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救世主第一百二十三章验明正身-
周桐看到冥亲王正偷偷给自己拼命丢眼色,“我不否认我真的希望你能帮我们这个忙,当然!我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他诚恳地坦露自己的心里话,并给出他力所能及的承诺。
“既然老朽已经决定跟随公子,就应该信任公子!老朽愿意跟随你们去冥王殿。”三寸老头说道。
周桐与冥亲王带着乌毂木御风飞行,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幽冥山谷,赶回了冥王殿。
当他们一踏入冥王殿大厅的门口,冥王立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迎接他们的归来。“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位是……?”他的注意力从他们三人进来的那一刻起,由始至终都放在三寸老头的身上。
“他就是大哥指明要臣弟捕捉的乌毂木。”冥亲王简明地介绍了三寸老头的身份。
“哈哈哈哈……传闻中的冥界至宝原来是这般模样,本王难得有幸一睹尊容呀!”冥王喜不胜收,周桐与冥亲王能赶在日现之期前捕捉到了乌毂木,这比他预期中的还要好。“可是……你们就这样回来的?”冥王发现了一点异样,乌毂木的身上竟然没有用绳子捆绑着,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冥亲王自然听懂了冥王话中的潜在意思,“大哥,乌毂木是自愿跟着我们回来的。”
“哦?为什么?”冥王心中的疑惑转为惊诧。
周桐开口说道:“因为乌毂木决心跟在我的身边修仙问道,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答应随我们来到这里的。”
冥王不禁觉得好笑,“修仙问道?跟你?你何德何能呀?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生魂罢了!”
“哼!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如此讽刺公子!”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的三寸老头恼怒地骂道。
冥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竟敢挑衅本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来到了冥王殿,就容不得你撒野!等到本王躲过了日现之期,看本王如何处置你!”
“冥王,我是不会让你动他一根毫毛的!”周桐以坚毅的目光看着冥王,充分表明了他的决心是不容置喙的。
“好了!好了!双方各让一步,用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就把气氛搞得剑拔弩张的读书阁?”冥亲王赶紧打圆场。
冥亲王附到冥王的耳边劝说道:“大哥,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只要哄得乌毂木配合我们,一切顺顺利利的才好办事!我还提醒大哥一句,这个乌毂木身上的阴力非同小可,不可轻视啊!”
冥王听了冥亲王的话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脾气,“本王不与你们计较!”他随便给自己找了个下台阶。
周桐对冥王此举没有说些什么,他其实也不想把事情搞复杂。三寸老头看见周桐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只能对着冥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冥王颇具威严地坐回座位之上,他细细观察了三寸老头一番,向冥亲王问道:“臣弟,你确定他就是乌毂木?”
“呃……臣弟认为应该是的。”冥亲王迟疑地回答道。
“难道你不确定?”冥王的声音拔高了几分,他的眉头紧蹙,心中顿时冒起一团怒气。“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乌毂木?”他不明白这个向来办事牢靠的臣弟怎么这一次这么马虎大意。
“回禀大哥,臣弟是根据他身上所隐含的强盛阴气,加上他亲口承认才确定的。”冥亲王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强盛的阴气?在幽冥山谷里拥有强盛阴气的精怪不在少数,他说是,那他就一定是吗?你这次怎能如此轻率?”冥王沉声呵斥道。
“大哥,他身上的阴气非比寻常,并非寻常的精怪可相提并论的。这一点,臣弟曾经试探过,也亲身领教过!”冥亲王不甘心地辩解。
冥王顿时陷入沉思,他是相当清楚自己这个臣弟的手段,冥亲王的试探一定不简单,可是为了万无一失,他不得不小心求证乌毂木的真假。“这样读书阁!本王的冥王殿里收藏了一颗喜阴珠,只要把它放在阴气强盛的地方,它就会发亮。如果你将喜阴珠拿在手里能发生异象的话,那就能证明你真的是乌毂木!你敢不敢试?”
三寸老头傲慢地呛声道:“怎么不敢?真金不怕火炼!劝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就怕你的那个什么喜阴珠承受不起老朽的阴力,到时候被毁掉了可别心疼!”
“呵……本王不会为此心疼!若真的如你所说,那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呢!”冥王不以为意,他吩咐道:“来人!将本王的喜阴珠呈上来!”
“是!”一道尖细的嗓音立即应答道。
只见,冥王殿大厅的右侧突然多了一名青面鬼侍官,真不知道他刚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紧接着,他快速隐去了身形。没过多久,这名青面鬼侍官再次出现的时候,他的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木匣。他在冥王的示意下轻轻打开了手上的木匣,并将已经打开的木匣捧到三寸老头的面前。
“将喜阴珠拿在手上读书阁!”冥王说道。
三寸老头也不跟冥王客气,他大大方方地将手伸进木匣里拿出了喜阴珠。
此时,所有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三寸老头手掌上抓着的这颗喜阴珠上。大家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喜阴珠的反应,半柱香过去了,喜阴珠在三寸老头手上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别提会发光了!
“岂有此……”冥王正准备大发雷霆,可就在这时,他发现三寸老头手上的喜阴珠好像突然亮了一下,使得他一惊一乍,赶紧屏息静观。
刚才冥王没有看错,三寸老头握在手里的喜阴珠是亮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黯淡下来了,过了几秒,喜阴珠又慢慢的放出了温润的紫光,进而光芒越变越亮,越变越加耀眼,最后温润的紫光由于光芒过于炽烈已经转变为刺眼的白光……
“啊!不好!快丢掉它!”周桐发现喜阴珠的光芒变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已经超出了它所能负荷的极限,他心中的不安强烈地暗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