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的亮起来,当第一道光射入那微敞开的屋子时,屋里凌乱的床单与满地的衣服让太阳公公也羞红了脸,桌上躺着两个赤身**的男女,他们正熟睡着,紧紧相拥的姿态是那么的美妙,让人心动情动。
已是秋末时节,也不知道是哪里飞来的鸟儿在屋外欢快的鸣叫着,床上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手一挥,那鸟儿吓得扑腾了几个飞离了窗边,男子搂着心爱的女子继续沉睡,脸上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季优是被惊醒过来的,虽然在惊醒的那一刻她已忘了是被什么样的梦境惊醒的,但当她看着自己赤身与一名同样赤身的男子相拥而眠时,她不由得尖叫出声,“啊。”
声音还未传出来,她的唇在一下秒钟被人吻住,口腔里立刻传来无比熟悉的气息,季优惊恐极了,正想着推开来人时,来人已闪到一边去,她视线朦胧的对上那双含笑且满足的幽黑双眸时,心里一阵紧缩,“亲爱的,早安。”来人笔嘻嘻的冲着她道早安,季优的脸却在下一秒红得想是煮熟的虾子,自己跟他真的做了?
这样的认知传进脑海里时她全身都散着红晕,粉嘟嘟的让男子忍不住想再次将她吃进肚子。季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如何反应,所以没现男子仍在吃着她的女敕豆腐。
“我们真的做了?”季优有些难以置信瞪着眼前人,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想起自己热情的回应,想起白凤宇火热的吻跟高的技巧,她窘得真想挖个地洞躲在里面一辈子都不要出来。
白凤宇闻言笑着再次吻了吻她甜美的唇瓣,想来自己是吻上瘾了,他扬起眉道:“我比较喜欢听我成了你的人这句话,不过你要说得这么直白也不是不可以的。”白凤宇眼里闪烁着戏谑的笑意,他现在地心情愉快极了,有了夫妻之实。他就再也不会放她离开了,哪怕闹得天下大乱,他也不再放开她的手。
季优努力的想要回想昨晚一切混乱的开头,可是再怎么想她也只能怨自己引狼入室,要不也不会被啃得连骨头也不剩,她现在也没心情去想到底是谁对谁错。而是做了这样的事自己该如何面对、如何处理。
在季优呆的这会儿功夫,白凤宇又吃了她不少地豆腐,直到轻微的喘息声自她嘴里逸出,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推开正津津有味享受大餐的狼先生。白凤宇没设防被她推得远远的,一脸哀怨的瞪着她。
季优只觉得被他瞪得头皮麻,低头一瞧自己一丝不挂的雪白**,她仓皇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过了半晌才嚅嚅的道:“大魔头,我们这样做是不对地。”
白凤宇没成料想她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脸顿时黑沉下来,他的女人还在他的床上竟然就开始反悔了,想到这里他地心又漫过苦涩。“那要怎样做才是对的?”他压抑着怒气冷冷的反问。
季优听出他语气中压抑地怒气。她怯怯地望了他一眼。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被子。她想错事已经造成了。自己再来追究是对是错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要做地是如何善后。想了半晌她才又开口道。只是这回地声音小若蝇蚊。但白凤宇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就当昨夜什么事也没生。好吗?”
