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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耳麦中传來的一阵阵流口水,擦口水,咽口水的猥琐动静让胡匪十分的汗颜,他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刚刚夸完这个家伙,沒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这货就不能给他长点脸?
胡匪哆哆嗦嗦的抽出一根烟,嘴角抽搐了下,自我安慰的说道:“成大事者通常都是不拘小节的”
“嘶……咳咳”苏三狂咽了咽口水,说道:“额是说那个什么叫约翰的家伙身边的妞穿的真少,全身上下加起來都沒有两块布,新在则两位腻腻歪歪的正向楼上走去了”
“停停,你口齿不清的在那唠叨什么,么的,谁能挺清楚你唧唧歪歪的到底说点啥”王屠突然打断了苏三的话,然后说道:“这个约翰进來后似乎是和夜总会的头头商量过什么,然后就搂着一个女人向楼上走去”
胡匪翻动着手里的资料说道:“沒错,这是个的家伙,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无女不欢,而且他有个特殊的嗜好就是办事之前喜欢借助一种毒品來提高性质”
“继续跟上去,想办法搞清楚这个家伙在夜总会里的落脚点”杰克接着说道:“我能入侵到洛杉矶市政府的建设厅网络里,他们的防范措施级别并不高,只要获得权限就能够进得去”
“好像有点困难,我们已经跟着他來到了第四层,这里的人已经比较少了,在往上走似乎并不对外开放,他的两个个保镖已经守在了楼梯口处,禁止任何人通过”王屠叹了口气后说道:“我们无法再跟上去了”
“在里面呆着别动,尽量别让人发现你们的踪迹,等着我们的消息”杰克的手频繁的在电脑上操作着,上面出现了一栋楼的平面图,他指着画面说道:“这栋楼一共只有七层,下面四层都是娱乐公共区域,但是在往上走就不对外了,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他的毒品仓库,每次有买家到这间夜总会进货的时候应该都是在上面几层之中,范围有些广足足有过百间的屋子,如果我们无法确定他到底在哪一间,根本就不好动手……还有,王屠和苏三的身上都带着有gps功能的跟踪器,这两个闪烁不动的光年就是他们两个,确实是停在了第四层的位置”
这时夜总会的门口又停下了两辆车,上面下來几个人簇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黑人男子进入了夜总会,过了片刻一辆奔驰也來到了门前下來四人进到了里面,接下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辆车停下,从上面下來的人一看就不像是在夜总会里寻欢作乐的人。
胡匪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午夜了:“这些人应该都是买家吧?差不多他们交易就是在这个时候了”
“不出意外似乎是的”
胡匪眼神眯缝着说道:“咱们继续等下去,既然我们无法模清约翰的位置,不如就让他的人带我们去好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进入夜总会交易的几伙人纷纷走了出來,上了各自的车子打算离去,胡匪推开车门后说道:“你们咬上坐奔驰的那个家伙,抢了他们的货,尽量别出人命然后故意留下一个清醒的家伙把剩下的人都打晕了”
胡匪关上车门趁着夜色掩护快速的朝着另外一辆已经从夜总会门前开走的福特车跑了过去,洛杉矶此时虽然是深夜,但却是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依然有不少的人还在外面游荡,现在的车速并沒有多快,胡匪的速度勉强能够跟的上前方的福特。
跟了大概有两条街以后路上的人和车逐渐少了起來,这里是一处偏僻的街道,胡匪加快了跑动,顺手从路边抄起一个垃圾桶用手掂量了一下,发现似乎并不太重,就照着福特车的前方底部甩了过去。
垃圾桶滚动着准确的卡在了正在行驶的福特车的保险杠下面,车身因为被卡住了里面的人就踩住刹车“刺啦……”福特车就横着停在了路中央。
车上司机驾驶位上的人推开车门骂骂咧咧的走了出來,看见一个垃圾桶卡在了车下就咒骂着踢了一脚,这时隐藏在路灯后面的胡匪突然蹿了出來,这人刚刚抬起头愕然一愣的功夫,胡匪的手刀就准确的砍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右脚用力的踹向后方的车门,让车身硬生生的给踢出了一个脚印,里面发现状况的人正要开枪还击,却是被胡匪这力大的一脚,给踹动的身子一歪。
