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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两天没睡,却仍是精神百倍,又连翻带背的看完一本医书,这才倚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临近黄昏,起身整理,忽听脚步声响,有人急步上楼,走到门前,敲了两下。
青弦打开门,叶非花便站在门外,一见面便横了她一眼,哼道:“小管,你既然回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表情颇有点儿悻悻,想来又被那个衣上云的热情刺激到了,不留心时不觉得,这个叶非花还真是面目俊雅,宜男宜女,微挑的眼角透着十足的风情,肌肤更是白皙细致,泛着玉一般的光泽。
青弦眨了眨眼睛,温言道:“青弦学艺时间,不是两个时辰吗?”
叶非花有点无语:“是啊,你既然知道,昨天怎么不早些回来?”
被这个人颐指气使这么久,似乎也应该尝试一种方法来扳一扳……青弦于是温文尔雅的微笑:“昨天青弦错了,有道是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所以今天青弦是按时回来的。”
叶非花气的不轻:“好啊,学了两天,武功不知学到了多少,贫嘴贫舌倒是青出于蓝了……”忽然收住,对青弦上下打量:“小管今天心情不错啊……居然有兴致拌嘴,生了什么事儿吗?说出来我也乐呵乐呵?”
“没有,青弦一直在跟师父学功夫,没时间生别的什么事情。”
“哦?衣上云瞧来对你不错?”
“师父对青弦是很好。”
“哟?一口一个师父……这种东西居然能为人师表?”
“是啊……师父很道貌岸然地(这个词是这样用地吗?小弦弦?)。只要叶兄不在面前。师父看起来也并不那么变态。也没有热情过度……”
叶非花顿时七窃生烟:“好啊。小管。你……我看你是找死……”
呃?好凶。被男人调戏。大概真是很不爽。青弦小心地退了半步:“对不起。青弦没有别地意思。”
叶非花哼道:“没别地意思?我看你是成心气我。”
“没有,”人家明明是在恭惟啊,花儿你看起来没这么不解风情,真的……青弦浅浅的笑,续道:“师父对叶兄跟对其它人完全不一样,其实真的对叶兄情有独钟……跟蓝老板对叶兄一样……青弦真的不认为,被所有人喜欢是坏事,这证明叶兄你的魅力所向披……”
“管青弦!!!”叶非花气的脸都白了,青弦立刻退回去,飞快的关上门:“叶兄稍待,青弦……把头梳一梳,马上就好!”
叶非花气急败坏:“管青弦,你给我滚出来!”
不滚不滚就不滚……正房的门吱哑一声开了,蓝凤蝶已经水盈盈的笑了出来,“咱们风流倜傥的叶大公子,几时变的这么没风度了?”
叶非花哼了一声,蓝凤蝶走了过来,啧啧的笑道:“还真的生气呢,呵呵……”声音全无恼意,甚至还有几分窃喜。
青弦轻轻的打开门,低头走出,下巴一紧,被迫抬头,蓝凤蝶如花的笑颜便在面前:“看来咱们小弦儿今天还真是心情不坏,整个人都忽然活了似的……”她转眸对叶非花一笑,笑盈盈的打趣道:“那衣上云虽然说不擅长摘花儿,想来,对逗徒弟开心,倒颇有些造诣……”
叶非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蓝凤蝶立刻松了手:“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转身就走,青弦赶紧亦步亦趋,叶非花却不动,回身扶了栏杆,蓝凤蝶一直走到楼下,才回眸一笑,软软的叫:“小叶……”
叶非花哼了一声,蓝凤蝶的声音含嗔带笑:“走啦!”
叶非花闲闲的道:“蓝大老板,管大相公,叶非花当真有这么好玩吗?”
蓝凤蝶格格一笑,笑道:“叶大公子俊俏风流,愉身愉心,是风月楼出了名的绝品公子,这会儿看的到吃不到,自然是最好玩,等看得到也吃的到时,便不那么好玩了。”
叶非花咬了牙笑,蓝凤蝶笑盈盈的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径向前行,一直走进小楼,叶非花也没有跟上来,蓝凤蝶却不在意,反似兴致颇好,笑盈盈的对每一张熟脸点头微笑。
看起来情势不太妙,青弦有点懊恼,那个叶非花看起来并不大度,不会把这笔帐记在自己头上吧……正在盘算,身后脚步轻巧,叶非花已经走到了身边,面色仍是淡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生过一样。
这一晚却是出奇的平静,连那位神秘的弹琴男子,都未出现,戏台上俱是唱的绮丽小曲,春色妖娆,楼上楼下的男子们无可消遣,便只缠着怀里的姑娘亲昵,楼上楼下,俱是一派**,青弦虽然尽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仍是有些耳热心跳。
终于熬到半夜,宾客们纷纷拥了姑娘回房,青弦刚松了口气,却见厅门口人影一闪,居然是那天那个吟诗的男子,灯火晕暗,他的目光却甚清朗,抬头瞥过一眼,随即低下头去。
他的步履微微有一点儿蹒跚,不知是喝醉了,还是身体不舒服,迎客的小厮上前招呼,他便仍旧要了酒,挑了个静僻的座头,自斟自饮,再未抬头。
叶非花忽然轻轻一笑,略侧身贴了青弦的耳朵,笑吟吟的道:“小管,你瞧这个男人是不是很有意思?既然不要姑娘,在哪儿喝酒不是喝呢?何必大半夜的,巴巴的赶到风月楼来?”
青弦本在盘算,闻言倒是坦然一笑:“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他总向咱们这边看,倒像是认识谁一样……”
蓝凤蝶头也不回的悄笑道:“焉知不是咱们小叶的又一个仰慕者呢,小管,你说是不是?”这声小管一叫,倒似更亲近了些,青弦也不敢答应,叶非花哼了一声,却又笑道:“蝶儿说的是,我刚刚也只不过跟小管咬了咬耳朵,他的表情倒当真有趣呢……”
青弦微怔了一怔,虽有几分好奇,却并不转眼去看,仍是站定了不动,三人无话,再坐了一回儿,蓝凤蝶忽然轻笑出来,站起身来,笑道:“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