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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不知为何此时脑袋里忽然想起了关二爷刮骨疗伤那段,据说这位爷当初一边喝酒下棋一边被华大夫刮骨去毒,这过程那叫一个风轻云淡,让从小就仰慕的胡匪一直心生艳羡
可惜这时代别说刮骨了,就是想挨上一只毒箭都难,琢磨來琢磨去这个念头逐渐伴随着胡匪长大就消逝了
不过今个
胡匪慢慢的颤抖了下肩膀然后轻轻的嘶了一声,皱着眉头想到,刮骨?
小爷不过就是挨了两枪现在都有点难挺过去,可想而知二爷那时得疼成什么样翱
炙热的沙子烤的人十分难耐,范卡一和拉尔斯一起动手汗如雨下的将胡匪摊放到滚烫的地面上,然后撕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胡匪结实的身子,当然也露出了肩膀和肋骨上的两处枪伤网游之咆哮祭司最新章节
看着胡匪身上那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伤口,两人对视了一眼,摇头感叹,这家伙还真是个拼命三郎,也不知道他这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从哪能积攒出这么多的伤疤來
只是稍微的一愣之后,拉尔斯就恢复了神色,从胡匪身上拿出那把剔骨刀,他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胡匪这把永远都随身携带的刀子,仔细端详了片刻之后,说道:“还真是把好刀,不简单”
胡匪趴在地上,淡淡的说道:“要是只把它当成一把刀你这句不错可就委屈它了,至少接下來你想在我身上把子弹取出來还得靠它帮忙才行呢”
拉尔斯讶然一笑,顺着胡匪的指示从刀的背面掰开一个机巧,竟然是个类似于小钳子模样的东西:“你这玩意书河会员登录不会是瑞士军刀改版的吧?”
胡匪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它出來的时候,瑞士军刀还不知道在哪酝酿呢”
胡匪这话确实沒掺假,这把千门象征性的门主信物到底有多少年的历史可能战老爷子自己都不清楚了,只知道一直伴随着几代千门主将经历了江湖上的风风雨雨,直到如今落到了胡匪的手里
在一个据说这把刀是当初鲁班的不知道第几代徒子徒孙给打造出來的,功能上可是要比名声不菲的瑞士军刀还要全面,所以胡匪才说,拉尔斯要是真把它当成刀來夸奖,那可真是委屈它了
“挺不住了,就叫出來,这荒郊野外的除了咱们三个,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沒人能听见”拉尔斯难得的开了句玩笑來缓解要动手的紧张气氛,见胡匪抿嘴闭上了眼睛,就抬头对范卡一说道:“按住他,过会无论出了多大的动静,也别松手”
胡匪咽了口唾沫,本來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听见他的话忍不住的问道:“我说,你到底干过几次这勾当,准当不?”
拉尔斯一眯眼睛,就愕然的楞了起來神农之妖孽人生
胡匪气恼的问道:“我是问你话呢”
拉尔斯回过神來后说道:“我正在数呢”
也不知道他说的真假,但胡匪还是轻轻的吐了口气,拉尔斯笑道:“我在自己的身上就取下过不下三颗子弹”
拉尔斯从胡匪身上模出打火机,在刀上來会的消了几次毒然后左手轻轻扒开胡匪肩头的那处伤口,露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圆形洞口,右手不颤不抖的拿着刀用力的割了下去,沿着伤口的方向隔开了一个十字形的口子
胡匪疼的一龇牙,但还是沒有叫出声來,只是双拳紧紧的抓着地上的沙子
范卡一一见他这神色,连忙毫不犹豫的就按住了胡匪的身子,不让他动弹以免影响拉尔斯下刀,拉尔斯划开伤口之后用刀尖轻轻的挑开皮层,一堆血肉下面就露出了个黑乎乎的弹头
拉尔斯皱着眉头看了两眼,说道:“有点麻烦,伤口很深,估计好像是嵌到骨头里了”
“接下來可能会有点难忍,來咬住它”拉尔斯将胡匪的衣服递给了他,胡匪团成一团塞到了嘴里
拉尔斯用刀一点一点的挑开血肉,然后用剔骨刀上面的小钳子紧紧的扣住了弹头,用力一拔,胡匪登时就被疼的呜咽了一声,眼睛瞪的老圆,差点沒背过气去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遭了不少的罪,但是弹头就像拉尔斯说的那样,依然嵌在骨头上拔不出來,拉尔斯眉头紧锁的摇了摇脑袋,神情极其严肃
枪伤最麻烦的就是弹头,取出來了一切好说,取不出來用不了多久伤口机会被感染,更何况如今的天气又非匙热,不尽快完事胡匪绝对小命难保帝国再起之全面战争
拉尔斯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下胡匪的脑袋说道:“你这小刀好像不太管用啊”
胡匪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神情颓废的断断续续的说道:“甭犹豫,在接着來”
拉尔斯嘿嘿一笑,冲着范卡一使了个眼色,然后慢慢的低下脑袋说道:“咬住衣服,小心一会别疼的把舌头给咬断了”
等胡匪又重新把衣服咬在嘴里后,拉尔斯低下的脑袋就凑到了胡匪的肩膀处,范卡一双手加到了地道,然后两腿也顶到了他的身子上,拉尔斯则是忽然用嘴看准了伤口处的弹头,然后露出牙齿就咬了过去,感觉咬住弹头以后,双手也同时用力,狠狠的向上一起
胡匪这次的疼痛可是半天沒缓过來,一口气被提到了嗓子眼处,愣是沒咽下去
拉尔斯冲着沙面吐了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里面还参杂着那颗让胡匪受尽了痛苦的弹头,拉尔斯抹了抹嘴巴,拿掉胡匪嘴里的衣服,笑着说道:“成了!”
胡匪这才慢慢的呼出一口气,翻着白眼但却说不出一句话來
刮骨疗伤?
关二爷骗鬼呢吧!
第二个枪伤就好办了许多,胡匪的运气不会接连两次都这么差劲,这颗子弹还好只是夹在了两根肋骨之间,不用遭那么大的罪,也不用费那么大的事
解决掉两颗子弹之后,拉尔斯拿起身旁的枪看着好像缓过劲來的胡匪说道:“以为这就完事了?最痛苦的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