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二十七章
漳生的父亲广地早晨在去外村拉桐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只趴在道上受伤了的狗。他看了看四周没人就给了它一棍子那条狗连嗷嗷都没来得及就蹬腿死了。广地急忙把它扔到车厢里用一块破包袱盖了盖用木头压好赶着马车跑回来了。
临近晌午的时候漳生偷偷地把漳沅、漳波和峰远叫到了他家。把大门插上插棍后广地看到他们也来了兴致竟一人给倒了一茶碗老白乾。只是漳生的娘看起来有点不乐意但只是在外面咕哆几句。
虽然只是一杯酒漳沅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昏昏糊糊的了。家里的大人们去田里干活时看到他那脸红扑扑地样也没有叫醒他。
漳沅也不知睡了多久当他做梦有人打他的脸时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一睁眼却现是燕玲子。
‘我的妈呀是你呀!‘他打了个哈欠一闭眼就又倒在床上。
‘起来呀你!‘她双手握着他的一只手用力拽了几下。‘都啥时候了还睡?在哪儿偷喝得酒闻闻这个味的?‘
‘好姐姐让我再睡一会儿!你也不能才回来就这么霸道呀!‘漳沅嘟哝了一句眼也没睁一翻身把朝向了她。
‘好你这个小混蛋人家刚回来就来找你玩。可你倒好一个劲地净睡觉连眼也不睁头也不抬待答不理的这算什么?‘她用她的小手啪地就向他的上打了一下。
‘唉呀你还真好!‘他最终还是睁开了眼。‘你刚回来在家歇歇吧又来招惹我干啥?真是好觉呀让你给挠了!‘
‘好呀你这个小子真不是东西这些天没见面不起来说些想人家的好话还这样?哼你真是变心了?又找了个想好的就把我撇在一边给忘了!真没良心!怪不得我嫂子说你和青玲子大晌午头的到处玩呢?敢情有了她就忘了我了!你怎么这样孬呀你!‘她用她的小拳头轻轻地敲打着他的腿肚子。
‘谁说忘了你啦!‘他不得不又坐了起来用他自己的手一手一个抓住她的女敕手腕。‘我只是跟漳生他们喝了碗酒身上乏得狠你看你一个劲地只吵吵。我咋没良心了?你看见了么?你咋知道我不想你呀?我早知道你今儿回来我也不去喝他家的酒了!‘他打了一个饱嗝。‘狗肉真香可这酒这醉人这脑袋还真嗡嗡地转!‘
‘那你和青玲子怎么回事?‘她又白了他一眼。‘那青玲子也是趁我不在家跟我强男人呀!她有我好看吗?‘她月兑了凉鞋盘着一条腿坐在了床沿上。‘就是一个猫儿也不向你一样捡着腥味的就乱叼呀!‘
‘我以啥事呢?‘他扑哧一笑用手指勾了一下她那玲珑巧美的鼻子尖一下。‘听福嫂子叨叨地吧!那会若没有青玲子我们也不能成功报仇了!‘他把嘴贴在她的耳朵上把那天的事告诉了她。‘可别告别人去!今会让他娘的霍自圆猜也猜不到是小爷们干的!‘
‘你们也真是缺德也根留种的棵也没给他家留下!‘
‘留下干啥?‘
‘明年他再种时你们不又够得着甜棒吃了吗?真笨脑子呀你这点道理都不懂?‘
‘就你懂?谁知道他明年种还是不种?就是真想种明年在哪里掏换不着种子?‘他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在床沿上的大腿上。‘只是那天惹得我们太生气了。那个***风箱拿着镰真想劈人!‘
‘你都吃了没有给别人留一根还说没忘我呢?‘她故意撅起了她的小嘴。‘有好东西一个吃独食!‘
