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丝。克莱茵已经很久没出场了……咳咳,我是说她很久没有上台演出了。可是她的名字并没有像那些过气的女星那样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脑海,相反,随着千年的荣光城,荣誉的帝都仙度拉底在她空灵的歌声中打开城门。带来和平的天使,希望的歌姬,拉克丝女神的欢呼响彻了这个世界每一寸土地。
即使是那位护国的圣女也无法比拟歌姬此时的人望,因为圣女仅仅属于骑士,而出身下级商人贵族的拉克丝,和她歌姬的特殊角色,则得到了贵族与平民两个阶层的一致肯定。更重要的是,她带来了帝国与共和国生死相搏外的另一个选择。此时的仙度拉底,成为了两个国家的人民真正尝试共存的试验田。
仙度拉底奇迹般胜利的另一个缔造者,是共和国乃至大6的军神查理(或者幸运之神更合适?)。仅仅只论他一炮收复仙度拉底的功绩和运势,就足够写进传奇了。按照查理部官兵的说法,这家伙已经神奇到,只要把查理的照片当护身符挂在身上,就算人被乱炮炸死,照片肯定没事的地步了……
不管仙度拉底这边是怎么‘军民同欢’,‘共创和谐社会’的。这两个‘神灵’创造的奇迹已经使棋盘上的实力对比生了更本性变化。各大势力的脑在接到查理的战报时,都是一阵无语。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啊,怎么回事呢。
按照计划,荣光城查理本来要面对的,是帝国与议会的联军。这里的战斗会一直拖到第二年的秋天,他的弟弟彻底丧失对国内贵族与商人的威信为止。
如果我们要在这具体分析为了对付公爵最大依仗的亲卫军和他哥哥查理这个传奇的将军。议会的谋略家和政治家们是如何筹划这次埋伏和突击,是如何安排先进武器偷运入仙度拉底,如何与共和国情报机关斗智斗勇得保证计划的神秘性,如何精心选拔当地值得相信的贵族子弟,如何买通共和国政府上下消灭证据,如何诱骗所有的战局按他们的计划展,如何不惜代价拉拢修奈则尔和帝国各部队将领,如何针对查理的性格,骗过所有人进行和谈换取时间,如何瞒得克伦威尔这个鬼精直到他们来信威逼才知道一切。恐怕再开一章也写不完。
而且,不管如何,这项耗费无数吨黄金和高科技兵器,牺牲议会无数优秀特工人员,甚至导致了几十个家族灭门却一直无声无息进行到最后的庞大计划,毕竟是很讽刺得被一枚口径一百五十毫米,重量不过五十公斤的黄铜疙瘩化为了泡影。所以大家也没有必要再关心了。
如果非要说这个计划还达到了一点点作用,那么除了把一个狂妄的人渣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和教育了大家‘永远不要挑战查理的运气。’之外,就真的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
反正都这样了。你也不可能把那些埋在瓦片堆里的负责人挖出来继续议会的大业,那就认栽好了。说起来,不管是谁制订了怎么伟大的方案,他看电报时的心情,应该比当年望着被大惊小怪的手下一脚踩翻的七星灯无语的伟大的诸葛亮更悲痛吧?毕竟一盏油灯才几个钱啊……
所以事情之后的展是很顺利的,帝国的中层军官们根本不知道每天神神秘秘得开会的将军们到底想干什么,然后突然有一天他们的偶像,一个明亮的粉红色头的仙女眨着宝石蓝的大眼睛望着他们说,“你有理想吗~~”。好吧,于是他们就很干脆得投降了。
更讽刺的是,当共和国的士兵接受议会为帝**队准备的武器时,现竟然没有人知道打开那些集装箱的密码……
克伦威尔得知他的哥哥和姐姐为他拿下了仙度拉底主城,顺带接受了一批足以动下一场战争的军火和资金后,他的反应其实是……嗯,他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我花了几天时间做剧烈的思想斗争,盘算一时头脑热和良心泄动一场原本没有胜算的战争到底值不值得。然后等我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跪下来去舌忝他们的脚趾的时候,你却告诉我,我胜利了,而代价只是一枚炮弹。那未免也太廉价了吧?我的良心。”……叶塞尼亚皱着眉头分析了主君的话老半天也没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只好歉意得低头问,“你是希望我吐槽吗?”
