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你小子总是歪门邪道。”
“切,我歪门邪道,你像个法子。”
“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只能祈求老天爷在我梦中告诉我彩票号码。”
阿华哈哈地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
“梦能听你的?”阿华收住笑,“叡哲,你再想想,咱们去打劫一个卖饰的商店,这样的商店可是有钱。”
“阿华,我再说最后一次,你再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就照你的想法去办,让哨哥最好当鸭子。可是你说过了,哨哥不会当鸭子的,他不想到鸭子,又没有钱给兰姐治病,你说,他会不会被逼疯?”
“他,”我摇摇头,“他如果是麦克杰还真得急疯了,麦克杰对田姐姐那才叫真正的生死相依的爱情了。”
“兰姐命真苦,用自己的身体换钱给男朋友治病,反过来还嫌弃人家。我要是兰姐伤心死了。”
“我要是哨哥,宁愿丢掉自己的尊严去当鸭子。”
我不想再跟阿华聊下去,跟他聊不仅解月兑不了我的烦恼,而且还加重我的痛苦,另外,还得担心他真的去抢劫。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蜗牛,面对前面崎岖坎坷的路,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好辛苦,还是找个角落永远地沉睡下去为好。
为此,我真的变成了蜗牛,用自己的粘液把自己粘贴在墙的角落里。恰巧有一只蜘蛛路过,它好奇地问望着一动不动的蜗牛。
“哥们,你难道不吃饭吗?”
“我有自身的能量,可以睡上很长一段时间。”
“这又不是冬天,你又不是冬眠者,为什么不去尽情地呼吸外面新鲜的世界?”
“我累了。”
“你抗山去了,还是背河去啦?”
“比这些都累,兄弟,我是心累。”
“想活着哪有不累的,蚂蚁不是还要每天不停地搬运食品嘛。”
“我还没有蚂蚁好,人家蚂蚁搬来搬去,搬到冬天钻进窝里不再出来。我行么?你看我现在粘在这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淘气的孩子拿掉,小鸟捉走当顿美餐,暴风雨把我卷得没有了踪影。”
“那你要奋斗啊,最起码给自己奋斗个窝。”
“我已经没有前进的动力了,哦,真的是希望浑浑噩噩地睡下去,我谁也帮不了,看着亲人受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要你这样一说我觉得自己活着也没意思了。”
蜘蛛悲伤地走了。
呵呵,这真是消极的情绪如细菌的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