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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酒店的蒋肖随即让人找来了阿丽和金铺王,还有黄志,他们晚上没有跟着去赴会是因为要准备这两天去台湾的事情,蒋肖想了解一下他们事情办的怎么样,这也是对阿丽一种重视的表示。
蒋肖看到山西财犹豫了一下以后,准备跟着吴铭离开,他就叫住了山西财:“财叔,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就和我一起去吧!”阿财已经四十有余了,二十出头的蒋肖称之为财叔,也不算奇怪,但这种称呼却让阿财感受复杂。
他有点意外,但眼睛里却悄悄闪过了一道惊喜的光芒,嘴上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平淡:“好的,老板!”还悄悄看了一下吴铭的反应,看到吴铭默默的走了出去,阿财心里禁不住的一阵得意和愉快。
蒋肖能够单单叫己留下来,而且还这么称呼己,何尝不是对己的一种认可和信任?老狐狸阿财被蒋肖弄的也有点魂不守舍了,但这与智慧和老辣无关,纯粹是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和争强好胜的虚荣心在作祟。
据一些专业人员对人类行为的研究曾有一种意见,那就是人在某方面的成就固然离不开后天的努力和成长的环境与机遇,但同样,人在先天上也会存在天赋上的差异。有的人生来对数字就比一般人敏感,有的人在颜色上有己明显高于别人的领悟能力,他们可以从颜色上得出很多感悟,从而可以用颜色承情感影响他人,还有的人……像蒋肖,他在对节奏上把握上有明显的高于他人的敏感性和领悟力,现在他又表现出了一种出色的领导能力。
从来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去和人沟通,更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去组织和领导他人,但他却似乎与生俱来就具备这样的能力,在与他人的相处中他很然的就把己摆到了一个中心的位置。比如小时候他支配着己的玩具军团,对假想中敌人进行争夺,并从中找到了无穷的乐趣,再在后来和钢锭、秦浩等人,包括西丽娅、周伯相处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相当的独立思考的能力,这就是一个领导者必须具备的基础,他们会对各种现象和环境保持己独立的思考和判断力,现在随着他的成长和与人接触机会与接触深度的增加,蒋肖的领导能力渐渐更加明显的显现出来了。
面对山西财,蒋肖就能够意识到了他对己这个团队的作用,并应该如何去支配和领导这样的人。
他能够理解出有野心和**往往都是那些有能力的人,驾驭这些人既要给他们挥的空间让他们挥出己的能力和价值,得到一种被认可的满足感,但又不能够让他们的信心和**无限制的膨胀,这样会让他们像慢慢解开缰绳的野马一样,会失去控制,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一个挥的平台,让他实现己的价值,而又永远让他有一种危机感,使他不敢松懈和有其他举动,不论多么桀骜不驯的人,他们也会有被攻克的可能,关键是你的方式如何。
蒋肖想做的就是永远不要让山西财猜到己的心思,只要让他永远也猜不到己的心思,那么他就会一直陷于己的臆想中,不敢妄动,而会小心翼翼的观察己,对己充满警惕之心,这就够了。
走进房间,金铺王他们已经在等他了。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蒋肖一进去就很直接的问了一声。
金铺王望了一眼其他两个人,然后说:“去的准备都已经没有问题了,就是我们回来怎么走还需要和蒋先生确认一下。”
蒋肖嗯了一声,想了想说:“你们尽快动身去吧,毕竟那边会生什么我们现在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去晚了的话是让人很担心的,再说阿丽也等不及了。
至于你们的签证可能还需要等两天,这确实是个麻烦。不过我们会在澳门还停留两天,如果两天内你们能够回来那就最好了,如果不行,你们也一样先回澳门。嗯,我明天先去银行开个保险柜,到时候把你们需要的证件都放在里面,你们回来以后从这里拿了签证,再上飞机去墨西哥,我们在那边会合,你们看怎么样?”
金铺王点点头,然后问了下蒋肖还有没有其他事情,蒋肖摇了摇头,说了一声小心点!金铺王笑了笑,起身和阿丽出去了,阿丽一脸的紧张和不安。
蒋肖突然站了起来,叫了一声阿丽。
阿丽回头望了蒋肖一眼蒋肖,其他人也停下了脚步。
蒋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包,递了过去,说:“这是我在多伦多求的一个护身符,一直带在身上,很灵验的!你带上吧,不要太担心了,采儿会没事的!”