克伦威尔对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拿着战报走进骑士团的总指挥部,阿尔托莉雅整夜没有睡,由于朱雀瘫痪了整个骑士团的高层,所有后勤与战斗指挥都是她一个人在做。她用马鞭把及腰的金扎起来盘在头上,伏在摊满了市区地图和建筑物设计图纸的大圆桌上。鹅毛笔飞快得书写着,时不时抬眼往贴在墙上敌我双方各部队名单,装备,补给的数据列表上一扫,就完全看清并记下了所有的命令。然后芙蕾会从侧门快步走进来,把前线最新的战报和南方最新一批补给到达时间贴在墙上,揽过桌上的军令走出去,再以骑士王和大骑士团长会议的名义给传令兵。
克伦威尔一时间没有说话,而是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妻子奋笔急书。晨光渗过窗棱,洒在那些燃尽的烛台上。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穿着的是那身湛蓝的剑士长裙,原本盖着脚背的裙白这个时候刚过大腿,扎在头上的金泄出一缕盘绕在她修长柔韧的腰支上。此刻她没有装甲,也取掉了海绵护肩。天鹅似得脖颈在晨光下朦胧得如同笼罩着一层雾气。忽闪的睫毛下那双眸子,动人得如同秋天的一汪湖水。
“早餐在窗台边,你先吃点吧。”阿尔托莉雅短暂得投给她的未婚夫一眼问个早安,随即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些数据上。
克伦威尔张了张最,却没有说话。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到他未婚妻对面,端着餐盘嚼着配给的黑面包。好象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个女人额前垂下的金色刘海吸引住了一样,一直没有说话。
“知道我想起了什么?”阿尔托莉雅并没有抬头,“我想起了修道院。我抄写各个王朝的史诗,最喜欢抄描写我父亲的。而且连带着觉得那些字迹也很漂亮。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想象出他的样子。”
她手指修长而洁净,字迹很流畅。她如同谱奏着乐谱般描绘出的,是战争的乐章。阿尔托莉雅,她是战争的女儿。咏诵她的名字,即是誓约胜利。
也许这样的世界更适合她?克伦威尔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女孩迷住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知道我想起了什么?”他把手上来自仙度拉底和芬里尔的战报贴在墙上,把盘子递给抬起头的女孩。“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给了我一块面包和三杯红茶。”
阿尔托莉雅的视力极好,可是那两张小纸上的消息她盯了三秒才把视线还给趴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望着她的克伦威尔,微红着脸放下笔,接过黑面包,“我给你的可是豆沙陷的……”这是她几天以来第一次露出轻松的微笑。
“喔~~~的确是豆沙的……”克伦威尔低下头,深深吮吸着久别的芬芳,那缕顽皮的刘海挠着他的眉毛,可是现在大公腾不出手来管它……(总算推了,洒花洒花)
“真是难以相信,现在两边的部队交错在一起打得乱成一片,他们竟然还有心情……”
“你嫉妒了吗,芙蕾?”叶塞尼亚和他的义女报着成堆的情报为他们的上司看门。
“就算查理和黑骑士团都取得全胜,你也不能保证北方的胜利啊。没有夫人的军令,那些杂兵肯定乱成一团了。”芙蕾微红着脸,这个位置隐约还能听见屋里的喘息声。
“都乱成这样还找什么上级,组织什么攻势?跟着炮声走,全去找诺妮特!”叶塞尼亚模仿着克伦威尔的语气昂着头,一挥手。传令兵们对视一眼,很配合得退下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么?”芙蕾也不知道,她现在看的是远方的炮火,是纠缠了所有人命运的战争的旋涡。还是仍然独自在那旋涡中,任性的坚持着漂浮的茶色头的男人。
“诺妮特阁下,您投降吧。”朱雀脚边,装甲骑兵被拆得粉碎的零件散落得到处都是,可是最关键的驾驶仓却一个也没有损伤。完全拥有了贝瑟芬尼身为-c的力量与能力,加上弑神之兰斯落特。此刻的朱雀,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当世界顶尖的存在。
“小人――!!”莫妮卡带着装甲骑兵队做最后的冲锋。可是朱雀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一挥手的瞬间,所有的机体都被闪烁着红色光芒的精神力场分解了。
“绝对的力量……”诺妮特握紧了拳头,手里的电报几乎随着指甲刺进肉里。芬里尔守军与黑骑士团起义,总督柯内利亚生死不明。仙度拉底开城投降。帝国在三大战场中的两个上,已经输得干干净净。至于被共和国重兵团团包围的马塞,恐怕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诺妮特有信心在一个星期内击垮骑士团,却没有信心阻挡共和国统一的大势。她知道手下官兵的能力和极限,面对各个战场接二连三的失败,面对装备和军事素养一天好过一天的骑士团,他们再也撑不下去了。如果柯内利亚还在,她仍然有机会在这乱局中杀出一条血路,带上主力扬长而去。可是现在,帝国在北方最后的堡垒也失陷了,难道真的要投降么?
