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本就没想着从秦胜男嘴里套一句实话,他只是想看看他提起南宫赫连的时候秦胜男的神情,只是半天过去了,秦胜男的脸上更本没有一丝不自在,是她城府太高了,还是她真的忘记了?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什么?”秦胜男警戒的问道,有些怒意,什么时候他成了心机深沉的女人了?
“秦姑娘说笑了,本王只是随口问问,姑娘在外两年所生的事而已。”萧珏也没想到秦胜男的警惕心理这般的高,只是寥寥几句,问个开头,就被现了,即然这样也就不准备再问了,心里隐隐觉得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余天成的事也许只是个凑巧而已。
“今日有秦姑娘赏脸相陪,也不能就这般消磨了。”萧珏无视秦胜男脸上的冰刀,指了指前面,“秦姑娘身子柔弱,狩猎就不必了,咱比骑马吧!”
“为什么?”秦胜男无奈的问道,萧珏找她出来的用意不会就干这个吧,为何他问了一半的问题不问了,是不是自己刚才太警觉了,他不敢问了?
“哦。”萧珏恍然大悟,笑道:“原来秦姑娘也要奖品啊。”说着,萧珏从衣袋上撤下一枚玉牌,放在秦胜男的面前,“如果你赢了,这个就是你的。”
秦胜男一看,又是玉牌,“那如果我输了呢?”
“你输了……。”萧珏故作思索了片刻,这个有趣的女子,居然还是性情中人,“就以身相许吧。”
随口的玩笑,萧珏现秦胜男的脸似乎比刚才警惕的时候还要长冰冷,略微的一笑,驾马扬长而去,唯留下一道尘土。
“你再不快点,就要以身相许了。”长长的尾音飘荡在荒辽的寂野,分外刺耳,秦胜男的脸也霎时红了,萧珏果然是个浪荡王爷,怪不得竟成盛传燕王府的姬妾与萧庭的后宫有一拼了。
秦胜男无奈的摇摇头,马鞭一甩,调转马头,紧跟而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萧庭,脸上流出胜利的笑容,她要让萧庭为他刚才所说之话而后悔,那个玉牌看来要归她了。
萧珏一看身后的丽人跟上来了,嘴角微微上翘,也不说话,轻轻的一甩鞭,马又提高了不少,刚刚拉近的距离,又变的远了
秦胜男眼一瞪,嘴一翘,也甩起了鞭子,两个人的距离就这般忽远忽近,秦胜男总是靠近不得。
一行就是十多里地,大汗淋漓。
天气忽变,隆隆作响,而那黑色的乌云压的低的不能再低了,时而天空劈下一道亮光,刺穿眼幕。
秦胜男有些心急,看看天色,似乎不久就要下雨了,若再不回去,两人就要露宿深山林了,还要忍着冷风。
“你等等我,天要下雨了。”秦胜男在后面极力的呼喊。
可萧珏的马非但没有慢,反而更快了,秦胜男心底的火,蹭蹭的向上冒,他想淋浴也用不找让她陪着,她可是个姑娘啊,嘴角一记轻轻的的冷哼,还没调转马头,一句冷不丁的话从前面飘了过来:“别想着回去,回去就要以身相许了,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你……。”秦胜男气得说不出话来,手上一来劲,狠狠的在马后甩了一鞭,也许太气愤了就忘了控制力道,天上本就有闪电扫过,马已受惊,再加上秦胜男的蛮力,一下子,马嘶鸣而奔,直冲而过,不管有路无路,就像疯了一般。
“救命……。”秦胜男从没遇到这种状况,一时情急,嘴里惯性的出求救声,萧珏一听还没勒住马,秦胜男的马便已越过他向前狂奔,只是方向却奔向了前面的山涧,连马带人就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