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走瘟神,南楚的士兵还没有来的及将战场打扫干净,南边的探子骑着马慌慌张张的跑来,怯怯的喊道:“不好了,来了一批黑衣人,大家………。”话还未说完,就听嗖的一声,那探子只感到后背一凉,便从马上栽下来,再无知觉。
刚刚一役本是突然,来者且均有备而来,而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终至造成死伤无数,现在哀思还没过,又有一队人马奔袭而来,天颐将军心里一阵恶寒,凛然喊道:“来者何人,所谓何事?”
骑在最前面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冷哼:“沈漠言而无信,今日我们就要血洗蔚营。”话毕身后的黑衣人早已分成数队,隔着栅栏虎视眈眈的看着营内。
天颐一记冷哼,“血洗也有本事,也不看看你们来了多少人。”正说着,手就一挥,无数箭雨直射而来,而带头黑衣人身后迅围出数人,举起盾牌,以作掩护。
箭雨一过,带头黑衣人就飞身一跃,站在了天颐面前,没有一丝后怕,反而摄住了天颐的傲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带头黑衣人指了指天颐身后,就见大约几百个黑衣人依次散在蔚营后面的天然屏障――蔚云山上,手举弓箭,箭靶冒火,可想而知若是眼前的黑衣人有任何风吹草动,到时必然会火烧蔚营,营内人数虽不多,但是却有些重要机密,更何况若让此事传了出去,太子沈漠为顾全颜面,回来定会要了他的命。
天颐的脸上噌噌的冒着冷汗,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而且素有重兵把手,他们又是怎么悄无声息爬上去的,他有些诧异,但是此刻追究已是毫无用处,他现在要弄清他们的来意,迅打他们离开才是良策,开口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带头黑衣人堵着脸,但周围的人仍能感到他清冷的笑意“交出一人,我们就立即撤走,否则。”带头黑衣人没有接着向下说,他警告的瞥了一眼天颐。
天颐有些糊涂了,他们说的恐怕就是那秦姑娘吧,而那秦姑娘是沈漠用来要挟南宫赫连的,刚才已有人奋力相救,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队人马,他们到底是谁?
带头黑衣人见天颐没有接着问道,反而有些皱着眉头,眼底露出狠绝的杀意:“怎么?这笔买卖不愿意做吗?那我就……。”
“慢着…。”天颐打断了带头黑衣人的后文,“秦胜男已跳下悬崖,现在恐怕也只是一具尸骨。”
带头黑衣人一听,向后一个趔趄,双手紧握,出咯咯响声,在一旁听着的人皆都有些惧意。
天颐问道:“你们不都是一伙的,现如今是你们自己跳下悬崖的,我家太子对秦姑娘可是礼遇有家的。”沈漠走时是要他将秦胜男杀了的,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最终跳崖,致使连个尸也没找回来,他还害怕沈漠回来不好交代,此刻也只能先糊弄糊弄。
带头黑衣人眼底迷雾重重,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她怎么还是这般决绝,但回头一想,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有机会被逼到悬崖之上,脸上的怒火虽然隔着黑布但也是时刻压抑着周围的人,“怎么可能,你是再给我说笑话吗?一个弱女子你们能把她逼到悬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