白凤宇听到她说这种话。恨得真想拽过她狠揍她一顿。他地胸膛急地起伏着。这丫头吃干抹净后就想擦擦嘴走人。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地事。她既然要当没生过。那他就偏不如她地意。想到这里白凤宇阴沉地接近她。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
“想当做什么事也没生?原来你有见忘症。那么我不介意用行动唤醒你地记忆。”说着嘴已粗鲁地欺近她优美白皙地颈项。季优被他扑倒在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着推开他。可是如昨晚地多次一样。她没能推开。又被白凤宇狠狠地欺负了一顿才罢休。
当室内急促地喘息声归于平静时。空气中却隐隐约约传来啜气声。还有无可奈何地叹息声。
“你别哭了。是我不对。我道歉。可你不也很享受么?”白凤宇一脸地无奈。一时不察又将话说歪了。季优闻言心里窘迫。哭得也更大声了。他这是什么话。他不强迫自己。自己哪能很享受?想到刚才那如狂风暴雨地**。季优地身子忍不住轻颤。那种**地滋味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
见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白凤宇无奈的抚着额头疼的道:“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哭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季优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动,哭泣声也渐止,其实她没有想过要哭地,可是刚刚那种情况自己要是不哭一哭好像显得自己很随便,而且她还要等地就是白凤宇的这句话,季优地心思迅运转着,她现在已是白凤宇的人了,所以她万不能带着这副身躯再嫁给渊哥哥,所以要处理这件事非常棘手,看白凤宇的神情他是非要自己不可,为了避免双方因她而起的对峙,她必须要先把一方安抚住,自古以来皇权至上,如果渊哥哥知道自己的太子妃已被人捷足先登,他是绝对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所以她要先稳住白凤宇,再慢慢的劝渊哥哥放弃她。这些心思也不过在瞬间,她心里已有了主意。
“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我?”季优故意质疑他的话,在跟白凤宇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她非常清楚白凤宇是说一不二的人,但现在她必须得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才能得到他更有力的保证。
白凤宇无奈,只得用力点点头,“只要你不哭,什么事都好商量。”白凤宇看她如此脆弱的模样真想将她搂入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刚刚移动了一下就见她全神戒备的瞪着自己,他又只得作罢,待在原位不动。
“我要回家。”季优带着浓浓的哭音道,“好。我陪你回去。”白凤宇立刻回答道,回家这事好办,他正好也有这意思,到时也好一并向她在凡间的父母提亲。
“我要自己一个人回去。”季优的声音渐渐小了,她知道这有些不可能,照白凤宇平日对待她的样子再加上现在这生米煮成熟饭地事实他也不可能会放自己一个人回去。可是她总要争取一下不是,到时候才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行。”白凤宇想都没想就拒绝道。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自己说什么都要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虽然昨晚他还有些抗拒他们的新关系,可到今日看她一味想逃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气馁,她怎能表现得这么伤他自尊呢?
季优闻言嘴一瘪就要大哭起来,白凤宇见她的样子连忙摆手,“除了这事其他的都好商量。要让我放你一个人去面对我绝对做不到地。”
季优心里忍不住嘀咕,她除了这件事也没有其他的事要他答应了,虽然心里不满。季优面上还是没敢表现出来,“大魔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你跟着去做什么呢?”季优试着晓以大义,打消他冲动之下的决定。
“我当然是去向未来的父大人求亲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我不会让你带着属于我的身心嫁给别人的。”白凤宇一脸地认真,季优却因为他的话而羞红了双颊,她知道这是事实。但他也不必要挂在嘴上吧,他不害臊自己可还要脸皮的。
“大魔头,你明知道我月底就要嫁给渊哥哥了,此时你地出现无疑会让他丢了脸面,如此引的后果将一不可收拾,到时会累及我的家人的。”季优试着分析其中的利害,可心急之下说话也失了分寸,看着白凤宇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她又道:“你先别生气。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回去处理,我会跟渊哥哥说明情况的,我想他那么大度的人一定会放我离开,到时等我安顿好了家人我就来找你,你说这样好么?”
白凤宇摇头,小优太天真了,齐渊不是会那么轻易放手地人,在卫都初见到他时他就有这种感觉,他虽是凡人。却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这也许是他天生的王气势,又或许是后天的培养而成。总之他在他眼里看到了不顾一切的疯狂,如果季优选择坦诚的告诉他事实,那么他敢打赌,最后齐渊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季优,然后摧毁她。
“小优,他不似你想象中的那么善良,一个男人面对自己深爱的女子的背叛,他会不惜一切地报复回去,不仅是你,还有与你相关的所有人,如果你要保全你的家人,你能做的就是劝他们离开齐都,而不是幻想去说服齐渊,他不会被你说服的。”
季优有些气恼,她心里是在幻想着齐渊会成全她,可是现在听白凤宇分析下来,她又不确定了,回想起在皇宫御花园里的那一幕幕,她的决心又在动摇,“是我对不起他,如果他要报复我我毫无怨言,大魔头,你要理解我,我跟渊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等于是我的兄长,而今我跟你在一起了就算是我辜负了他,我不能欺骗他。”
“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说谎也是为了让他好受些,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你做了什么事,他也不会感激你地,倒不如瞒着他,至少在他心里还有一个自欺欺人地理由。”白凤宇实在不想一大早上坐在床上跟她讨论这些,但又怕她一味的坚持到最后弄得一不可收拾,所以他才耐心地教导她,只希望她心里的负罪感不要那么重。
终于写过两只虾米h了,呼呼红心跳啊脸红心跳未完待续,