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六十六章
吃过中饭以后在家睡了美美的一觉后柳漳沅就骑着他的宝马良驹___破自行车来到了柳漳停家。他把没有撑子的驹拴在(倚在)他院中那棵枣树上。
“漳停子在家吗?”他喊了一声。
“谁呀!不在!娘的那条破狗又疯到那里去了来了人也不知咬!”潘巧云在屋里说。
“我漳沅!”他笑着说。“现在啥时候了还不出去配狗了!春狗转骨节象你来是的光窝在家里!”
“进来就行!这不刚要睡着你又惊醒了他!”
漳沅笑吟吟地进了屋潘巧云正抱着小儿子哄着他睡觉。那小子眯着眼但小嘴仍一动一动地吸吮着她的女乃头。“我不光窝在家里你咋够着来配!小狗子你爹来了!”
“再配出个小的来不就更坏汤了!”他笑着说盯着她。
“看啥?”潘巧云看了他一眼。“没见过娘们女乃孩子!”她又甜笑着看了他一眼。“看看像不像?而且跟你同月同日生的这不更奇了!他是看到他爹的生日来揍热闹的!这世上有几个这样巧的!”
“别人听见了这死高干啥!”他也坐到床沿上用手轻轻模了一下他那女敕女敕的鼻子尖。而他睁开了眼扫了他一下。“娘的叫我叔!”
“叫啥叔?没人的时候叫爹就行!”她笑着说。“你看这眉眼尤其是睡觉时这小嘴角子撇起来真像!”
“漳停子呢?”他问。他伸出手一模她的那只正在喂女乃的**。那小子突然又睁开了大眼看了了他一下但很快又合上了。“娘的这小法样还知道不高兴!”
“你是他爹他才这样!”她又笑着说。“漳停子一招我他就知道用手去拨拉他!宝宝听话快睡觉!”她又轻轻地摇动着他。“漳停今头午就又去干活了!”
“他还说今天不干了叫我今下午和他一起去要回工钱来收完了麦子再去干!”
“我也这么说他来着可他说现在是一天拿三天的工钱!”她见他不动了就轻轻地从他的小嘴里慢慢地拉出他的**。没成想一滴乳汁滴在了他的下额上她低下头用舌头尖轻轻地给他舌忝了去。“多好的孩子!”她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他过了一会伸了伸肉墩墩地小胳膊和小腿。
“他这是在长!”
“是吗?”漳沅笑着说。“你还说怀不了呢!这不小东西都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吧!”她笑着她。“不出来咋叫你爹!说也怪这是小狗子跟你有缘!要不漳停子跟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再种上!可跟你捣弄了几天就揣上了小狗子!”
“别整天小狗子小狗子的!叫柳骥远!”他又看了他一眼。
“宝宝叫你小狗子你爹还不乐意呢?不叫你小狗子了叫骥远!”她甜甜地笑着说。“好儿子长大了跟你爹去玩去!”
“峰远还上学呀?前几天他还说要跟着我干活去!”
“漳停子想让他先认几字再说!你说美霞子这臭闺女都多少天了连个信也没来!”
“她和青玲子一块才有啥事?”漳沅笑着说。潘巧云的姑姑也就是青玲她娘的一个表姐――因为这层关系美霞和青玲两人经常在一起玩――在东北的一个地方上班由于她无儿无女就把美霞子和青玲子还有她弟弟的一个小孙子接了过去。“是大鹰还是小麻陈子大了应该让她们自己飞飞看老守着你就是有翅也象家里的母鸡一样飞不出多么远去有啥出息头!”
“也是这么个理!若不然谁怨自己的孩子大老远地下去!”她笑着说。“可也让人挂牵不下!要是峰远的话也不咋的必竟是个小子孩!”
“放心吧!”他笑了笑伸出手抚模了一下她那充满乳汁的**。“象个女乃牛似的!”
“产的不多咋够你儿子吃的!你日完了我的比舒舒服服地走了可我得受疼受累地给你养活他!”
“高兴的时候你也乐过不是!”