阿丽有点不知所措,她望了一眼金铺王,又看了看蒋肖,眼睛里渐渐升起一阵水雾,她哽咽了一声:“老板,我……”
蒋肖把护身符塞在阿丽手上,用力的握了握阿丽的手,轻轻的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飞机。”
目送阿丽和金铺王、黄志出去了以后,蒋肖转过了身子,望见山西财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己,蒋肖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淡淡问了句:“怎么了?财叔。”
山西财呵呵笑了两声,岔开了话题:“蒋先生信佛?”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有点敬畏之心于人于己都总是好的。”
山西财初时还在笑,但慢慢地他越想蒋肖的话心里越是肃然,蒋肖的话中有话啊,似乎是在提醒又似乎是在警告己,山西财慢慢的收住了脸上的笑容,心里刚刚对蒋肖用那么老套的拉拢手段兴起的一种轻视和嘲笑也渐渐不见了,反而觉的蒋肖用的确实恰到好处,刚刚阿丽的感激和金铺王与黄志的表情都在证明,他们被蒋肖的举动触动了。
蒋肖没有给山西财太多的时间思考和回味,他问了句:“财叔,你觉得我们和阿驹有合作的可能吗?”
“有!”山西财毫不犹豫的回到了蒋肖的话,如果说去之前他还有什么怀疑的话,但在现在他已经完全相信蒋肖可以在澳门取得己想要的东西了,所以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否则他不会临走时还亲送你到门口,阿驹虽然很好客和讲义气,但他也很骄傲的,不是他看的上眼的人他是不会客气的。”
蒋肖笑了,他说道:“阿驹约我明天下午在见面。”
“啊?”山西财很意外,口中也不由惊呼了出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阿驹居然在众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约了蒋肖,按照山西财的猜测,蒋肖虽然和阿驹有合作的可能,但绝对不会是这么快,更不会这么明显。
山西财对蒋肖的评价又高了一个等级,他己都没有意识到,才认识蒋肖两天,他就已经从一开始对蒋肖年轻的不像样的外表所产生的轻视,已经慢慢变化到了一种难以揣测的高度,这对山西财来说是不多见的。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见阿驹,财叔,辛苦你一天了,也早点休息吧!”蒋肖用手按摩了一下己的额头,轻轻的说道。
阿财心里轻叹了一声,他知道己对这个年轻的老板有了兴趣,是一种真正的兴趣!
下午,蒋肖提前了几分钟带着山西财来到了酒店的咖啡厅,他没有带其他人,也没有在咖啡厅附近安排人手,就他和山西财俩个人,拣了一个靠窗的僻静位置坐了下来。
他的举动很快就到了阿驹的耳中,阿驹笑着对身边清瘦的男子说道:“怎么样?阿赖,我们这个小兄弟够胆够眼亮的了吧?”
被称作阿赖的清瘦男子笑了笑,没有接话。
阿驹拍了拍前面驾驶座的椅背,说:“开车吧,我们去酒店。”
阿驹的车其实早就停在了距离酒店不到五百米的一个地下停车场里,蒋肖所在酒店的咖啡厅里从服务生到门口安保基本上都早已经换上了十四k的人,蒋肖一出房门,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了眼底,他没有带保镖和做其他小动作的行为然也被如实报告给了阿驹,这也是刚刚阿驹夸奖蒋肖的原因。
蒋肖正在听山西财和己说阿驹的一些事情,从山西财这里他知道了阿驹不肯贩毒是因为他弟弟就因为帮他贩毒染上了毒瘾,后来死在这个上面,又知道澳门在八八年采用了迭码仔这种具有澳门特色的赌场运转机制以后,阿驹现在面临一个非常的大的压力,那就是来香港社团和本土一个非常有实力的老大的双重钳制,昔日的死党“七小福”现在也七零八落,这些都是阿驹现在遇到的难关。
蒋肖在心里慢慢的思考着,他随手拿起了刚刚端上来的咖啡,却在香浓的咖啡上面,看见了身边山西财眼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表情,他心里动了一下。
蒋肖不动声色的轻轻抿了两口咖啡,然后一边放下杯子,一边说道:“财叔,要不等下就让你和阿驹谈谈,看看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山西财面上一惊,他有点怀疑的看了一眼蒋肖,心里在猜想蒋肖这话里是不是有话,难道是在试探己?
蒋肖放下了咖啡以后:“我对澳门不是很熟悉,对这个‘驹哥’也不了解,所以还请财叔多多费心,澳门我们势在必得,如果这里还弄不好,那么这次东南亚来的目的就算落空了一半。”
阿财明白了,这是蒋肖要重用己了!他心里开始兴奋起来,脑袋里顿时在快的转着,脸上也出现了一种异样的红光。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蒋肖轻轻说了句:“驹哥来了!”
阿财赶紧收住了心思,他跟在蒋肖后面站了起来,看着蒋肖和一个人前来的阿驹,亲热的打着招呼,又一起握着手坐了下来。阿财更加佩服蒋肖,早上他就拒绝了要派人跟着一起来的建议,说己一个人去,既然阿驹是在己耳边悄声说的,也就是说阿驹并不希望去的人太多,现在看来蒋肖是对的,如果己这边真的带了一大帮人,这下还真的尴尬了!
