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贤淡漠的躺在婚床上,也听见了春荷的叫声,知道裴鲭又占有了一个少女,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是沉默的躺着。
“来,不要咬着唇,叫出来,像刚才一样,本王很喜欢听你的**――”裴鲭诱哄着春荷,心里想着的是如何才能更加的打击叶贤,他的大手在春荷身上游走着,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啊……王……爷……,小姐……在……”春荷感觉自己好像,疾风暴雨里颤抖摇晃的女敕荷叶,根本无法集中精神,颤巍巍的申吟着。
“小美人,在本王的身下,你还有精力顾忌这个?”裴鲭找到了春荷的敏感点,刻意的去刺激去挑逗,让这个女孩被身子里涌上来的**控制住,再也无暇顾及一旁的叶贤,沉浸在犹如狂风暴雨的**里。
春荷已经忘记了叶贤的存在,使劲的弓起腰,紧紧的贴在裴鲭的身上,两只雪白的大腿,也主动的勾上裴鲭的腰身,轻轻的顺从**摇摆着,渴望着更多……
“小妖精,和你的主子一样的放浪,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裴鲭一边在春荷身上律动,一边还注意观察着叶贤的表情。
叶贤只是沉默的躺着,尽管耳边是春荷,因为欢愉而爆出的**,还有裴鲭的调笑:“小妖精,和你的主子一样,有一幅让人**的身子,本王得到你们主仆二人,也算是得到了如花美眷――”
如花美眷?叶贤只是冷冷的勾勒起唇角,恐怕在裴鲭的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一具供他泄**的躯壳而已。
冷冷的淡漠的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表情,统统被裴鲭尽收入眼底,他的心里忽的涌上更多的焦躁,自己如此的羞辱她,她却还能保持平静,要更加的羞辱她才可以。
裴鲭不再理睬沉默的叶贤,故意和初尝**以后的春荷,胡天海地的狂荡了一整夜,直到最后一滴红色的烛泪滴落,烛台上熄灭了燃烧了一夜的烛火。第一缕光线从东方射进来,洒在窗棱上,裴鲭才停止了这场旨在羞辱叶贤的欢爱。
裴鲭面无表情的坐在婚床上,被他疼爱了一夜的春荷,娇弱无力的横陈在婚床上,满身都是裴鲭留下的痕迹,两朵殷红的花渲染在铺陈着,洁白锦缎的婚床上,代表着叶贤和春荷的贞洁。
和欢爱了一夜的春荷相比,叶贤虽然只和裴鲭欢爱了一场,但是她娇女敕的肌肤上,却因为裴鲭刻意的施暴,而留下更多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来人――”裴鲭唤了一声,瑞王府服侍的丫鬟们,端着沐浴的用品鱼贯而入,却对房间里的一切视而不见。紧跟着进来的春莲,却被横陈在婚床上的两个人惊呆了,她急急的冲上前:“小姐――”
“从今天起春荷就是本王的妾室了,以后就住在兰园,你们要好生伺候。”裴鲭用手指了两个嬷嬷,四个丫鬟,她们立即走上前:“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