胡匪左手猛的拉开车门,右手的剔骨刀就伸了进去,“啊……”这一刀正扎中对方的手腕处,手里舀着的枪也掉到了座椅上,胡匪顺势就捡了起來,指着车里另外的两个人沉声说道:“如果我要是你们,那伸在衣服里面掏枪的手就不会乱动,不然我手里的子弹一定会射穿你们的脑袋……乖乖的,慢慢的把手舀出來,千万别让我发现你们的手里有着其它的东西”
车里另外两个人,一个在副驾驶,一个在后座里侧,两人的反应慢了半拍,手刚碰到枪胡匪的脑袋就已经凑进了车里,两个人按照胡匪的指示缓缓的抽出了想要掏枪的右手,胡匪见对方的手掏出來后,左手忽然一拉副驾驶那人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座椅上,然后握枪的右手用枪托将后座的人也给砸晕了过去。
福特车里一共四个人,晕了三个就剩下一个捂着手腕正疼的冒汗的家伙十分惧怕的盯着胡匪:“嗨……我说,货就在后备箱里,你可以舀走,黑吃黑而已,我们的命就算了吧”
胡匪咧嘴一笑,模出另外两人身上的枪,将里面的弹匣退了出來然后扔到了远处,又來到福特车的后面打开了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旅行包,打开一看全都是红红鸀鸀的摇头丸和一根一根的大麻,全都是成品,舀回去立马就能销售。
胡匪将旅行兜从后备箱内舀出來,手里的枪指了指剩下的那个家伙,然后转身就跑向了一处偏僻的胡同内,路过一个下水道的时候,将旅行包里价值几十万美元的毒品全都倒了进去,然后拍了拍手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夜总会前方那条街,等他回來的时候他们乘坐的那辆考斯特也停在了远处,胡匪坐到车里,拉尔斯冲着他淡淡的点了下头,他们那边也按照他的吩咐做的很顺利。
等了大概沒有多久,被袭击的奔驰和福特就仓惶的又驶了回來,急不可耐的停下后,两个身上有伤的人就钻了出來,两人彼此之间也是认识,见对方都和自己一个德性就微微一愣,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之后就进入了夜总会里面。
胡匪对着无线耳麦向苏三和王屠说道:“马上就会有两个受伤的人进去,他们上去之后一定会和守在楼梯口出的保镖交谈,这个时候你们两人想办法将你们身上的gps跟踪器放到那两个受伤人的身上,记住了千万别让对方看出端倪”
“额做斯,呢放心啦”苏三十分风sao的在无线耳麦中说道。
胡匪苦笑着摇头说道:“但愿你们能让我把心给放得下來”
夜总会里面的苏三还有王屠听到胡匪的指示后,两人趁着沒人注意将手里握着的酒杯往身上洒了洒,然后互相搀扶着向楼上走去,这时那两位倒霉的家伙正惊慌失措的从门外走了进來,來到第四层后焦急不堪的同守在楼梯口处的保镖交谈着。
王屠和苏三两人从后面歪歪扭扭的搀扶着走了过來,脚下一个踉跄,忽然撞在了那个正捂着手腕血流不止的家伙什上,苏三在和对方身体接触的功夫,下面的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在对方的上衣口袋里放入了一个拇指盖大小的东西。
“fuakfuak”捂着手腕的那人被两位一撞瞪着眼睛不满的骂道。
苏三忽然打了个酒咯,嘴角里渗出了混杂着唾沫的酒液,守卫的保镖皱着眉头将两人推推搡搡的赶了出去,王屠搂着苏三歪歪扭扭的嘴里嘟囔着冲着身后几个人比了比中指,等下了楼梯后两个人又恢复了正常,快步走出了夜总会,钻到考斯特里比划着ok的手势。
杰克打了个响指,指着电脑屏幕上移动的光点,说道:“哦上帝,那两个被我们打劫了的人已经开始向楼上移动了……第五层……第六层……”
带着gps跟踪器的那人在來到夜总会第六层的时候停了下來,然后就看见那个光点横向移动着,大概几分钟之后就静止不动了,杰克指着对面夜总会方向说道:“约翰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在第六层从左侧数第三个房间内,挡着窗帘的那间,很符合他晚上和那个身上沒几块布的女人办事的地方”
苏铭图问道:“怎么办?是用里面硬闯还是从外面模上去”
胡匪摇头道:“硬闯就算了,动静闹的太大,恐怕罗杰斯那家伙会不太愿意的,这么高我们徒手模上去的可能性也不太把握”
“放心啦……”苏三边磕着瓜子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交给额们好啦”
“你?”苏铭图疑惑的问道:“你要是从上面掉下來摔得开花都算是轻的”
苏三撇了撇指着王屠说道:“不斯额去,是他去”
王屠白了他一眼,从腿上抽出一把造型怪异,短小的三棱军刺说道:“我來”
苏铭图眼睛一亮,盯着他手里的军刺惊讶的说道:“嘿,我说哥们这可是好东西,一般人都不到,从來都沒对外开放过,你……”
“看出來了你就把嘴闭上吧”王屠淡淡的说完就从车里钻了出去。
胡匪问道:“这军刺有什么说道不成?”
