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任何答案,更找不到引领我的人。
我需要社会的帮助,可是谁来帮帮我呢?谁能够知道我在海上漂泊了太久,需要找个海岸,需要驶进港湾,需要一堆温暖的篝火,需要一个家园,需要依靠在一个人温暖的怀抱。
谁能够给予我?
不给我也可以,你们可以告诉我怎样做,指引我怎样走。我眼前一片迷雾,辨别不出方向,找寻不到目标。
亲爱的人们啊,请你们伸出温暖的手解救我绝望的灵魂。
我的灵魂化作了“?”问号,到宇宙中找寻答案。
我的灵魂仿佛来到了一个灵魂的聚散地,这里聚集着无数的,各种形状的雾状灵魂,他们有为自己曾经的生命唉声叹气,有的为自己有过的生命得意忘形,有的为自己有过的生命引吭高歌,有的默默无语、黯然神伤,而更多的是毫无生气。
我的灵魂在这些灵魂中间徘徊着,忽然,看见两个与众不同的灵魂在一起畅谈曾经有过的人生,以及关于痛苦的探讨。
这两个与众不同的灵魂一个是“!”叹号模样,一个是“。”句号模样。
“我认为植物没有感觉,所以它不痛苦。最下等的动物,如滴虫类和放射类动物等,所感受的苦恼程度极为微弱,其他昆虫类等对于痛苦的感受机能也非常有限……”叹号问句好,“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我听的入神,你说的非常精辟,请继续讲。”
“直到有完全神经功能的脊椎动物,才有高度的感觉机能,并且智力越达,感觉痛苦的程度愈高。到了人类已经达到了极点。”
“没错,人类就是被痛苦困扰着。”
“是啊,人这高级动物认识越清楚,智慧越增,他的痛苦也越多。”
“精辟,太精辟了。继续阐述你的观点。”
“身为天才的人,他便有最多的苦恼。我认为智慧愈增,痛苦也愈多。”
听到这里我乐了,看来我如此的苦恼属于天才啊!呵呵,既然是天才我还苦恼什么?这个解释不错。
我乐颠颠的想转身飘,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怎么会是天才?我是遭遇了现实最倒霉的事情,不行,我得回去好好请教那位“!”叹号大师。
“大师,我就是非常痛苦,可我不是天才,我是被好多烦心的事情困扰着,我过来请教您们怎么办?”
“噢,是问号,欢迎向我们求教,”叹号对句号说:“别总是我讲,句号你给他讲讲吧。”
“小兄弟,看你满脸写着痛苦,想必你的确是很痛苦,”
“对对,世界上我觉得自己是最痛苦的人了。”
“痛苦不是你一个,有思想的都会痛苦,”句号“有个哲学画家叫狄基班,他画了一幅非常哲学的画,这画的上半部是描写丧子之痛的母亲们,是用表情和姿势,表达出做母亲的悲伤、痛苦和绝望。画的下半部是描写丧子之痛的母羊,也是用表情和姿势,表达出做母亲的悲伤、痛苦和绝望。但动物与人的表情来讲,动物的表情没有人类强烈,是微弱的。”
“所以说,一切生命的本质就是苦恼,”叹号接过句号的话,“小兄弟,你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自己的问号,又摇摇自己的问号,看似明白又不太明白。
“这么跟你说吧,”句号见我表情有些茫然解释说:“总之,低级动物和高级动物都有苦恼和痛苦的事情,只是高级动物感觉到更加的强烈。”
“明白了。”
我告辞灵魂王国又回到人间,当我面对眼前这一切的时候,又不明白了。并且更加的心烦。
心烦的时候最好用酒精麻醉自己,这样会暂时忘记痛苦。
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在酒精的趋势下莫名其妙地来到街头,来到一家已经关门的银行前。望着这家银行怎么如此面熟呢?
哦,这家银行和我梦中打劫的银行一模一样。
顿时,梦中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出来,我弯腰拾起路旁的一个砖头朝银行的铁门砸去,只听铁门咚的一声响,砖头落地。
我站在一旁看着,以为会从里面出来人,然后把我抓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最好和抓捕我的人打上一架,可是过了很久里面也没有动静。
没意思,我现在是多么需要找个东西宣泄自己膨胀得无法再膨胀的心情,可是没有人理睬我。
忽然间我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欧。亨利短篇小说选》中的一部名《警察与赞美诗》的短篇,里面讲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苏比在纽约过着流浪生活,冬天快到了他不能再露宿街头,计划到监狱里度过3个月的严冬,在那里不愁吃穿。
于是他用砖头杂碎了橱窗的玻璃,可警察不认为是他干的。他又去吃了一顿饭并告诉服务员他没钱,结果仅仅被揍了一顿。
他大喊大叫希望警察抓他可警察不予理睬。他的计划破灭后心想:还是做个好人吧,结果这个时候警察抓住了他,并把他送进监狱。
呵呵,我有点像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