“臭样!”她又把漳沅搂在了怀里。“尝尝吧又香又甜!漳停子从怀了孕就憋着可姐就是没让他!姐的第一次给了他可生完了孩子的第一得留着给骥远的亲爹!”她的脸上泛起了少女般的红润
在漳沅穿衣裳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东西模了她的一下。她一看原来是小儿子滚到了那边一只小脚丫正蹬在她的那里。
“娘的连老子娘都敢调戏长大了准象你爹样是个小婬棍!”她笑着说。
漳沅亦对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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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良子光着大脚丫子挽着裤腿从苇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个黑袋子。他走到漳福的那只水桶前把袋子扔到地下看了看里面还有小半桶水他用手指头勾住舀子把然后用双手抱起水桶就喝了起来。
“痛快!”他几乎把水全部喝光了。
“你这是饮牛!”贺更笑着说。“就是牛也没有这喝法的!”
“喝水喝不饱还行?”霍良笑着说走到贺更旁边拉过他装鞋的那个破袋子就坐在了上面。
“你不是有袋子坐我的干吗?”贺更笑着说。
“你也坐我的去!”霍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歇歇!”他给了贺更一只又抽出了一只。“小子抽烟!”他扔向了漳福然后自己才点上了一根。
“你小子财了新房子也盖了这大金鹿也抽着就等冬里把那个大闺女娶过来了!”贺更笑着又说。“操你那袋子里有啥?咋光动?捉得蛤蟆不打兔子了?”
“啥眼?现在是捉蛤蟆的时候?”霍良吸了一口烟。“没事的时候才打两只兔子解解馋!工地上活不多了我这不回来等着收麦子!”
“胡扯!现在工地上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贺更吸了一口烟。“不说你懒吧!”
这时柳广尧从漳福屋山走过来。他手拿着个小黑塑料袋子。霍良看到了他站起来走到自己的袋那里。
“几根?”他问广尧。
“两根!”广尧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了他。霍良拿在手里用手指头捏了捏袋子。“这根行!可这根细了点恐怕无人要!”
“你看着办吧!有人要你就卖没人要你养也行放也中!”广尧说。
“谁养这玩意?到处有的是!”他解开自己袋子的口迅迅把广尧的袋子扔进里面又赶快系好了他的。“你已共是十根了。明晚到我那算帐去!”
“不慌!”
“咱说好了五天一结的咱就五天!”他笑着给他一只烟。
他刚把烟盒装进口袋里就远远看到他干爹连祖老人手里提着个包袱走过漳停门口漳泯家的那棵大槐树。
“走了!”霍良赶忙拿起自己的袋子就向东跑去。
“站住!”连祖也看见了他就走了过来。
霍良一听跑得更快了跟兔子似的。
连祖来到漳福前把包袱扔进漳福的怀里。“这是你小老女乃女乃给小孩子准备的衣服!”他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条子用手试了试它的韧性拿着就去追霍良去了。
“霍良见了你猫爷真象老鼠见了猫一样!”贺更笑着说。
“你又知不道啥?”漳福看了贺更一下。
“我又知不道啥了?”
“你知道个啥?你自己说说!”
“不是蛤蟆吗?我咋不知道呢?不是打兔子就是捉蛤蟆的难道我还不知道?他嘴硬着不承认我有啥办法!”
“不是蛤蟆他承认个鸟屎!”
“不是蛤蟆才怪呢?”
“若是蛤蟆连祖爷能这么生气?就为捣弄吃这东西前几天连祖爷用鞭子抽打光祖爷跟霍良子来!要不是我小老女乃女乃求情他非把他们两个绑起来扔进南湾里!”
“吊扯!你说是啥?”
“听了别害怕!”
“我害怕啥了又我?”
“是长虫!”
“长虫?”贺更一听这身上就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玩意邪乎乎的也能吃?”
“知不道了吧!他往城里送这个。一般都是五六块钱一根呢!最好的时候一天他能弄个百八十块要不然他能不去工地干活?”
“城里人兴吃这个?”
“反正咱们吃不了!那肉煮出来白生生的别说吃看都看不下去!你也知道猫爷最不喜欢长虫了。咱是不吃要是真吃一天不弄个七根八根的!”
“别说了!”贺更说。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么早回去干吗?”漳福问。
“做完了活不回家在这儿干啥?”
“一会不见就想假老毛了!”
“虽然有时候力不从心可男人们有谁不想这事!”他说着推着自行车就从胡同里向南去了。
他走进自己的院子里却又惊呆了原来假老毛正给一条挂在树上的粗蛇用他削切硬皮鞋的尖刀拨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