“诺妮特阁下!”兰斯洛特手中的长枪一扫,晨光下,奋战了一整夜的银骑士甚至连刮痕都找不到。“我与斯图卡特公达成了协议,骑士团不会处决俘虏,无谓的牺牲已经足够了。请您为了您的士兵,快下决定吧!”
诺妮特此时傲然仰视着那银甲的骑士,就像芬里尔陷落的晚上,柯内利亚孤独的身影所面对的死神的红月。帝国的金玫瑰与紫罗兰。两个骄傲得击败了所有男人的女人。一生都在为了那个哺育了她们的祖国不列塔尼亚战斗。她们放弃了那些华贵的晚礼服,那些觥筹交错的宴会,那些雨后挂在枝头的花卉和午后安详的红茶。却与一群流着臭汗的男人并肩奋战在一起。为了一个被称为国家的飘渺大义奋战不休。可是这个时候,当她们看着她们奋战一生的理想,随着帝国的王旗燃着火焰从天空堕落,才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的肩膀是多么的虚弱和憔悴。
“传令全军……”“不行!”从装甲的残骸中爬出的莫妮卡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她祖国的败亡,无法接受她挚友的背叛,更无法接受最后向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低头。
“朱雀!你穿着我帝国的军装,却想要打倒你宣誓效忠的国家吗!”严格意义上来说,朱雀并没有接受鸢尾花的骑士册封(因为国家灭亡了)。以骑士的标准,也许可以理解你不停得更换主君,可是绝对不容忍叛国。
“我给了这个国家承诺的忠诚,然而她却没有给我期望的世界。”背叛?朱雀从来没有背叛自己的心。他永远不接受政治上的妥协或军略上的牺牲这样的借口,只是用自己的眼睛判断一个国家到底是怎么保护她的臣民。
七年前站在燃烧的仙度拉底城头,看着帝国以摧枯拉朽之势毁灭了他原本的世界。朱雀选择留下来,或者说,当时他没有勇气跟随一个小爵爷和数万灾民前往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他真的很希望,帝国的秩序能被世界接受。然而夏6路崇尚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也许朱雀可以闭上眼睛活下来,他却依然能听见那些被他踩在脚下的弱小生灵的哀伤。
这个世界不应该如此的冷酷,什么东西必须被改变。就好象昨晚他驾驶着兰斯洛特横穿战场时看到的想起的,几千年来都没有变,战场。黑与红的世界的写照,生与死的生命的轮回,当军服被鲜血与烟尘染成同一色,明明没有任何区别的人,却咆哮着为了自己的正义,把刺刀送入对方的胸膛。难道这就是人类的宿命,人类的轮回,人类的结局?
朱雀不接受,绝对不接受。他不会对这样的事妥协,无论什么样的借口,战争只会导致悲伤,革新世界?既然是创造美好的世界,为什么还要‘建立在无数先烈的牺牲之上’呢?是的,充斥着谎言,背叛,杀戮,他期待帝国带来的仍然是这样的世界。向这样的世界妥协?别开玩笑了!那样当初把短剑刺进他父亲的胸膛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你们都不肯做,那就由我来终止这个世界所有无谓的战争吧!”银骑士手中的长枪好像一颗太阳般炸开来,闪耀的红色光芒激起的波纹扩散到整个鲁尔,从天空看如同一颗跳动的心脏。
“这种当量和属性的不可能……贝瑟芬尼!”整个战场的帝国装甲骑兵都如同生锈的铁块静默下来的时候,叶塞尼亚就知道自己不会认错的。
“义父!!”芙蕾反应过来的时候,现老吸血鬼已经展开双翼,带着一道电光,冲向了满天红色波光的中心。
“这种力量……恶魔……”莫妮卡的瞳孔中倒影出的兰斯洛特,如同威风凛凛得天神,手中高举着火焰的长枪,在那红色的光辉下,失去了能源的光辉的装甲骑士们,如同被降伏一般,齐齐向那死神跪倒。向那位几乎弑杀天神的骑士。
七年前在胜利广场分别的三个少年此时都找到了命运的道路,而朱雀的,是最为艰难也最为理想化的。终其一生,朱雀都希望建立一个秩序的没有欺凌的社会,而且认为这世界本身,不可以不公不义的暴力的手法来取得。而且挡在他面前的敌人,除非是邪恶本身,否则即视为平等的应该守护的人来对待。这是比阿尔托莉雅的理想国更夸张的世界。也许真的是只存在于梦中的天国。
可是克伦威尔给了他一个希望,或者说提议。就是制止眼前所有的不义。由他自己来消除全世界的战争。(oo的理想啊……)当这种白日梦似的目标加上立于世界顶端的力量,再加上一个永远不会认输的傻瓜,得到的究竟是一个骑士还是死神,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对于一个人就想要对抗时代与战争风暴的朱雀来说,哪怕那是假希望,也要死死抓住,绝不撒手。