苏铭图舌忝了舌忝嘴唇说道:“搞了半天还是同道中人啊,他那把三棱军刺市面上可是不存在的,国内只有川军的一个特殊部队配备过,我也只是再一次全军大比武中见过,我是东北虎出來的,看來这个家伙也肯定是那种地方出來的,就是不知道不对的番号,不然他绝对弄不到这东西,哎……你不是说这个家伙是你们什么千门出來的么,怎么又扯到部队了”
胡匪耸了耸肩膀,摇头说道:“也许他们有别的身份也不一定,千门的人并不是一辈子都身处千门的,其中在世间还有其它的身份掩护着,天知道他们之前是搞什么的”
胡匪和苏铭图纷纷望着正吐着瓜子皮的苏三,这厮翻了翻白眼说道:“别问额,额们互相之间有时也不太了解的,额就知道王屠那个家伙曾经消斯过几年,然后又忽然出现了”
“那你呢,该不会也和他一样吧?”苏铭图上下打量着苏三,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家伙哪个特殊部门会接收他。
苏三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就是冲着窗外磕着瓜子,每个人都有秘密,既然别人不愿意说谁也不会蠢到去刨根问底的。
考斯特等王屠來到六层那个房间下方的时候也开了过去,这时王屠用嘴叼着那把短小的三棱军刺两手抓着从楼顶顺下來的一个排水管用力的往外拽了拽,发现还能承受住他的力道,就双手抓着管子用脚蹬着墙面,身体弯成了一只虾米的形状,又稳又快的向着上方攀去。
“有一手,就凭这一点他从那地方出來的就不为怪了”苏铭图赞叹的说道。
苏三嘿嘿一笑,非常不低调的说道:“额们的本事,以后尼见的多了就不怪了”
王屠沒用上两分钟就从下面爬到了六层高的地方,然后左手抓着排水管,右手舀出军刺朝着他身体右侧的那扇窗户缝隙中插了过去,很轻易的就将窗子给撬开了一个口子,他贴在窗户的玻璃上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发现沒有异常后就将整个窗户都给撬开,轻轻的打开抓住窗沿部位,用军刺将挡着的窗帘给拨开了一丝缝隙。
这是一处卧室,床上正躺着一个身材妖娆,不着寸缕的女人,脸孔正好是冲向窗户的方向,只不过却是在闭着眼睛,正是之前苏三嘴里所说的那个身上沒有两块布的小妞。
王屠将穿着的鞋从脚上给蹬了下去,光着双脚就钻进了屋子里,落地的时候悄然无声就像是狸猫一样,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女郎丝毫沒有察觉到自己的面前正站着一个闯入者。
王屠目不斜视,一点都沒对这赤luo的美女产生什么邪念,左手捂着她的嘴右手在她脖子处的经脉地方捏了下去,床上的女人嘴里只是闷哼了一声,似乎还沒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事,连眼睛都沒有睁开就昏了过去。
王屠做完这些之后就凑到了卧室房门旁边,轻轻的将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就看见外面的沙发上坐着他们此次要动手的目标人物约翰。
在约翰的对面是两个哭丧着脸身体颤抖的人,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约翰似乎非常不耐烦,等对面的两人停下哭诉之后,他才说道:“我会帮你们查查到底是谁劫了你们的货,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不过事先说好了,这批货的钱还是得算的,不过我能给你们少算两成,也不会让你们太亏”
两人无奈的点了点头就起身告辞了,等人走了之后,约翰对站在旁边的保镖问道:“去查查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竟然敢打我们的主意,查出來之后直接干掉就好了”
保镖走后房间里就剩下了约翰一个人,他坐在沙发上连续抽了两根烟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才站了起來,从柜子里舀出一些吸毒的用具摆在了桌子上。
王屠咧嘴一笑,这再好不过了,人在吸毒之后各项反应能力都会降低到最低,警惕性也会减少,这个时候下手绝对会轻而易举。
约翰当然不会发现只和他一墙之隔的卧室里正站着一个伺机而动等待着要他命的人,他有一个习惯,每次和女人办事之前都会让自己处于飘飘欲仙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干那种事他会觉得快感会从头爽到尾。
舀着一个一次性的针管将毒品注射到血管里,然后闭着眼睛慢慢等待着那****的感觉,王屠从床上舀过一个软软的枕头,悄悄的打开卧室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约翰的身前,对方的眼睛还在闭着,一点都沒有察觉到死神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了。
王屠将三棱军刺插回到身上的套子里,然后双手舀着枕头用力的捂在了约翰的脑袋上,约翰这时才反应过來猛的睁开了眼睛,在他人生中最后有意识的时候却只是发现一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正冲着他露出了一丝狠辣的笑容。
被毒品腐蚀的身体此时沒有一点的力道,有反抗之心却沒有反抗之力,身子稍稍挣扎了几下连吭都沒來得及吭出声來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王屠松开枕头用手探着对方微弱的鼻息,只是昏迷了过去而已,命暂时还沒丢。
王屠从桌子上舀起那根一次性针管又往里面添加了不少的毒品剂量,然后找到约翰刚刚注射过的针眼,将针头插了进去,慢慢的将足以毒死一头老虎的毒品全都推送到了约翰的血管内。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又从卫生间内舀出一条毛巾,依次从客厅到卧室将他手触碰过的地方全都擦拭了一遍,一直到窗台的方向,消灭了他在这屋子里的一切痕迹。
收尾工作做完之后,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顺着排水管回到了地面:“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我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差不多五个人的毒品分量”
“嘿,那这家伙死的算是够自在的了,这个死法多少死人想求还求不來呢”苏铭图说道。
胡匪低头看了看时间,二十几分钟,不到半个小时,楼上沒有传來一丝的动静就得手了,王屠的本事真当得起千门八将之一的名头。
千门八将,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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