山西财看到阿驹有意无意的在己身上扫了一眼,顿时心里都感觉很不然,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
等到阿驹的咖啡上来了,蒋肖才转过身来跟阿驹介绍了一下己,这才好了一点。
“驹哥,这是阿财,昨天和我一起去拜访过你,但没有时间跟你介绍,真是不好意思。”
阿驹豪爽的笑了笑:“呵呵,没有什么啦!大家都是朋友,一回生,二回熟,多见见就认识了!不过,似乎有点眼熟啊?阿财以前来过澳门?”
山西财笑着说:“不是来过澳门,而是在澳门十几年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驹哥而已。”
“哦?”阿驹脸色有点微变,他转过头来对蒋肖说:“阿肖,你和这个兄弟以前就认识?”
蒋肖给阿驹夹了块点心,说道:“没有,我是这次来澳门时认识的,不过财叔有兴趣去多伦多帮帮我。”
“呵呵,我听说兄弟你在澳门可到处招兵买马,可是准备回多伦多大干一场?”阿驹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驹哥说笑了,我这么年轻能够干出什么大事来,不过是混口饭吃,保命而已。”蒋肖很谦虚,也中止了在这个问题上的继续深入交谈。
阿驹若有所思,他搅了搅面前的咖啡,然后说:“阿肖,那么你这次到澳门来有什么打算呢?”
“主要就是回来看看,一直在国外也有点想念这边到底是什么样子。当然,另外也想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生意可以做?”
“呵呵,阿肖你不会也想做赌场吧?”阿驹眼中精光一闪,但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蒋肖很是泰然,他也很诚实的回答:“如果可以,蒋肖当然想,毕竟这可是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但蒋肖明白,我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资格,何况我在多伦多的事情都还顾不过来,哪有其他的心思,所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呵呵,阿肖你很爽快。”
蒋肖笑了,他看了一下山西财,山西财明白这是在提醒己可以说话了,他先礼貌的叫了一声驹哥,然后说道:“不过在澳门也不只有赌场可以做,其他的也照样能够赚钱。”
“哦?”阿驹淡淡的望了一眼山西财,但他的表情似乎对山西财的插言不敢兴趣,并且还有点不耐烦。
山西财没有退缩,他知道如果己下一句话没有打动阿驹的话,估计也就没有机会了。
“驹哥,你第一次有钱的时候,你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阿驹笑了笑:“哈哈,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去买套大房子,买辆靓车。”
“是啊!连驹哥在有钱的时候就想买房子,那么其他人呢?澳门的房地产其实市场需求已经成熟了,现在我敢肯定的是起码有上亿的资金在等待买房子,只是看谁能够来摘这个桃子了!”
阿驹有点愣,他不是很明白的望着山西财。
山西财脸上很沉静,他声音不高却很清晰:“我去过欧洲,曾经在那里拿回了四百万欧元,而当时拿的就是地产商的一个策划案的佣金。驹哥,你说一个纸面上的东西他们就能够给四百万,你赌场和他们比又强多少呢?”
阿驹眼睛眯了起来:“你是?”
“他们叫我山西财。”
阿驹身子直了起来,他语气有点惊讶:“你就是山西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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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阿驹以后,山西财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人小看己,同时他己也有了一种亢奋感,能够在澳门这块还不是那么完善的地产行业上,亲组织两澳(澳门、澳洲)地区的地下势力进军其中,这和己以前空手套白狼的情况,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己终于可以施展拳脚大干一场了!
山西财很兴奋。
他跟在蒋肖身后回到房间里以后,还在不断的计算和完善着这个破天荒的计划。
蒋肖坐了下来以后,望了一眼低着头,靠在沙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山西财,忍不住问了句:“财叔,你怎么想到我们和驹哥联手做房地产?”
山西财抬起了头,他理所当然的说道:“一是这个计划其实我已经策划和观察很久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实施而已;第二就是我们既然不能够在赌场和阿驹合作,他又不肯贩毒,军火在澳门和香港利润小风险大,一个人都吃不饱,我们怎么插手?那么没有相当可以让阿驹动心的利润,他是不会和我们紧紧站在一条线上的,这样我们也就只剩下了地产这个暴利的行业可以合作了。”
“但我现在没有足够的资金,也没有太多的人手啊!”蒋肖对这个计划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他甚至在怀疑己刚刚让山西财和阿驹谈合作的做法是不是太冲动了点。
出去忙了一天,回来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匆匆码完上传,已经迟到了,请大家多多原谅!烟草睡觉去了,实在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