‘谁说我没给你留着!‘他说。‘我用塑料布包起来埋在南湾那里的树林子里了。你放心一点都不蔫跟刚割得一样甜脆!到晚上我就拿了来给你吃!‘
‘真得?我不信!‘她高兴地摇了摇头。
‘信不信由你!‘他笑着说。‘到晚上你就知道了我骗天骗地也不会骗你的尤其这两墩小肉!‘他模了模她的小腮。‘你姥娘的病好了吗?‘
‘都瘫在床上了一会半会就那样了!我早就想回来可我娘又不回来。今天好不容易我大姨去了今天我娘才领我回来!你不想我回来吗?‘
‘咋不想呀?‘他又看了她一眼。‘只是我知不道你姥娘家的门若不然我不去叫你回来?‘
‘我带了个好玩的东西回来给你?‘
‘什么东西?‘
她转过身去从地上拿起一个用高粱节杆的席纬编得拳头样大小的笼子。
‘什么小笼子?连个小黄雀也搞不下!‘
‘这是放怪哉的!‘怪哉是一种会叫的雄螽斯浑身绿色的长得象大蚂蚱样但它的两个后腿比蚂蚱强劲有力跳的远飞得快而且长有两只大牙能咬破人的手。漳沅他们曾经尝到过它的厉害。这种怪哉最喜生活在桑树上。而母螽斯却不会叫却腚上长有一条几乎占身长一半的排卵器因此又被称为哑巴螽斯或者鹭义。
‘可那种东西养不活!‘
‘你不懂!怪哉除了吃桑叶子还吃黄瓜西瓜呢?我大舅家就养了好几只喂养黄瓜的!因此我就让我大表哥给我编了这个小笼子呢?‘
‘我知道了原来那儿有表哥玩就不想着回来了!还有了定情物呢!‘
‘你说什么呀!‘她急得脸红了。‘自从和你好后我什么样的男人也不稀罕这你就不懂?在姥娘家这些天我的手指头也没让他碰过!既然你不喜欢就扔了它;省得惹你生气!‘她举起来就要扔。
‘别呀!我只是说了一句就当真了!‘
‘这也是随便胡说的!‘她看了他一眼还是把它丢在了地上。‘你说啥都行可就这事不行!你模的东西别的臭男人想碰都不行这还知不道吗?我拿回来只是想让你逮个怪哉养成起来听着好玩!‘
‘好了是我的不对就是了!只一句话就招惹你这么堆话值不值?‘他笑着说又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
‘既然对我不放心就散活了吧!别模弄我!‘她推了他的手一下却没有推开。
‘好姐姐是我不对了!这几天没动我想模模看长了不曾?‘
‘小坏蛋子!穿上你的衣服咱们出去玩吧!‘
‘挺想你的让我搂你一会好姐姐!‘
她瞅了他一眼竟亲了他一下。但不经意间她的手碰到了他的东西上。
‘几天没见咋变得硬头硬脑的了!‘
‘你知这东西放在哪儿吗?‘
‘哪里?‘
‘放进你尿尿的里面!‘
‘胡扯咋能放下去?我的没那大!‘
‘孩子都从那里生出来的还容不这么个小玩意?‘
‘你咋知道的?‘
‘我是听漳停子哥说的!‘他的脸轻轻一红。‘男人放进去就连在了一块也就不容易从女人身上滑下来了!我们也试试看看!‘
‘你是我的男人你看着办就行!‘她的脸红扑扑的。‘再亲亲姐姐!‘突然她紧紧地抱住他。‘好弟弟慢些疼呢?‘
‘好受吗?‘他笑着问。
‘好受个屁!怪痛的弄得里面象有股风似的!‘她觉得有东西流出来了。‘你尿进尿去了?‘她拿起她的小裤衩子擦了擦。
‘咋会疼呢?漳‘他又住了嘴。
‘你看都被你弄破了出了血还不疼!‘
‘再一会就好了!‘
‘样的!小裤衩子又湿又脏咋穿?‘
‘穿上你的大的从外面又看不出来。我们到苇子湾里给你洗洗不就行了!天热布薄好干的!‘
‘也只有这样了!亲我一下让我定定心!‘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