,你们米高梅家族在纳斯达克我记得是也有控股公司的吧……”
“阿巴斯先生,我是胡匪,我这可能有个人情需要迪拜那些大亨们來偿还……”
胡匪在郑家两兄弟错愕的表情中挂断了电话,郑同那早就锻炼的古井不波的表情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巨变:“这就是你所说的未雨绸缪?玩的有点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