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傻瓜张世君在吗?”正在家里研究弗罗依德的张世君忽然接到了一个挑衅味极浓的电话:“快去看看你的鱼还在不在篮子里!”
“你是谁啊?”张世君又惊又怒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时才想起来她是路雪曼。
“你还不快去看看韩敏?听她老娘说她可能去峻熙那里去了!”
“啊!”张世君惊叫了一声头顿时涨得有笆斗大。
原来韩妈妈在现韩敏不在且左等右等韩敏不来之后犹豫着拨通了路雪曼的电话。老实说上次韩敏舍生救妈妈让韩妈妈非常感动已经不再忍心过问她的事情——如果她要和峻熙谈就让她谈去吧可又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韩敏跳进火坑——她总疑心着峻熙身边是火坑一直犹豫着。今天是怕韩敏如果不是去找峻熙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才抛开犹豫给路雪曼打电话看看她知不知道韩敏的行踪。路雪曼说她没见到让她的心里完全没了底不甘心地继续问她有没有看到韩敏和峻熙有联系。没想到路雪曼一听这话就疯了不住口地逼问逼得韩妈妈竹筒倒豆子。一听说韩敏还“可能和峻熙谈恋爱”路雪曼简直炸了在家里歇斯底里用东西泄过愤之后开始打电话通知张世君和楚飞。其实她早就为韩敏“怎么忽然这么受欢迎了”感到很不快。在宴席上大吃特吃也是为了泄情绪。等到得知韩敏竟然还和自己的偶像有联系的时候她顿时到了极限——你脚踩两只船就罢了竟然还脚踩三只船?因此她这样作时并没有感到愧疚。…不管怎么样脚踩三只船是不道德的一定!
韩敏裹着被子坐在那里。一直不停地狂哭。把峻熙吓得乱了阵脚。原以为她年纪已经不小了不会对告别处*女生涯感到太悲伤。没想到她竟像崩溃了似的——她又不是封建时代地女人怎么会这样?
其实越是守身久的女人对贞操就越在意。即使没有死守贞操的观念也是一样。况且韩敏还不是只是因为这个。
“你是不是哪里痛啊你?”峻熙凑近她。小心翼翼地问。没想到韩敏抬手就打到了他地肩膀上恨恨地说:“你真卑鄙!乘我意志薄弱的时候……太卑鄙了!”
现在她觉得峻熙很坏。因为她虽然不讨厌他。但还没到愿意把身体交给她地程度。峻熙即使不算是引诱她——引诱也是罪至少也是没有风度。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自己竟然错信了他还自己送上门来想起来简直羞愧无地。
“对不起我错了……我是卑鄙。我会在以后补偿你的……你先冷静下来……”峻熙很会劝说女人但对已经像小孩子一样撒野哭闹的韩敏无能为力只能用哄小孩的口吻哄她。
韩敏哭闹了一会儿知道这样下去也与事无补便渐渐平静下来。正巧峻熙劝她休息便就势躺下了像个大蚕蛹一样用力一裹被子把峻熙身上的被子一并抢走。
峻熙苦笑着看了看她一身不吭地披上睡袍便下了床。不知为什么。当韩敏耍小性子地时候他竟无能为力。他走到客厅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喝了下去。说实在的。可能因为他是男人所以并不觉得这有多严重。有时候。男女就像来自不同国度的人。互相语言不通说什么都听不懂。
门铃忽然被摁响了。峻熙皱了皱眉头。几乎不想去应门。勉强去开了脸色顿时变了。
门口正站着两个男人。楚飞和张世君。
原来楚飞接到电话之后茫然不解竟来问张世君。张世君正是有怒没处撒见楚飞来问他忍不住大骂楚飞没有神经。楚飞被骂得晕头转向之后才明白韩敏可能被峻熙那什么了顿时怒冲冠连忙问张世君峻熙的家在什么地方。张世君对着楚飞又是一顿训斥最终却答应带楚飞一起去峻熙家——当共同的敌人出现的时候互为情敌的男人也能成为朋友。
张世君和楚飞一见峻熙穿着睡袍脸顿时都绿了。因为现在充其量是傍晚他穿着睡袍实在可疑。还是一副得了便宜的嘴脸——现在他不管是什么表情在他们眼里都像得了便宜的嘴脸顿时气得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楚飞比张世君还要怒些因为他在盛怒时还挨了张世君一通训斥简直像催化剂一样。
峻熙见他们不由得绷起了脸冷冷地问:“你们来干什么?”
“来干什么……来干……”张世君全身地血都涌到了头顶气到极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竟结巴了。
楚飞却现地毯边有一双女性的鞋子好象还是韩敏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沉痛地表情。张世君现他低头看顺势也低下头去一下也现了一下怒得全身的血都要逆流一把抓住峻熙地领子:“你这个禽兽!”
峻熙冷笑着掰开他地手故作不知:“你凭什么说我是禽兽?”
张世君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不要装傻韩敏在里面吗?”
峻熙地眉头微微一颤却仍故作镇定:“这和你有关吗?”
张世君狠笑一下推开他就要往里走楚飞也一快往里走。峻熙飞快地拦住他们一脸怒意:“你们凭什么进去?”
“不想吃拳头吗?”楚飞瓮声瓮气地来了一句。他平时压抑自己的感情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却格外爆炸。
“有本事就来啊。”峻熙用眼角瞄着他同时挑衅地挺了挺胸。
楚飞正要怒忽然听见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他和张世君赶紧朝那边看去现韩敏的头在门边一探就缩回去了头似乎乱乱的。张世君像被人迎面抽了一鞭似的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竭尽全力朝峻熙捣了一拳。
峻熙被张世君一拳掠到了额角只是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还了张世君一拳。张世君被击中了鼻梁痛得弯下腰去。楚飞见张世君被打怒吼一声也朝峻熙打去不知为何他现在已经把张世君当成自己的战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