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有一本书上有这样一段话:小人不会放过被他伤害的人,因为他害怕被伤害的人报复自己,所以他要变本加厉地把你伤害的更深。
他只要伤害了你一次,那你就等着吧,后面更大的伤害会等着你,他最终会把你打翻在地,还要踏上一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今天早晨睡过了头,上班迟到被那个龟儿子马领班说了一顿。狗娘养的,老子现在气正不顺呐想个法子先给你放点血再说。
田经理见我眼神不对怕我动手打龟儿子,急忙把我支到厨房给麦克杰帮忙。说真的,如果田经理不把我支走,我真想把龟儿子揍扁了。昨天跟哨哥憋的这口气正没地方出,他小子差一点撞在我的枪口上。
我的心太乱,太烦,可是正当我心绪乱糟糟的时候,那个女孩又开始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我日的,搞不懂。
现在的女孩太厉害了,她们跟梦茹一点都不一样,梦茹端庄、大方,有教养。而现在好多女孩粗俗、下贱、不懂得自爱,尤其那个张婷婷,还有这个总使眼色的女孩,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好女孩是懂得自准、自爱、自强的。
我日的,烦死啦!
晚上,我找这里的服务员小春借了1o块钱,然后去网吧。其目的就是看看梦茹是否在线上,我要跟她聊聊我在天津的烦恼、痛苦,以及哨哥和兰姐的事,现在的我是多么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可梦茹依旧没有在线上,她的QQ关着。
梦茹,你为什么不理睬我啦?你生气了吗?你要是生气就告诉我一声,千万别不理睬我,你知道嘛我活得是多么不容易,真的快要疯掉啦!
昨晚一夜未眠的我,手脚麻,脑袋木,胸口憋闷的要死,现在为什么憋闷的喘不过气来?空气,怎么空气越来越少?我呼吸愈加困难……
不好,这大概是我的心脏病犯了,想到这里匆忙起身从网吧跑了出来,我要回去吃,吃妈妈让我吃的药。
跑着,跑着我停下脚步。不,我不去吃妈妈让我吃的药,我不吃,我想死掉,最好是现在马上死掉,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要家没家,要钱没钱,眼睁睁地看着病重的兰姐却帮不上一点点忙。死掉吧拓跋睿哲,死掉吧17岁少年,你活在这个世界简直是多余,有你没你都无所谓。
我死后哨哥他爱怎么对待兰姐就怎么对待,反正我是看不见了。俗话说道好:眼不见心不乱,耳不听心不烦。
这事轮不上**心,兰姐是哨哥的未婚妻,又不是我的,如果哨哥的事情生在我身上,我会马上去当鸭子,用自己的**换钱给兰姐治病。
一个人的一生除了母亲最值得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她的生命外,还有一位,那就是挚爱自己的未婚妻,或者是妻子,她们为了未婚夫,或者丈夫宁愿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他们的生命,这样的爱人你难道不去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她的生命吗?。
我的兰姐啊,你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死心塌地地跟哨哥呢?看他的脸袋漂亮是吧?不过你没有听说过么,漂亮的脸蛋能出大米吗?但把我除外,我可是有良心的人。
搞不懂啊,搞不懂,兰姐的百分之百的付出却得到这样的回报?慧妈妈如此的善良遭遇了无尽的折磨?谁能告诉我?
对不起兰姐,我一点也帮不了你,帮不了你我很痛苦,以其被痛苦折磨还不如死掉算了。人死如灯灭,活着太难受,尤其是我这样的小人物总是被生活,以及周围的一切撞击着,挤压着,打击着,摧毁着。
一个让我灭亡的声音对我高叫着:“死了吧,死了吧,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一个让我生存的声音对我劝慰着:“不能死啊,不能死,好死不如赖活着。”
活着太累了,这几年的流浪我好象不在拥有17岁的年龄,总感觉自己岁,苍老的不能再苍老。
虽然妈妈在我内心种下了良心的种子,可是在我的成长中竟然遭遇了恶毒的毒液浇灌,我自己都无法把握自己。
我的心很少有平静、明白的时候,总是感觉很乱,乱的象团在一起的麻绳,怎么也解不开。如果你不要我死,谁又能来帮帮我?
“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你要自己学会长大。”生存者继续劝慰着,“无论在长大的过程中是否顺利,你必须接受活下去的勇气。”
“这又是怎样的一个残酷的现实社会呢?”灭亡者纵容着,“拓跋睿哲,别听劝慰者劝你的话,活着会更加绝望和痛苦,去死吧,死了一切都清净了。”
“不,拓跋睿哲,听我的你不能去死,马上回去吃药,”劝慰着斩钉截铁地说:“你想想,你死了不会再复活,生命正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度飞快地流失着,而我们的空间又是每秒以19哩的度飞驰,所以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别听他的,他这是猫哭老鼠假装慈悲,听我的不要去吃药,再过一会儿你就会看到妈妈了。”
“不,拓跋睿哲,你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当,”生存者焦急地阻止着,“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不容易,你就是能活,也就活一百年,你知道这一百年是多少天吗?才三万六百五十天,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你不是还想实现音乐家的梦想嘛,为了这个你可以成为音乐家的梦想,你也要坚持着活下去。”
“好的,”我坚定了信心,“我一定活下去。”
我不再理睬灭亡者对我的纵容和诱惑,飞快地跑回去吃药,半个小时候我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