另一边,掩藏在面具下的鲁路修,但就理想而言,他的目标是三个人中最切实和容易实现的。目标a。娜娜丽开心。目标B。为玛莉安奴复仇。目标c。灭亡帝国,报复夏6路……真的挺简单是吧?比起建立乌托邦和实现异世界三个现代化来说……
“真是一份大礼啊。”鲁路修把克伦威尔的电报和计划递给cc,“骑士团会派代表来芬里尔,阿拉贡以武装司令的身份加入黑骑士团,实现整个北方的统一,条件是把芬里尔市面上所有的棉衣和食物药品送过去。”
“骑士团……”cc眯起眼睛,她当然对那些拆开了她们母女的男人没有任何好感,和阿尔托莉雅不同。鲍温德死后,她就对那个国家没有任何感情了。而且现在教廷是支持帝国的,不过说起来,“你的朋友朱雀真厉害啊,一个人说服了鲁尔帝**投降。”
“朱雀么,越规则的力量果然是最棘手的,不了解也无法计算到棋局里。”鲁路修仍然在研究他的象棋,仙度拉底投降后,共和国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现在帝国又在鲁尔残败,北方被黑骑士团疾风怒涛般席卷,合并了新骑士团之后,加上南方的援助。可以立刻编制出一支专业的部队。考虑到共和国必须花时间来平息中部各城的贵族和收拾马塞的死局。而鲁路修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解决所有问题。黑骑士团的昌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cc端正的座了一会儿又受不了了,这个时候抱着个枕头倒在沙上,曲线玲珑的身体软得像一条蛇。
“向省外渗透,宣传黑骑士团的正义。不过我比较担心的是那个粉红头的女人。难道说克伦威尔特意扶持她来对抗我的影响么……”鲁路修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崇拜一个唱唱跳跳的戏子呢,连黑骑士团成员都深受其影响……等一下,这种宣传手段的确更容易接受,可恶啊,为什么他手下就没有一个可以拿出来当招牌的呢……
“,没别的事我要回了。”两仪式把手叉在红夹克的口袋里走近来打招呼,闲散得好象她只是在市打工,而不是参加什么恐怖组织。
“恩……也许效果反而会很好……”“……他看着我做什么?”cc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男人的想法。
“对男人来说,拉克丝小姐这样清纯可爱,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女孩的请求是无法拒绝的吧?”大议会的飞空船上,修奈则尔这样微笑着回答元老们的质问。
“你还笑得出来!这样的失败,我们都会被处决的!会被处决的!”某个元老凄厉得喊着,连传送影象都扭曲了。
“没有任何补救措施了吗!计划的备案呢!”
“不可能了!事情太突然,共和国立刻就进城了!所有的资料都落到那小王八蛋的情报局手里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不服!”
修奈则尔扬起眉毛,这算怎么回事,以前开会的时候都一个个阴险的什么似的,不过是一次失败,为什么会失态成这样。
“各位,现在不如考虑如何挽回损失,动马塞的混战如何?毕竟你们也掌握了共和国和帝国两边那么多部队,只要把战争拖入乱局就还有机会……”修奈则尔似乎只要眼珠子转一圈就能立刻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他并不了解这个圈子。
“你这个蠢材根本不明白!还想让我们犯下更大的罪孽吗!”
“各位,现在只有企求陛下的宽宏,都抓紧时间处理好后事吧……”影象一个接一个在叹息中消失了。
“真是暴戾的君王啊……”修奈则尔摇头苦笑,他的运气还真差,末班车赶上了艘沉船。“您怎么决定?和我一起去请求陛下的宽宏么?”这个陛下,显然不是指他自己的父亲。
“我还不能死,”匈牙利侯睁开眼睛,“我的复仇还没结束。”
“如你所愿。”修奈则尔向他点头致意,然后离开黑暗的会议室,仿佛根本不把即将到来的三头狮的审判放在心上。
而匈牙利侯在黑暗中沉静了好一会儿,才模出胸口的银怀表,不知名的琴声回荡在空荡的会议室,这个冷酷坚毅的男人此时好象沉醉在另一个世界里一样,望着怀表里那个橘色头的女人呆。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匈牙利的火车站,一个一身黑色纱裙的橘女孩抬起头看着如同她的心情一般灰暗的天空。抱着胸前的骨灰盒,咬紧了嘴唇。
(--!结果今天拉克丝还是没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