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内满目狼藉,四周散着恶臭,周围的男子们大都者上半身,晃来晃去,秦胜男看看周围,吸吸鼻子,一脸的厌恶,这里的生活简直出乎她的意料。
一连几天,她都是伴随着汗臭味睡着的,每天夜里不知被折腾醒过多少次,最重也只得无奈的躺下。
几次想趁机逃走,可是军营内唯一的出口时时刻刻都有两个士兵站岗,每次偷看也只能失望的回来,等待时机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秦胜男趁着洒进来的月光才看清了说话之人之后又转过身去,轻轻一笑:“睡不着啊?你怎么也没睡呀?”秦胜男没有敢正视身边说话之人,淡淡的开口。
“我也睡不着,来这都两个月了,除了出操,就是训练的,枉我满月复经纶也只能藏在肚中。”
秦胜男淡淡一笑,天下真是什么人都有“没有关系,哪有一日成名的将军…….”
秦胜男说了半天的话,见身边人不一言,转身一看,早睡了,她脸上嘲弄的莞尔一笑。
睡在她旁边的也是位年轻男子,也就是刚才说话之人,他的名字叫祁连,不过他与秦胜男来军营的目的不同,他弃笔从戎,满腔热血,说要像英雄一般保家卫国,只是森严的等级制度,空月复才华,他也只得像一般人一样模爬打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左右,对秦胜男来说虽很不方便,但也是有惊无险,她对自己的表现甚是满意,唯一不如意的是她一直期待的战争总是拉不开帷幕,不是她嗜血,只因为那样她才有可能趁机逃走,虽然时常她对自己的奢望也暗含着愤怒,但每每夜里被刺鼻的汗臭惊醒时,她心内的蠢蠢欲动也变得更加坚定。
一日,在军帐大营的的饭堂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秦胜男也坐在一张桌子前拿起个馒头,塞进嘴里一小口,慢慢的咀嚼,这个时侯是她最享受的,毕竟一个女人干着与男人一般的训练对她来说已经很吃不消了,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不好了,出事了。”场内不知谁喊了一声,吃饭的全都停了下来依声看去,但见帐门口躺着一人,脸上汗珠细密,痛苦的挣扎,有些清秀的脸也因痛苦变的扭曲。
秦胜男本不想凑热闹,继续咀嚼着馒头,可是眼神的一扫,她就知道她必须得出场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祁连。
秦胜男穿过人群,走到祁连的身边,用手轻轻的在祁连因为挣扎而变得通红的额头,安慰的一笑,这一笑如沐春风,这一笑浑然天成,躺在地上的祁连有些痴傻了,有那么一刻浑然忘记了疼痛。
“没事,只是吃了不洁的东西,引起气虚所致,一会让军医给你开点药,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秦胜男说的风轻云淡的,在场的官兵们,都投来艳羡的目光,祁连惊异片刻后,才努力的张口,出微弱的声音:“原来你是个大夫呀。”
秦胜男只是笑着摇摇头,看向一边的士兵说道:“魏永,快扶祁连去休息,我去找药来煎。”
魏永立马扶起祁连与另一位士兵将祁连慢慢架走,秦胜男也出了营帐,一场混乱就这样平息了,饭堂依旧恢复了刚才的鼎沸,再没人记得有人倒在营帐的门口。
祁连养伤的日子,一场变故悄然而至,刚刚还在训练的将士,突然接到一道指令,便已整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